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间月黑着脸走进了组织位于东京市郊的地下基地。
他的腿已经包扎好了,走路稍稍有些一瘸一拐,安室透陪在他旁边。
对面走过了一个人,清酒,在基地里面分管后勤,据说是一个很好的狙击手但是从来没出过任务。
更有传言他是琴酒的远房亲戚。
“哟哟哟,这不是考比勒大人吗?怎么这么一副狼狈模样?”一副机车党不良少年打扮的清酒走近了,满脸讽刺的嘲笑水间月:“听说你任务失败了,还被自己老婆打了一枪?”
安室透提醒过水间月,清酒这个人非常记仇,最好别和他起冲突。
“什么老婆,那可是一位刑警啊……”水间月摇摇头,想要让开清酒从他身边过去。
可是清酒不想饶过他:“听说你连只是杀三个人的任务都失败了,叫了一大群外围成员来协助你还是暴露了?你到底配不配当高级成员啊。”
“碰!”清酒的后背撞击墙壁的声音。
“叫长官!你这见不得光的垃圾!”水间月的右手扣在清酒的脖子上,把他紧紧的压在墙壁上,清酒的狙击技术很强,但是近身战斗的能力比水间月还要低很多。
“混……混蛋。”清酒无论是力量还是体型都比水间月要小,徒劳着反抗者但是丝毫没有办法拜托水间月的手。
水间月提起空闲的一只手握拳:“怎么?还想要挑衅长官吗?”明摆着只要他敢继续嘴硬就会恶狠狠的打下去。
水间月的级别和琴酒贝尔摩德两人是同一级别,而清酒和伏特加科恩是一个级别,所以再怎么说水间月也是他的长官,哪怕此前几乎整个组织对他抱有善意的人只有boss和吉普生而且还不知这份善意的真假。
“哼。”走廊里面传来一声冷哼,同时还有一股骇人的杀气倾轧过来,水间月在转头看过去之前就凭直觉感觉到了,那是琴酒。
松开清酒的脖子,水间月往后退了两步,这不是因为看到琴酒怂了,而是为了防止琴酒发难腾出双手。
“boss说过,在基地里面任何人不允许有冲突。”琴酒冰冷的声音说道,不仅在警告水间月,也是在警告清酒,看得出来琴酒不怎么喜欢自己这个远房亲戚。
“呵呵……咳咳……”恢复了呼吸的清酒笑的非常难听,站起来之后反而是恶狠狠的看着琴酒。
然而琴酒既没有搭理清酒也没有管水间月,自顾自的穿过两个人往走廊深处走去。
“还有,考比勒是负责情报组的,不是执行人员,任务失败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已经走开的琴酒突然又甩下一句。
水间月莫名其妙的眨巴眨巴眼睛,才听明白琴酒这是在帮他说话?
水间月问旁边的安室透:“我是不是在做梦,刚才那个琴酒是不是假的?”
安室透也不客气,对着他腿上的枪伤就是一脚。
“嗷——!”水间月叫出声来,低下头才发现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之前居然没注意到——已经染红了半截裤腿肯定不是安室透刚才那一下撕裂的,应该是和清酒冲突的时候动作太大了。
“你还知道疼啊”,安室透冷眼看着水间月抱着腿上蹿下跳:“刚进基地就打架,我还以为你伤好了呢。”
“我不是不高兴嘛!”
“活该……”
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往基地里面走,只剩下还像败家犬一样躺在地上没人过问的清酒坐在地上怨毒的盯着这些人的背影。
组织的医务室内,有医生正在重新给水间月包扎伤口,安室透坐在旁边等着。
水间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话说怎么没看见琴酒那个跟班伏特加?”刚才看到的琴酒居然是独自一个人的稀有品种琴酒。
果然是个假琴酒吧,水间月想到,琴酒会站在他这一边说话太奇怪了,虽然说比起帮他说话更像是单纯在欺负清酒。
“伏特加被派去执行任务去了,琴酒留下。”安室透说道,至于因为没有伏特加当秘书琴酒难受了好几天的事还是别让这小子知道了,不让他肯定要去作死。
“啥?让伏特加单独执行任务还不让琴酒跟着?谁下的命令?boss?”水间月依然是满脸惊喜,好奇的问道。
安室透耸耸肩:“是贝尔摩德,他说这任务有伏特加去刚好可以完成,琴酒去说不定会搞砸。”
水间月的好奇心更加澎湃了:“什么任务这么神奇?”
“你真的想知道?”安室透促狭的看着水间月。
水间月脸色变了:“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吧?”
“没有没有。”安室透笑了。
“那就请讲吧。”
“任务的主角你也认识,任务就是回收吉普生。”
“回收?”这个词汇让水间月想到了一些黑暗血腥的东西:“吉普生怎么了?”
“迷路了!”安室透笑的更开心了:“吉普生跑到其他城市然后迷路了自己都说不清自己在伊豆还是北海道,贝尔摩德叫伏特加去找,要是让琴酒去的话说不定会气的把他直接蹦了。”
水间月的表情凝滞了一秒钟,最后艰难的问道:“这家伙……难道是组织里面的开心果吗?”
安室透又耸耸肩:“呐,说不定咯,如果你这个考比勒官复原职的话,那个情报员说不定真的会失业只能拿来当开心果也说不定。”
水间月敏锐的注意到安室透使用的词“说不定”,组织不养闲人,如果吉普生如果失去了情报员的工作的话不可能会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