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上千万两的出入,为了个婢女实在是不值得,他思虑再三之后,又换了个脸色,打了个哈哈,腆着脸道:“哎呀,原来是位小王爷,失礼了,失礼了,不知者不怪啊,你们这顿算我的,就当是我赔罪了,你们慢用,徐某告辞。”
说罢,他转身施施然走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徐文爵自以为手握五万大军,又有东林党在朝廷里给他摇旗呐喊,只要不把事情做绝了,小皇帝是不敢拿他怎么样的。所以,小皇帝要收交易税,他就假假意思交了二十多万两,敷衍了一下。骆养性罩着的商人来南京跟他抢生意,他还玩了一手栽赃,才把人店铺给查封了。
他认为这样就已经很给小皇帝和骆养性面子了,毕竟表面上他都没做错,你小皇帝要我交税我交了啊,你骆养性罩着的人来跟我抢生意我也没说什么啊,只是他们销售贼赃我才叫人查封的,这不过分吧。
崇祯皇帝那会儿是没把他怎么样,不是不敢,而是实在是顾不上他,那会儿农民起义和后金大军已经压的崇祯喘不过气来了,还哪里有心思来管南京的事情啊。
我们的崇正皇帝朱慈炅可就不一样了,有了手雷和地雷,辽东那边的城池后金大军基本上是别想攻破了,有了燧发枪,消灭农民起义军只是时间问题,现在他只是缺钱而已。正好你徐文爵不但指使南京六部在征收交易税上敷衍了事,害的朕白白损失了五百多万两的税赋;而且还指使赵之龙把朕开的日兴隆商号给封了,不收拾你才怪。
他正想着过几天逮住了徐文爵怎么泡制呢,郑森突然好奇的问道:“三哥,原来你是小王爷啊,你父王是哪位王爷啊?”
朱慈炅闻言,翻了个白眼,我那是父皇,不是父王好不,说出来吓死你。
当然,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他只得敷衍道:“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郑森闻言,更来劲了,追问道:“你父王也要来看花魁大会吗?”
朱慈炅闻言错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吗,我父皇都驾崩几年了好不,看什么花魁大会,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