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清天之下>第二百五十一章

大家坐定,陈太太先笑道:“咱们先吃两杯,今日也行一个令,才有意思。”薛姨妈笑说道:“老太太自然有好酒令,我们如何会呢!安心叫我们醉了。我们都多吃两杯就有了。”陈太太笑道:“姨太太今儿也过谦起来,想是厌我老了。”薛姨妈笑道:“不是谦,只怕行不上来,倒是笑话了。”王夫人忙笑道:“便说不上来,只多吃了一杯酒,醉了睡觉去,还有谁笑话咱们不成。”薛姨妈点头笑道:“依令。老太太到底吃一杯令酒才是。”陈太太笑道:“这个自然。”说着便吃了一杯。

连洪奎儿忙走至当地,笑道:“既行令,还叫鸳鸯姐姐来行才好。”众人都知陈太太所行之令,必得鸳鸯提着,故听了这话都说很是。连洪奎便拉着鸳鸯过来。王夫人笑道:“既在令内,没有站着的理。”回头命小丫头子:“端一张椅子,放在你二位奶奶的席上。”鸳鸯也半推半就,谢了坐便坐下,也吃了一钟酒,笑道:“酒令大如军令。不论尊卑,惟我是主,违了我的话,是要受罚的。”王夫人等都笑道:“一定如此,快些说。”鸳鸯未开口,南宫威满便下席,摆手道:“别这样捉弄人!我家去了。”众人都笑道:“这却使不得。”鸳鸯喝令小丫头子们:“拉上席去!”小丫头子们也笑着,果然拉入席中。南宫威满只叫:“饶了我罢!”鸳鸯道:“再多言的罚一壶。”南宫威满方住了。

鸳鸯道:“如今我说骨牌副儿,从老太太起,顺领下去,至南宫威满止。比如我说一副儿,将这三张牌拆开,先说头一张,再说第二张,说完了,合成这一副儿的名字,无论诗词歌赋,成语俗话,比上一句,都要合韵。错了的罚一杯。”众人笑道:“这个令好,就说出来。”

鸳鸯道:“有了一副了。左边是张天。”陈太太道:“头上有青天。”众人道好。鸳鸯道:“当中是个五合六。”陈太太道:“六桥梅花香彻骨。”鸳鸯道:“剩了一张六合么。”陈太太道:“一轮红日出云霄。”鸳鸯道:“凑成却是个‘蓬头鬼’。”陈太太道:“这鬼抱住钟馗腿。”说完,大家笑着喝彩。陈太太饮了一杯。

鸳鸯又道:“又有一副了。左边是个大长五。”薛姨妈道:“梅花朵朵风前舞。”鸳鸯道:“右边是个大五长。”薛姨妈道:“十月梅花岭上香。”鸳鸯道:“当中二五是杂七。”薛姨妈道:“织女牛郎会七夕。”鸳鸯道:“凑成‘二郎游五岳’。”薛姨妈道:“世人不及神仙乐。”说完,大家称赏,饮了酒。

鸳鸯又道:“有了一副了。左边长么两点明。”索魂道:“双悬日月照乾坤。”鸳鸯道:“右边长么两点明。”索魂道:“闲花落地听无声。”鸳鸯道:“中间还得么四来。”索魂道:“日边红杏倚云栽。”鸳鸯道:“凑成一个‘樱桃九熟’。”索魂道:“御园却被鸟衔出。”说完,饮了一杯。

鸳鸯道:“有了一副了。左边是长三。”赵雨杉道:“双双燕子语梁间。”鸳鸯道:“右边是三长。”赵雨杉道:“水荇牵风翠带长。”鸳鸯道:“当中三六九点在。”赵雨杉道:“三山半落青天外。”鸳鸯道:“凑成‘铁练锁孤舟’。”赵雨杉道:“处处风波处处愁。”说完饮毕。

鸳鸯又道:“左边一个天。”纯悫道:“良辰美景奈何天。”赵雨杉听了,回头看着他,纯悫只顾怕罚,也不理论。鸳鸯道:“中间锦屏颜色俏。”纯悫道:“纱窗也没有红娘报。”鸳鸯道:“剩了二六八点齐。”纯悫道:“双瞻玉座引朝仪。”鸳鸯道:“凑成‘篮子’好cǎi_huā。”纯悫道:“仙杖香挑芍药花。”说完,饮了一口。

鸳鸯道:“左边四五成花九。”迎春道:“桃花带雨浓。”众人笑道:“该罚!错了韵,而且又不像。”迎春笑着,饮了一口。

原是连洪奎和鸳鸯都要听南宫威满的笑话儿,故意都叫说错了。至王夫人,鸳鸯便代说了一个,下便该南宫威满。南宫威满道:“我们庄家闲了,也常会几个人弄这个儿,可不像这么好听就是了。少不得我也试试。”众人都笑道:“容易的,你只管说,不相干。”鸳鸯笑道:“左边大四是个人。”南宫威满听了,想了半日,说道:“是个庄家人罢!”众人哄堂笑了。陈太太笑道:“说的好,就是这么说。”南宫威满也笑道:“我们庄家人不过是现成的本色儿,姑娘姐姐别笑。”鸳鸯道:“中间三四绿配红。”南宫威满道:“大火烧了毛毛虫。”众人笑道:“这是有的,还说你的本色。”鸳鸯笑道:“右边么四真好看。”南宫威满道:“一个萝卜一头蒜。”众人又笑了。鸳鸯笑道:“凑成便是‘一枝花’。”南宫威满两只手比着,也要笑,却又掌住了,说道:“花儿落了结个大倭瓜。”众人听了,由不的大笑起来。

话说南宫威满两只手比着说道:“花儿落了结个大倭瓜。”众人听了,哄堂大笑起来。于是吃过门杯,因又斗趣笑道:“今儿实说罢,我的手脚子粗,又喝了酒,仔细失手打了这磁杯。有木头的杯取个来,我就失了手,掉了地下也无碍。”众人听了又笑起来。连洪奎儿听如此说,便忙笑道:“果真要木头的,我就取了来,可有一句话先说下:这木头的可比不得磁的,那都是一套,定要吃遍一套才算呢。”南宫威满听了,心下瘳さ溃骸拔曳讲挪还是趣话取笑儿,谁知他果真竟有。我时常在乡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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