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乌头,我也劝服母后把老太太送到未央宫来,你待会儿就借口给老太太熬药进入寿康宫的小厨房,到时候挤一些汁到皇祖母的茶碗里,记住不能太多皇祖母要是死了我就不能出嫁了,你只要让皇祖母病重,让我也能以冲喜的名义尽快嫁去辽东就行。”楚乐阳说着,把乌头塞到长宁手里。
长宁捏着布帕包着的乌头。
难怪楚乐阳奇奇怪怪地让她“带路”,不断找借口,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那木鸢该死,竟敢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主意。
楚乐阳,更该死。
长宁环顾左右,楚乐阳为了取乌头把太医院的人都支开,正是再好不过的时机。
“乌头毒性可以致命,”长宁开口。
“你说什么呢……”楚乐阳不耐烦地瞪她,又觉得这声音耳熟。
“看你这逆子有没有命活下去了。”长宁目光一寒,猛地伸手将整颗乌头塞到楚乐阳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