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有个人叫孙康是夜猫子。寒冬腊月,晚上不早点睡觉,非得跑到屋外就着月光。这种精神,被誉为映雪读书。
搁现在,大晚上的就是被窝里看古典名著都得被家长揍得半死。
握着手机的,则是被送去鲁地,某网瘾治疗中心了。
乙未羊年,九月夏季,晚上九点。
昏黄的灯光,照耀在乔牧干涩的脸上,他拎着本子,记录着法哈蒂所传授的经验。
忙活了整整一日,大家伙儿都显得很疲倦,七点三十分准时散去。唯有乔牧留在这儿,与法哈蒂说着一些关于演技的话题。
这才是值得小朋友学习的精神。
正所谓干一行,爱一行。乔牧被法哈蒂喷的狗血淋头,终于是低下头,虚心的请教演技。
他原本想挪用权限,让马云琨开掉这家伙,接着撤资这电影项目。但还是作罢,不能让国际友人看笑话不是?
月光,都有些昏沉了。法哈蒂许久都没有说话,气氛安静。
自然,这不是小学课堂,没有熊孩子没事就带跟针去学校。就是单纯的有些安静,他们这地方,就是片场租的民租楼,也是法哈蒂目前住的地方。
“嘿,你还好吗?”
“啊我很抱歉,睡着了。”
法哈蒂睁开耷拉的眼皮,望着乔牧,携着困意打了个哈欠,然后他伸了个懒腰地说道:“乔,我们说到哪里了?”
“与你聊天实在太愉快了,可惜,我们的谈话已经结束了。我真的很感谢你的指导,但我现在该回去了。”
乔牧欲辞别离去,他们只讨论了一个多小时,比前些天差远了。
但是,他们已经拍摄了整整十多个钟头,已经很困了,不是人人都是徐老怪,能自由调节睡眠时间。法哈蒂目前只是谢顶,有地中海的趋势,尚未全部秃掉。
但就最近的熬夜情况,全掉光也是迟早的事情。
临近半夜了,凌晨4点的时候,法哈蒂还得继续安排员工安置道具之类的。他亲力亲为,甚至有些强迫症,对待拍摄要求很严苛。
乔牧觉得他累了,自己就该撤退了。
9点多,是夜生活刚刚是开始的阶段。
他那风骚的跑车,被诗施开回家了,只好戴着太阳帽,孤零零地漫步在回家的路上。
今个的东海,难得不热。他也就没做出租,也有点不想回家,于是先散步走了一阵。
经过大排档、烧烤摊,满满的肉香,馋的他都有些肚饿。他走到一摊子前面,点了几串腰子和羊肉串,先填填肚子。
等待的时候,他看见有两个同样戴着帽子的熟人背影,但也不确定。
于是,他悄悄摸摸的走了过去,就听见那两货在嘟囔着:“我跟你说,那也就不是我。要是我?那就非得整把菜刀,剁了那家伙。那玩意,忒不是人。”
这语气,怕是喝高了吧?
再瞧瞧那背影前的桌上,好几个酒瓶子,难怪说话挺有勇气的。
另一位应该没喝酒,但是语气和内容完全搭不上边。她戴着乔牧私人的帽子,惆怅地说:“筱筱和筠筠多可爱,不能没有爸爸啊。而且,诗施姐她们过的也挺开心呀!”
“随便找个人接盘,不就行了?啥玩意,非得跟他过是呗?”
“你跟乔牧关系都挺好的,干嘛这么恨他啊?”
“我跟他站在朋友的角度,贼拉稀罕。但是,我都挺讨厌脚踏两只船的家伙。他那家伙可厉害了,踏的是高级船,都整出三艘救生艇了。他要是踏我这来,我就弄死他……”
那家伙越说越过分,乔牧寒着脸走过去,一胳膊肘勒住她的脖子,凑过去,附在耳边道:“就你这破船,我还不稀罕踩呢。疯人院出产的,容易崴脚。”
另一位,惊讶地说道:“乔牧,你怎么在这里?”
乔牧没理会拍着自己手臂的爽妹子,而是热情地说道:“热巴,你怎么又跑出来撸串了,就不怕身材走样?最过分的,你们出来居然不带上我?”
热巴尴尬地说:“你不是拍戏吗?我跟爽姐说,就不打扰你了。”
“去你的,你不都是拍摄中吗?”
“不一样的,我拍摄的时候经常吊威亚,动作戏多,吃不胖的。”热巴解释说道。
“屁啦!该胖的,怎么都会胖,就是喝凉水都会胖三斤。有些人体质好,怎么都不胖,就跟这家伙……”
乔牧还没说完,忽然松开了爽妹子,满是嫌弃的掀起衣裳下摆擦着手臂,他说:“你怎么还流口水?恶心死了。”
爽妹子没说话,脸上全是羞红。
那种说好朋友坏话,还被当场抓包的感觉,真的尴尬。她憋了半天,跳出一句:“疼。”
乔牧推推她肩膀,做了过去,冲着老板说:“老板,我的腰子和羊肉串能送这来吗?”
那老板瞅了眼,记清楚这家伙尚未付钱,然后看看小账单确定后,他说:“没问题,你等会就好了。”
“你咋就把腰子烤了?”
爽妹子挑起新话题,想避开之前的气氛。
“别提腰子,都吓没了。我听说,你想砍我,我寻思着打小就没吃过自己的腰子啥味,干脆掏出来烤了,不能浪费。”
乔牧熟练地再次勒住她的脖子。
爽妹子挣扎了会儿,但是力气渣渣,而且自觉的理亏,就放弃了。杵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就红着脸。
“热巴,你最近还好吗?都好些日子,没有见过了。”乔牧冲着那张进可攻、腿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