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一块无比巨大的蛋糕,就这么丢了,扬州盐商怎么能不恨得宋青书牙根直痒痒!
这还没完,宋青书到新县,有打起了私茶的主意,这也是这个时代的徽商主要的领域,虽然宋青书是仅仅想贩卖到关外,可是利益使然,北方商人还是千方百计走私到其他各地,徽商的墙角又被挖下去一大块。
这加一块,每年差不多能有上千万两的利润被撬走了,这次宋青书还来应天府了,扬州的大后方来搞事,那些扬州盐商如何能忍?
寇白门和董小宛不过是凑巧而已,这些盐商早就想动手了,并且他们有这个实力!
每年盐商的盈利,后世曾经有人计算过,大约三分之一挥霍了,三分之一储藏起来,三分之一交通官员,修路补桥,资助士子,赚取名声,而且徽商本来就有儒商的称号,徽州子弟考取功名的,比晋商,陕商等其他商帮加一块还要多。
清朝,仅仅两淮盐业的盐税就有一千多万两,总收入自然比这还多的多,就算拦腰砍几刀,每年投入五百多万两,长年累月,这些扬州盐商在大明朝的影响可想而知。
听着宋青书的分析,阮大铖都听傻了,他是正统东林出身,虽然这两年也经商,可打心眼里踏实瞧不起传统商人的,这利害关系一出,这个大胡子脸色惨白,嘴皮子哆嗦,甚至说话都有些磕巴,不可思议的说道。
“这,这,这盐商真有如此大实力?那,那咱们该如何应对?”
听到这儿,宋青书脸上禁不住流露出了无比的冷笑,敲着桌子,阴冷的说道。
“哼哼,如何应对,他要玩阴的,咱就跟着玩阴的!”
“施琅,备车,去紫金山的山西会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