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闹,这事完了我和你私下说。”陆艺见气氛有些尴尬,出言调和道。
“我和你没话说,东西是你们打坏的吧。还有我们老爷子,那么大岁数了,你们就一直给按在地上,就算是正常办案,用得着这样吗?他是能跑了还是能咋,上百岁的人了,你们就这么粗鲁?今天的事,今天给我处理完,否则,我们和你们没完。老百姓咋了,老百姓就任你们欺负?”牛奋斗吼道。
两句话说的陆艺哑口无言,他们刚才拿人的时候,已经验过身份了。酸老西确实百岁开外,当时陈队他们还表示不满,但拿人的是常宇飞的手下,根本不管那套。而且方才就是在盘问牛奋斗的去处,老头和白毛自然是什么话都不说,手段硬了点。陆艺也是气愤,就没在意,此时想起来,确实不妥。
“你想怎么样?”常宇飞忍不住说道。
“不怎么样,该赔钱赔钱,该看病看病,我们又没犯罪,凭什么受你们这种对待。”牛奋斗不客气地说。
“我们是正常办案。”
“正常办案,那好啊,你也看到了,人可是活的好好的,那你是不是可以把那个污蔑我的人给请出来了?”
“这。。。。。。”常宇飞又为难了,能不为难吗,举报之人就是他的手下。而且他们早就认定张小洁已死,所以压根没有尾随,偷拍了一段视频就邀功去了。
常宇飞想了一下,马上板起脸说:“谁说你没犯罪,酒吧那件案子难道不是你干的?要不是陆艺胡闹硬把你放出来,你现在还在局子里呢。你现在是取保候审,我们想多会过来就多会过来。”
白毛看看牛奋斗,知道今天怎么都不占理,意思差不多算了。
牛奋斗心里有冤有气,但也不知道怎么给自己洗清冤屈,但此时让步的话,面子可就丢了,十分为难。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跑进来了一个人,居然是指控牛奋斗非礼的那个小姐。
牛奋斗见到她,顿时怒火中烧,心说常宇飞这伙人也忒缺德了吧,证人还随身领着。
可是常宇飞见到那个证人,也是一惊,按计划,此人现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啊。
牛奋斗不管三七二十一握紧拳头正要动手,反正他也担上了流氓的罪名,不在乎多一条故意伤害。
谁知,小姐进了店,直接走到牛奋斗面前,然后扑通双膝跪地,近乎哀求地说:“大哥,我错了,我也是受人指使的,不是我想害你的啊。求求您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到了。
牛奋斗也懵了,心说这是什么情况啊。他看的真切,来的这位不仅是人,而且体内还有那只魅虚。人能来,就足够让人费解了,魅虚也来了,这不是来找死的吗?
白毛也看出来了,默默握紧拳头,害怕有诈。
“是谁指使你害我?”牛奋斗试探地问了一句。
魅虚犹豫都不带犹豫,转头用手指着常宇飞他们说:“是他们,是他们指使我害您的。”
“你胡说!”
常宇飞差点疯了,这可是真冤枉他了,他只是按照,某人的命令行事,事前根本没和这个女人有过交流。
“就是你,就是你指使的我。”魅虚毫不畏惧,一口咬住。
牛奋斗看常宇飞的样子还真不是狡辩,顿时明白了,肯定是有高人在背后帮自己。
“你有证据吗?”陆艺也糊涂了,问道。
“对,还有你,你们俩合伙指使的我。”魅虚见陆艺搭茬,也把他咬进去了。
这下,牛奋斗确信,这只魅虚不是良心发现,而是受到了威胁,过来捣乱的。因为他相信,陆艺是糊涂,但不至于害自己。于是偷偷给白毛使了一个眼色。
“我靠,没天理啊,原来你们才是幕后黑手,还反咬我们一口,我的天,你们的脸皮是用城砖砌的吗,这么厚?”白毛也开始添乱。
陈队偷偷把李科科拉到一边,憋着笑开始看热闹。
“师父,怎么回事啊?”李科科偷偷问。
“我就说这小子不简单吧,玩鹰被鹰啄眼了呗,今天没白来,太热闹了。”
“把人给我带回去好好查。”常宇飞对属下说。
“别介啊,就这儿查吧。”白毛得意地说。
“你想妨碍公务吗?”常宇飞看样子是真怒了,手摸着腰间的一个突起物恶狠狠地说。
白毛哪会吃这套:“我们可不敢妨碍公务,只不过,打坏的东西怎么赔啊?”
陆艺白了常宇飞一眼,然后走到牛奋斗面前,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说:“东西随后赔你,栽赃的事我也会查清的。”
“公道自在人心,小爷不在乎,不过东西必须今天赔。”牛奋斗毫不领情。
“没带钱”陆艺艰难地说。
“那好,写个欠条吧。”牛奋斗冷笑着说。
“好,我写!”
陆艺咬着牙,找了纸笔写下一张欠条。
白毛仔细检查过以后,才把路让开,常宇飞第一个疾步出去,手下绑着那位小姐紧随其后,走在末尾的是陆艺,他经过牛奋斗身边的时候,面带歉意地想说什么,可那头倔牛直接转身走了,最后只好叹着气离开了。
陈队和李科科没走。
“你们怎么不走?”牛奋斗问道。
“赶我们呢?”陈队笑着说。
“哪敢啊。”
“你要赶我们走,可就是无情无义了,今天你可得请我喝壶好茶。”陈队笑着说。
“怎么说?”
“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