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竖子!”文震孟被他拿捏到了痛处,不停的领略苏白衣的嘴上功夫,当下羞怒交加不分青红皂白一把抓起桌子上闵洪学的杯子,对着苏白衣就用力丢了出去。
苏白衣正提气装逼,一副高人风范,万万没想到文震孟如此不讲究,堂堂阁臣竟然还用板砖,所以就悲催的没有躲过去,被那飞来的瓷杯正好砸中额角,顿时鲜血直流。
“你个老狗,小爷怕你不成!”苏白衣也急了,身形一飘避过闵洪学,当下屈膝一弹,右脚便狠狠的击中文震孟胯下不文之物。
也不管文震孟伤的如何,苏白衣足上用劲,再次很合的踹了两脚,口中骂道:“你个该死不死的老狗,十五股铁路股份,让你卖了七百万两,你特么咋不去死。那是朝廷的血,那是天下百姓的血汗钱,让你这卖国老狗拿去送人情,你这种人渣也配做孔孟传人?小爷实话告诉你,你卖出去的那十五股铁路股份,我们铁路总督衙门一份也不认,你爱咋咋地!”
归根结底,苏白衣对于文震孟的恨,只有铁路股份这一点。
“哦……哦……哦……”文震孟疼得身子弓成了麻虾,抱着胯下缩在了地上。
正在这时,司礼监王承恩突然跑进了内阁,看到文震孟躺地,苏白衣满脸是血,不禁大惊道:“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