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佐藤美和子忽悠瘸了、啊不,忽悠走了之后,水间月回到了二系办公室,就站在门口,打量着自己的新手下。
警员们也在打量着自己的新上司,有些怀疑这个跟自己一样年轻的人能不能领导得了自己。
轻轻拍拍手,示意自己的要说话了,水间月开始了自己的开场白。
“各位!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水间月,原来是三系的人。”
“我有自信在这之前在座的各位早就已经听过我的名字了,可能是好的传闻也有可能是坏的传说,虽然很不光彩但不得不承认讨厌我的人还佩服我的人一样多。”
“也许你们有些不服气,是觉得我太年轻了?”
“但是!”水间月一拳砸在身边的墙上:“我能得到这个位置,一没偷二没抢,是凭借着我的能力、我的功绩、我的贡献得到的。”
“我甚至有底气说,我亲手侦破的大案、难案、疑案、陈年旧案,你们经手过得案子都多。这一点你们可以求证白鸟,你们应该也看出来了我和白鸟不和,所以不需要担心我和白鸟串通骗你们。”水间月鹰隼般的目光将每一个人的脸依次扫过:“不用觉得不可能,因为在我在三系的时候,已经判断出来是难案的案件就会直接分给三系,因为我在那!你可以觉得我吹牛,但是接下来的日子你们就知道我所说的真假了!”
因为是新官上任的讲话,为了镇住他们,水间月或多或少或夸大或扭曲的自己的“简介”,为了直接确认自己的威信。
“现在请各位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好让我更好的了解各位。我先来举个例子:”
“大家好我叫水间月,警衔是警部,特长是剑道爱好是睡懒觉。然后是白鸟。”
白鸟站起来,面向所有人自我介绍,当然这里没有佐藤美和子,所以这次也不会和第一次那样差点把自己家族谱都背出来。
“我叫白鸟任三郎,警衔是警部补,特长是较为丰富的法律知识和理论知识,兴趣是建筑和收集葡萄酒,另外我不擅长枪法。”白鸟把自己的缺点也说了。
“很好,下一个谁来?”
“我来吧。”一个看起来已经三十多岁的警官站起来:“在下山县公望,警部补,特长和爱好都是是将棋,缺点是近视所以枪法一般。”看来这位应该就是原来的二把手。
“我叫西园寺有朋,只是一个小小的巡查而已,特长也是剑道,爱好是喜欢找高手挑战。缺点是有些不分上下尊卑。”一个年轻人抢先站起来自我介绍道,挑衅的看了水间月一眼,看来是一个刺头。
“我会帮你把缺点改正的,下一个。”
“我叫山本康哉……”
“我叫内田权兵卫……”
“我叫加藤熊信……”
“我叫高桥实……”
“我叫斋藤是清……”
警员们一个一个的坐着自我介绍,而水间月每一个做自我介绍的时候都在紧盯着对方的脸,似乎打算这一次就把所有人都记住。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声,是放在水间月桌子上的电话机。
接起电话,水间月听了一会,放下电话之后说道:“我们检验彼此能力的时候到了,有案子了!”
“好的……”稀稀拉拉的回应声。
水间月皱眉,高声喊道:“我听不到你们的回应!”
“嗨!”白鸟知道这家伙什么脾气,第一个大声答应道。
“听不见!”水间月的眼睛放在那些散漫的警员身上,很凶悍。
“嗨!!!!”有一半人大声喊道。
“还是听不见!”
“嗨!!!!!”大部分人都喊了出来,只有少数人没有吱声或者声音很小。
“出发!”记住了没有出声的人的样子,水间月转身带头第一个出去。
案件发生在五丁目,非常理所当然的是一件凶杀案。
“死者为一男性,二十五岁,名字是皇裕一。”
“死亡死亡时间初步推测为七点到七点半,第一发现人是姬野弥生小姐,死者的未婚妻。”
“死因是刀伤,失血过多,尸体旁边有一把长菜刀,应该就是凶器。“叫做加藤熊信的警员念着现场的初步调查结果。
“嗯。“水间月淡淡的应了一声,有点端架子的嫌疑,接过了报告书,随便翻了翻就要还给加藤熊信
因为读写报告的人都不同了,所以语序也有所不同,因为不太习惯所以一开始有些地方没有听明白
“嗯?“刚要把报告递给加藤熊信,水间月突然感觉不对劲,又收了回来,哗啦哗啦的快速翻动着。
“没有做伤口鉴定?“水间月皱着眉头问道。
“都已经找到凶器了还要什么伤口鉴定?“加藤熊信满脸都是懵懂,伤口鉴定这玩意是没有凶器的时候判断凶器用的。
又要重教一次了……水间月在心里呻吟到,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调到这边来不是升官而是被算计了!高层是看到三系的警员已经被水间月“调教“的可以独立办案了,又把水间月弄过来“调教“二系的警员。
“我问你。“强忍着打人的冲动,水间月问加藤熊信:“如果我用一把西瓜刀捅死你,然后把西瓜刀擦干净放回去,然后拿一根铅笔出来,沾些血放在你的尸体旁边,难道杀死你的凶器就是一根笔吗?“
“啊?这个……额……“加藤熊信愣住了。
“这种小事还用我说吗?所以去做伤口鉴定,看看凶器到底是西瓜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