“先生,饶命!”屋里响起一个空洞无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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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奋斗在屋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弄清楚原委后,也不见那俩吓破胆的姑娘回来,只好先行告辞。到了楼下,随手把拆掉鼓面后剩下的木壳给扔垃圾桶,把那几张皮卷起来,藏进衣服里。
并没有回茶社,而是去了流经龙都的一条大河。
站在河边,他犯难了,喃喃地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姐姐,你这让我去哪捞啊?我也不是一条会水的狗啊!”
实在是愁的脑仁疼,趴在河边的护栏上抽起了烟,身边跑过来一个走路很猥琐的小破孩,看年纪也就十八九,但比同样二十刚出头的牛奋斗可嫩多了。
“大哥,借个火呗!”
“小小年纪,你还抽烟?”牛奋斗不情愿地摸出打火机递了过去。
小破孩接过打火机,舔着脸说:“再借根烟呗!”
“额,你还真好意思?”说完抽了一根递过去。
小破孩点着烟,吸了一口,顿时呛得眼泪横流。
“哎我说你这个小屁孩,明明不会,抽哪门子烟啊,这怎么说也是五毛钱一根啊!”
“嘿嘿,就是看你抽烟的姿势帅”小破孩笑嘻嘻地说。
“额!夸得我都不好意思骂你了”牛奋斗着实无语。
“哎,大哥,你杵这河边干什么呢,一脑门子官司,是不是想不开想跳河啊。别在这跳啊,去那桥边啊,那里风景好,还高,临死前还能飞一把过过瘾。”
牛奋斗哭笑不得,自己像个想不开的人吗,这人也真是奇怪,上来就说这个,还一本正经地穿梭跳河的经验:“不,你谁啊,我和你有仇吗,你这是咒我死吗?”
“大哥,我叫张致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