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重生之文华>第110章 婚礼上的沉思

5月1日早上,徐畅然从梦中醒来,今天要去参加二姨家女儿赵亚珍的婚礼,但他没有马上起床,而是平躺在床上,回忆着梦中的情景。

在梦中有一种焦虑、凄惶的情绪,是他在现实中并不存在的状况,这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这个梦故事性很强,一直处于行动状态,他一个人在商场里旋转着下楼,但又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有种凄惶的感觉,这是一种暗示吗?暗示他现在的生活存在着自己无法察觉的问题?或者说是对前世经历的回忆?

还记得一个场景,他看见一个女人在跳舞,自己从远处观察着,过了一会儿女人不见了,他感到失落。

回忆起这个场景后,徐畅然思索着,会不会是因为孤独,缺乏异性的感情滋润所致?

比如,今天是人家结婚,意味着有两人找到了人生的归宿,在感情和人生方面的归宿,世俗意义就是这样的,虽然实际状况外人并不清楚。

而自己仍处于一种孤独状态在世上,不,在宇宙中穿梭。是这种孤独带来的焦虑和凄惶吗?

找不到自己梦中凄惶的缘由,总觉得有点不安。这时听见敲门声,然后是谢新芳的声音:

“畅然,8点半了哦,还不起来啊。”

“起来了。”

徐畅然从床上坐起,感觉什么事都没有,刚才的什么凄惶和焦虑,已经毫无踪影。

我,徐畅然,18岁,身高1.71米,生,成绩不错,喜欢写作,甚至通过写作赚了点钱,我笑都来不及,焦虑啥?

一家三口收拾停当,出门参加赵亚珍的婚礼去了。

婚礼是在一个叫什么山庄的地方举行,和酒店相比,要宽敞一些。这些是由男方家搞定的,赵亚珍的老公小刘是银行信贷科的职员,他有个叔叔在华国银行本地分行高层。

进去后有一个桌子,是登记的地方,谢金英的儿子赵宏林在那里“主持工作”,刚好他是财政局的,很合适干这个。

谢新芳过去交份子钱,登记人问清了名字,又从信封里把钱抽出来数,一共1500元,把数字写在谢新芳名字后面,谢金英就在旁边站着,歪着头看了一下数字,过来拉着谢新芳的手到一边去了。

两人一直拉着手,不断耳语着,气氛很热烈,过一会儿又拉着手,笑眯眯地过来了。

9点半左右,新郎的车队把赵亚珍接到山庄,现场一阵骚动,有两个拍照和摄像的跑来跑去,赵亚珍和小刘容光焕发,想必在接亲过程中已经经历了一番折腾。

10点钟,婚礼正式开始,有点西式婚礼的风格,二姨爹牵着赵亚珍的手走过长长的走廊,长长的婚纱后面跟着一对童男童女。

二姨爹把赵亚珍的手交到小刘的手中。台下的亲戚朋友们一阵欢呼,谢金英和谢新芳坐在前排左边,谢金英见小刘接过赵亚珍的手,抹了两把眼泪,谢新芳拍了拍她的腿,以示安慰。

主持人按照电影里面的招式,问小刘你愿意娶赵亚珍为妻吗,小刘说我愿意,然后又问赵亚珍,赵亚珍也回答我愿意,然后小刘给赵亚珍戴上戒指。

徐畅然在台下的边缘,看着有点糊涂了,不会是基督教婚礼吧?那主持人不像是牧师啊。中西结合?

目睹此情此景,徐畅然有一种疏离感,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不像在场的其他人一样,带着欢快的表情。

对于多数人来说,结婚意味着人生的归宿,人生大事已经完结,剩下的就是按部就班地生活,当然,生养孩子就成为主要任务。徐畅然没法想象自己也过这样的生活,找一个体面的工作,找一个漂亮的老婆,结婚生孩子……

为什么呢?自己思考的背景总是以宇宙为背景,而多数人是以周围的社会为背景,区别在这里吗?

以宇宙为背景,你的定位就有点飘忽,有时你是宇宙中的精灵,历经无数洪荒才出现的灵性生物,你要把自己体内的能力发挥到极致,才不至于辜负这份荣耀;有时你就是宇宙中的一粒尘埃,什么也不是,微不足道,自生自灭,在一种孤独和凄惶的状态中奔向宇宙,也许这才是你真正的道路。

记得萨德曾经在他的小说《朱斯蒂娜》中思考过宇宙对善于恶的态度,他说,宇宙并不在乎人世间的善与恶,一个人是善的,对于宇宙来说没有任何用处。想反,一个人如果是恶的,倒还有点作用,因为恶通常会采取行动,仅仅是念头的恶还不能称为恶,要把事情做了,才能知其善恶,而恶人通常是行动者……

徐畅然的沉思被一阵欢呼声打断,原来小刘当众宣布,婚礼结束后,他将带赵亚珍到泰国去旅行。

赵亚珍拿着话筒讲话,她用动情的语调说,一年多前她和小刘刚认识时,曾经不经意提到想到泰国去玩,在海滩上散步,吃榴莲,但是没有机会,也没有人陪,没想到小刘记住了,实现了她的愿望,她很感动,会永远记得这件事。

赵亚珍说话时几次停顿,但她情绪恢复很快,又拿着话筒说起来,声音没有哽咽,显出很得体。

赵亚珍说完,现场又是一阵热烈的鼓掌。徐畅然看见,坐在前排的谢金英和谢新芳鼓掌尤其带劲。

徐畅然没有任何感觉,私下觉得把这种事拿到婚礼上说有点俗气,他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举个例子来说,天体之间的撞击是善是恶?恐怕多数人认为是恶,因为撞击会带来这两个天体生命的毁灭,但对宇宙来说,这是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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