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沈宸在嘲笑日本人的无耻,但是对于日本“南洋姐”,乃至日本的慰*安*妇,沈宸却并不同情。
在他看来,这些女人同现在日本的平民一样,为日本所动的罪恶战争提供着支持。
她们为日本的血洗南京而欢呼游行,为日本偷袭珍珠港成功而雀跃叫好,对屠杀占领区人民的“皇军英雄”热情服务。
沈宸的看法或许偏颇,但也不无道理。
日本在二战中犯下的罪行,并不是某个人、某个集团,而是整个民族欠下的血债,在以后付出的代价也只是血债血偿、罪有应得。
但对于香取小忍,这些事情从沈宸口中说出,却令她震惊,而又难以置信。
“沈先生,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香取小忍疑惑而又惊讶地问道。
沈宸前世去过多少地方,连他恐怕也记不清了。而且,他看过《望乡》,自然知道。
但面对香取小忍,他却要编出理由。
沉吟了一下,沈宸缓缓说道:“这是一个日本人告诉我的,或许全日本只有这么一个还有良知的人。”
香取小忍产生了误解,这或许也是沈宸的目的。
一直以来,刺杀沈宸的行动屡屡失败,这在外人看来是很不可思议的。
特别是日本人和76号,损失了那么多的人员,除去沈宸的身手高明,他们不可能不去找其他的原因。
尽管也有怀疑是内部人员泄露的关系,但一直没有找到线索,查到证据。
沈宸说出有一个日本人,这肯定会让香取小忍产生怀疑,怀疑是这个日本人在通风报信儿。
这个日本人会是谁?能够确切知道刺杀行动的又有几个日本人?
香取小忍的脑子急转动,越来越觉得可怕。自己的身份会不会也是那个日本人所知道的,会不会告诉沈宸?
但沈宸已经不再继续往下说了,岔开话题,谈起了学校的事情。
香取小忍还想多套些情报,可也不好问得太露骨。她知道沈宸是个极为谨慎心细的人,便不敢急于求成,反惹怀疑。
“沈先生,那个流氓无赖老是缠着我,住在学校里真是很不方便。”借着沈宸的话题,香取小忍想继续接近沈宸,“听说您自己住在一所大房子里,不知道方不方便让我住上段时间。”
沈宸当然不能同意,他住的房子里有很多秘密,可不能让这个特务住进来。
“你想在外面住也可以呀!”沈宸想到了周侨走后留下的空屋,便说道:“可住在我那里可不行,十分的危险。我倒是有个现成的空房,条件也不错,你可以抽时间去看一下。”
香取小忍知道沈宸这么说已经是底限,再执意要求便会让沈宸心生不快,便点头答应下来。
两人聊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沈宸把香取小忍送回学校,约好了看房的时候,自己开车离去。
…………..
经过和香取小忍的一番接触,沈宸觉得不能太过频繁,太过热情。
这也与香取小忍想得差不多,都是不想惹起对方的怀疑,而拉长了战线。
沈宸也乐得先稳住香取小忍,继续自己的筹划。就在这时,万墨林找到了他,希望他出头帮助排解纠纷。
如果只是帮派事情,沈宸还不是很想插手,至少是不想公开出现。因为他有着公务身份,总想尽力避免帮派的嫌疑。
但撤离学生的事情,如果香港的杜老板能帮忙,那就事半功倍。另外,这两个小帮派在南市有所经营,沈宸觉得日后或许能有所利用。
所以,这个万老二不太敢出门,沈宸就只好代表杜公馆出来,表明态度。
人类,以群居,成群体;以宗族、语言分民族,以贫富、尊卑分阶级。人与人,因地域、行业、阶级和宗教、文化不同而各异。
同时,人以类聚,结社、集会,成社会,并且各领域的相互渗透、纵横交错,错综复杂地编织而成。
由此,“社会”一词,逐步取代了原始赖以五土、五谷的“社稷”,高度概括了人类活动的构成和人与人之间关系。
从上海帮会组织的历史来看,原本是为了自保,逐渐霸道扩张,或争斗,或分化,或兼并。
于是,大大小小帮会分别依附于青、红两大体系。而青红帮只为生存利益,没有本身的政治性。
那些社会最底层的劳苦民众加入其中,也只是为了能生存,但却往往被某些政治势力,或帮派头领所利用,成为危害社会的一种恶势力,成为某些人攫取私利的工具。
以上海滩的码头为例,一些帮派主要控制老城区和龙华中国地界以及黄浦江沿岸码头,又称外码头或者叫外国轮船码头。
而另一些帮派则主要控制闸北、虹口、杨树浦等中国地界,并垄断苏州河以及虹口港、引翔港等大大小小通往江浙的内河、支流,除了货运码头,包括粪码头、垃圾码头……统称内码头。
二十世纪前后,由于大批因农村破产而流入城市的无业农民加入码头工人行列,造成众多剩余劳力。
为争工作,码头工人以地域籍贯团结在一起,相互械斗,争抢码头。帮派势力借机而入,在码头上形成了封建把持制度。
大大小小包工头们占地为王,把持了全港码头的装卸业务。最多时,黄浦江两岸的码头竟被分割成百多个封建王国。
而各帮派为了争夺地盘经常生武斗,从单挑展到群斗,从拳脚功夫展到械斗,主要就表现在码头的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