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什么滴干活!”
手里铁链子都掉了,那倭人兵长惊骇的扭过头去叫骂着,这也成了他的遗言,耳边风声响起,只听咔嚓一声,还没等扭过头来,他已经矮到了一米三,噗的一下血喷出去老远。顶点m.更新最快
下一个就是挨了一拳头在旁边一直催的脸肿兄了,快快说了一半,脑袋也没了一半,又是鲜血喷溅。
大明的规矩是非礼勿视,非礼勿近,从小到大,他还真没和姑娘家如此亲近接触,那些应天上流人士,豪强眼里天上掉馅饼般的三分钟,对他来说还真如同在火上烤那样,还不如让他和五十个倭奴拼命去。
此时也真是和五十来的倭人,这应该是监牢里守卫的屯扎处,加上那兵长带回来的五十,差不多真有四五十人,也幸亏宋勇忠不放心,跟着闯了进来,要是被这么四五十个还吃过下了春*药的qín_shòu**米,以他们五秒真男人的速度,巧研还真惨了。
要是五十个全副武装的倭人武士,宋勇忠与巧研也得交代在这儿,不过此时,五十个家伙要么就是光着屁股,要么就是裤子脱到一半了,打五十个光猪,又是一番情景。
拿着腰后面藏着的尼泊尔弯刀,宋勇忠以闪电速度将身边几个没反应过开来的倭人全都砍了,旋即又是左轮在手,大口径的左轮近距离对着窝在屋子里的倭人疯狂的扣动着,短短两分钟,在火焰的pēn_shè中足足十多人躺在了血泊中,不死的痛苦的叫嚷着
后世电影里武士一个个悍不畏死,动不动拿着大刀片研究下自己肚子里什么结构,可实际上,武士也是人,也怕死,而且他们的忠诚相当廉价,与其说武士忠于君主,不如说他们是忠于大米,如此血腥中,一个个光着屁股的家伙一面谴责着老子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的恶劣行为,旋即发起了光猪跑运动,晃动着裤裆里的小兄弟冲了出去。
“没事吧?”
也不去追,宋勇忠是急切的回过身,向着巧研喊道。衣袖里藏着刀片,趁着宋勇忠杀人的功夫,巧研也把自己给解放了出来,不过看着宋勇忠颇有些忐忑的目光,这位大小姐却是狡黠的一笑。
“出去再找你算账!”
大门口,几个门边上的守卫全都被刺刀捅了,两边,不明所以的倭军武士疯狂的向军营外头冲,却被几颗手雷给炸了回去,旋即又是一阵左轮穿射,将左右两个军营里的武士都给打蒙了。
闸门根本没放下来,外头乾阳武,小威廉他们亦是跟着冲了进来,趁着守军还没反应过来,一部分人控制着形式,剩余的全都跳到了底下的牢房中,挨个大牢门用弯刀砍开。
“我们是宋大帅麾下,快走!”
这些天,被抓到明人真是被虐待的颇为凄惨,眼看有了逃路,男女老少相互搀扶着,惊恐的仿佛受惊的兔子那样,纷纷夺路而逃,倒是没用郑森他们多操多少心,一路叫嚷中,短短几分钟,残余活着的八百来人纷纷跑出了大门。
“快点!快点!
郑森一直在门口,推搡着人群快走,催促中,两个倭人终于从乌烟瘴气的左兵营窗户中跳出,举着武士刀哇哇乱叫的冲了过来,暗骂一句,高举着太刀,郑森回旋着就砍了过去,咔嚓几下,两个小矮子喋血道中。回过头去,这功夫人群已经跑的很稀少了,而冲在最前头的巧研,宋勇忠也是搀扶着从地牢底下爬了上来。
“宋兄,你带着人先走,我掩护!”
这时候可来不及客套,点了点头,宋勇忠就和巧研也追进人群中,看着越来越多的倭人武士从惊慌状态中醒过神,冒出来,郑森焦虑的对还站在城头火力压制的麾下大喊到:“撤!走!”
几个手雷挂在两面闸门锁链上,又是回身批翻了个哇哇乱叫的家伙,郑森也只转头就跑,可是刚跑到一半斜坡,一个选锋军亲兵忽然焦虑的回头指着:“郑师长,还有人!”
“等等我们!”
哀叫着,一个抱着孩子,还搀扶着老人的明人妇女惊慌的从地牢里跑出来,后面跟个拿着包袱踉跄的书生,惊恐的向大门口跑着,她们身后,足足几十个倭人武士高举着武士刀犹如丧尸那样凶残的追着,眼看着这一幕,后面几个选锋军将士都有些不知所措。
“走!”
根本没有一丝停顿,一脚踹着身边那个发愣的选锋军士滚地葫芦那样从斜坡上滚下去,推搡着剩余几人,郑森三步两布跑下了斜坡,旋即狠狠向回拽动了那两头的手雷引线,绝望的惨叫声中,先后两声巨响,那沉重的倭人闸门轰隆一声再一次将监牢死死的封闭住。
这个选择的确是正确的,妇女四人这个距离已经跑不出去了,再拖延下去,可能自己也搭上,可是如此狠心果决的下达判断,几人看着郑森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还愣着干什么,等着那些倭狗找你们赏菊啊!”
回头看着城头上,举着倭刀,弓箭哇哇乱叫的武士,郑森破口大骂着,冷不丁一个激灵,几人跟着亦是他,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虽然出了点意外,可是今晚算得上出奇的顺利,一路上又跑丢了几人已经不计入损失了,还剩下的七百八十多个人质算是全部被救了出来,岸边,看着郑森他们回来,守卫着小船的兵士亦是松了口气。
“快上船!”
又是纷乱的嘶吼中,这些惊魂未定的明人又是纷纷被塞上船,送上大海。
“都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