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畅然立即到售票口买了回云州的车票,他事先给谢新芳打电话说可能要晚几天回家,现在必须立即赶回去。
回到家,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中午吃着谢新芳做的丰盛的饭菜,竟有一种劫后逢生的感觉。
普快硬座就是华国底层社会的缩影,一幕幕场景令人感慨,又令人心情沉重。为什么大家对塔吊汉子讲的那个故事感兴趣,因为他们都像那个中年妇女的前期一样,被人随意地撕扯着,除了拼命,断无翻盘的机会,而中年妇女最后翻盘,实乃人间传奇,美梦兑现,故事的结局,就是一干听众心中的大梦吧。
晚上,徐达国下班回来,饭菜更加丰盛,三个人都吃得油光水滑的,徐达国朗声问道:“想不想学摩托车?暑假我包教包会。”
谢新芳一筷子打过去,“作死啊,叫畅然学摩托车!”徐畅然顺势婉拒,表示学了也没机会骑,而且自己也不喜欢,将来也不想学车开车,如果二位想买小车,他可以提供资金。
“我不开车,我坐飞机。”谢新芳说道,她和学校几个老师的xc之行定在7月下旬。
“算了,我还是骑摩托。”徐达国说道。他和工友们组织了六、七辆摩托,准备十月黄金周跑一趟西安,这是个大动作,谢新芳和徐畅然一再嘱咐他注意安全。
父母俩现在都喜欢往外跑,这是好事,是生活舒畅和心情愉快的表现,不过徐畅然现在没有那些心思。吃完饭,他就回到自己房间,继续写蔡警官系列小说第四篇《迷雾》,已经写了两万字,明天拿到网吧里传到论坛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