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徐畅然的账上已经有70多万元,以前30多万时还不在意,达到70多万后,徐畅然感到压力加大了,他得把这些钱撒出去,不能呆在银行卡上,那样对于钱本身来说,是犯罪。
邱胜国又得到了4万元出头,他给徐畅然打来电话,已经买了一张车票回家。一方面是“事业”有起色,另一方面得了一笔钱,可以衣锦还乡了。
考试完毕,徐畅然买机票回家,最后一天,他征得严美琴同意,到她家住了一个晚上,晚饭也是在她家吃的。
两人在客厅的餐桌上像朋友一样聊天,严美琴说她今年春节假期有9天,算不错的。
“有年终奖吗,应该有好几万吧?”徐畅然问道。
“有5、6万吧。”严美琴说,她的年终奖和班上同学比起来,算是最低层次,不仅如此,她的工资在班上比起来也是中下水平。
徐畅然意识到,虽然严美琴工资和其他人比起来很高,但在班上的小环境中,却受到压抑。据她说,她的月薪在一万一至一万三之间。
“没关系,你父母的决定是对的,年轻人还不明白,以后就知道了,能保证休息,以及心理上的放松,比赚钱更重要,何况你现在的工资不算少。”徐畅然说道。当初严美琴的父母同意她留在燕京,但希望她不要去工资高压力大的投行之类,选择了现在这个相对轻松而且稳定的工作,是非常明智的。
吃完饭,收拾完毕,休息了一阵,徐畅然和严美琴开始本学期最后一次活动,徐畅然拿着几根绳子,不断上身、解开,撩拨的程度不断升级,但又不给她最后的满足,看着严美琴双手被缚,却又不能开口,眼神里露出含蓄的乞求,心里突然想到,这样算不算侵犯人身呢?嗯,自由主义这个话题还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