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道义上?”水间月别有深意的反问了一句,贝尔摩德和他讲道义?这世界怎么了?
“给你一个小时,羽田机场,明白没有?”贝尔摩德好像不想和水间月废话,言简意赅的说。
水间月毫不客气的否认:“我不明白!去机场干嘛?接人还是出差?谁不是牵扯不少的人,有事情给我提前说明白我好做好安排啊!”
“喂,考比勒。”电话那边传来安室透的声音。
“波本你也在?”水间月虽然这么问,心里提醒着自己有可能是变声。
“来羽田机场,接一个人。”安室透说道,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水间月站在马路边沉默了一会,最后走向了自己的车,一个小时内去机场的话,看来得开快一点了。
羽田机场,一个能把柯南吓得半死的组合站在一起,明显是在接机。
琴酒、伏特加、贝尔摩德、波本还有考比勒。
“为什么不回答我啊!我们到底是来接谁的啊?boss吗?”水间月最是烦人,不断的向其他几个人询问道。
“安静!你只需要知道那是尊贵之人就可以了!”琴酒一贯的不待见他。
奇怪的是往常至少在表面还和他关系不错的贝尔摩德也一副落井下石的节奏,板着脸说道:“把你叫来已经是仁慈义尽了,我可不打算说的再多。”
就连安室透都是一副我们不熟的模样,如果不是刚见面的时候对过眼神,水间月甚至怀疑那是易容过的假安室透。
所有人的态度都透着邪乎,如果不是对安室透的信任,水间月准会把这当做琴酒和贝尔摩德的什么阴谋转身就跑。
不过说起一无所知,现场还有一个和水间月一样一无所知的人,没错就是伏特加,这也是水间月对于现状倍受不满的主要原因之一。
“来了。”贝尔摩德突然说了一句,和琴酒一起向前走去,显然他们要接的人来了。
水间月也急急忙忙追了上去,眺望着他们到底在等什么人。
这个时候安室透从水间月身边走过,嘴唇微动,更多是用腹语的方式对水间月小声说道:“来的人是一位身份尊贵的客人,不可轻易打探她的身份。”
‘她?’水间月有些惊讶,但是来不及多想就和安室透一起迎了上去,从安室透的反应来看就知道这里一定有某种方式的监控,不能露出神色上的不合理变化。
琴酒和贝尔摩德的目标是一位已经满头银发的老妇人,身材有些佝偻但眼神看着很精神。
“欢迎来到东京,夫人。”琴酒和贝尔摩德好像两个身穿执事服的管家一样,一手放在身前一手背在身后鞠躬。
水间月看了一眼安室透,看他没有动作就便没有动。
“都说了不要搞这些动作,你看周围都有些人在看我们,赶快走吧、走吧!”老妇人乐呵呵的催促道,看起来已经习惯了这种事,又是一个和气的人。
大家一走了起来,水间月才注意到,原来老妇人身后有足足五十来人站在五米外的位置等候,间大家往前走了起来才跟上。
这是什么人?组织的高层?boss的亲戚?水间月心里盘算着,又或者这件事和之前葡萄考比勒发给他的邮件是否有什么联系。
“波本!”老妇人主动呼唤道,安室透才上前边走边行礼:“夫人。”
“这个帅气的小伙子,就是考比勒了吧?”老妇人又看向了水间月。
水间月学着刚才波本的样子走过来恭敬的说道:“夫人。”
“这可不是他本来的模样,是我的易容!”贝尔摩德说道,就好像介意老妇人评价水间月英俊一样。
因为贝尔摩德的语气,水间月壮着胆子回击道:“我本来还要更英俊一点。”
“臭不要脸!”贝尔摩德评价道。
“我相信。”老妇人却笑呵呵的说道。
“夫人!”贝尔摩德好像在撒娇一样叫着。
水间月已经确定了在老妇人面前大家都会保持轻松和蔼的气氛,甚至连琴酒明显想要对自己放杀气都忍住了。
第二点似乎这位老妇人知道自己,至少知道自己的代号,知道组织有一个新的考比勒,但是不知道自己的真面貌。
既然是尊贵之人,想要自己的资料绝对没有限制,那就只能是没兴趣了。
不算水间月自我感觉良好,他也觉得自己在组织里面弄出的动静已经够大了,对组织也算的上重要的事情才对,这位夫人可能是不处理组织事物的。
老妇人和贝尔摩德又聊了几句闲聊,一行人走到机场外面,一排黑色的商务车已经等候多时了,领头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显然是为老妇人准备的。
“就你了,来给我开车吧!”老妇人突然指着水间月说道。
水间月只是楞了一下就立刻全凭反应敏捷回答道:“我的荣幸。”
然后老妇人又抓着贝尔摩德的胳膊:“沙朗就陪我坐在一起吧。”另一方面没有给琴酒上车的资格。
水间月替换了原来准备的司机,贝尔摩德和老妇人坐在轿车后排,而副驾驶上来一个面色有些呆板的保镖,那种黑西服黑墨镜,耳朵上带着耳麦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保镖。
准确来说保镖的面色应该是冷峻,但是水间月就是直觉上感觉那是一种呆板。
“去哪里?夫人?”水间月立刻扮演起司机的角色来,虽然说看起来好像是计程车司机。
“随便走一走,带我去东京观光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