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狗,什么时候,也学会背后说人坏话了?叫谁老妖精呢?”
从身后传来的一个声音,让那个跟踪牛奋斗和越小鱼的老者,浑身抖了一个激灵,脸上的笑容马上僵住了,甚是尴尬。
那一刻,他特别想头也不回地逃走,可哪里敢啊。深吸两口气,缓了几秒,马上换了一副灿烂到不能再灿烂的媚笑,缩着头,弓着腰,慢慢转过去。
一回头,就看见在路边的墙根,有一位浑身破烂不堪,满身污垢的老乞丐,手里端着一把解放前的搪瓷缸,耳朵贴着墙,似乎在听着什么,时不时还露出几丝怪异的笑容。
那个叫白老狗的老头,快走两步,膝盖一软,就要往下跪。他本名叫叫白利以,取自“苟利国家生死以”,可偏偏就有一人,爱叫他白老狗,天下也唯独只有他一个人敢这么叫,他是谁,白老狗岂敢不知!
乞丐模样的老头淡淡地说:“少来这套,你不嫌丢人,老子还嫌丢人呢!先一边呆着,别打扰老子的正事!”
白老狗小心翼翼地问:“师尊,您这听什么呢?”
“施工!”
白老狗楞了一下,很是费解,抬头朝周围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纳闷道:“师尊,这哪有什么工地啊?”
“笨死,打桩懂不懂?”老乞丐嫌弃地骂了一句。
白老狗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一脸无语,不敢说话。
老乞丐又听了一会,然后气呼呼地把耳朵从墙壁上摘下来,朝地上啐了一口骂道:“声音倒是美妙,可这男人也特娘的太虚了,六十五下就完事了!哎,现在的年轻人身体素质也太差了,还不如我这个老头,差评!”
若是一般人听到这粗俗不堪的话,肯定以后这老乞丐真不是个正经玩意,可白老狗听到却暗自心惊。因为凭他的本事,百米之内,有任何异动都不可能逃过他的耳朵,刚才他也凝神搜索了一下,却没有察觉。而眼前这个老头不仅能听到,还能数出是多少下,这份功力,再让他这个已经过了百岁的老人修炼三十年,也望尘莫及!
“都说师尊天山擒妖之后,修为大减,想不到还是如此凌厉,小侄佩服!”
老乞丐自然就是牛奋斗的师父,丐爷!
“哪个王八蛋说老子不行了?”丐爷破口骂道。
“除了那五个灵祖,谁还敢说这话啊!他们毕生的愿望就是战胜您,您又不是不知道,难得有个褒贬您的机会,他们怎么可能放过!”白老狗笑着回答道。
“一代新人换旧人,看来老汉我得找个地方躲躲去了,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那几个小王八蛋折腾。”
“看您这话说的,您老当益壮,岂是他们能比。再说了,您不是后继有人了吗,以后这种打打杀杀的事,交给徒弟就行了!”白老狗以为是玩笑话,赶紧吹捧道。
“妈的,还后继有人,整的老汉好像老树开花似,不过你说的对,以后老子看谁不顺眼,就让我那宝贝徒弟挨个去揍”一提徒弟,老乞丐就忍不住得意:“你小子可以啊,真是狗鼻子,能认出我的徒弟,也是不简单。”
“嘻嘻”白老狗像孩童般笑了笑。
“过来坐,尝尝老汉我刚搞来的新茶,你要能说出是哪里来的,就原谅你刚才辱没长辈的错”说着话,把手里的搪瓷缸递了过去。
白老狗,毕恭毕敬地接过满是污垢的茶缸,没有任何嫌弃,反而无比荣幸,仰起头,就一饮而尽。
“大爷的,你倒是不客气啊!”
“师尊的茶,那肯定是好茶,这种占便宜的事,怎么能错过。一会给小侄匀点吧,亿兆丰号的老茶,可是有钱都难买啊!”
“喝出来了?”
“您侄子是什么货色您又不是不知道,这种茶,闻都没闻过,怎么可能喝出来。不过我知道,可着整个龙都,也就赤松子的那个逆徒手里有,您的风格,向来都是雁过不留毛,所以。。。。。。”
“小兔崽子,去过了?”
“嗯,看到新闻以后,小侄就觉得不对劲,所以来过一趟。等我查到是赤松子的徒弟时,已经晚了一步。小侄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把那个残留的魂魄收好,送到善喜那里,已经超度了。我也是从那个女娃嘴里,得知是您出的手!”白老狗认真回禀道。
“老汉那几日实在乏累,一觉睡了十几天,醒来发现都处理完了,还以为是善喜那个小和尚长本事了,合着是你小子干的!”
“举手之劳,举手之劳,师尊不用夸我!”
“屁,我还不知道你小子憋的什么屁,来龙都的目的怕不是这么简单吧?”丐爷拿眼一斜,没好气地说。
白老狗忽然脸色一变,轻轻放下水杯,似乎很失落地说:“一切都逃不过师尊的法眼,您说的是,小侄十几年前替越家那个女娃娃起过一卦,中原若遇贵人,恐有一线生机。天下能救她的,只有您的高徒了,所以越家女娃娃来到龙都以后,小侄也就赶紧跟来看看。不敢欺瞒您,小侄是存了私心,想借您高徒的手解去越家背负的罪孽。可现在您既然来了,小侄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想,我知道,您绝不会让他去惹那个大麻烦。”
丐爷微微一笑说:“你知道我的规矩,私情从来不打听。可老汉我唯独对你家那点破事,很是好奇。你家到底欠越家什么,让你如此煞费苦心。这个事,我也问过你那个倒霉的老爹,可他就是扭扭捏捏,到死都不说。”
“师尊别问了,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