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皇军,会死人啊……”
“太君,太君饶命啊,太君……”
听到这话,那群伪军顿时吓尿了裤子,一个个哭丧着脸求饶不停的看着那些日军,毕竟这一路过来,他们对那些日军大拍马屁,伺候的比亲爹都要周到。
他们觉得,自己和这些日军之间,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情分的。
“八格牙路,不去就死!”
只是他们不知道,在那些日军眼里,他们连狗都不如,一看这些伪军推三阻四,一名日军怪叫一声暴起,想也不想的就将其中一名伪军捅了个对穿!
血,如同喷泉一般噗嗤噗嗤的往外冒!
“太君……”
那名伪军看着那日军颤声道,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毕竟这些天来,他觉得自己和眼前的这日军已经混的跟亲兄弟一般了!
“去死吧,恶心的支那猪!”
厉喝声中,那日军猛的一脚踹出,刀锋从那伪军的身体里退出,冲着周围的伪军厉吼道:“快点去拿步话机,否则他就是你们的下场,统统都要死……”
那伪军倒在了地上,死的如同灰尘一般无声无息。
周围的日军也厉吼了起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些伪军,很显然,只要这些伪军再敢说半个不字,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将之射杀当场!
“该死的小鬼子,你们不是人……”
“老子给你们做牛做马,你们居然这么对我,你们也太狠心了你们……”
一群伪军欲哭无泪,可在枪口的威逼之下,他们不得不成群结队的向着步话机扑去,现在他们知道,小鬼子可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
呯呯呯!
路远还在不断的开枪射击,那些嚎哭连天的伪军不断的倒下,每一次扣动扳机,就有一条鲜活的生命被呼啸的子弹带走。
可他的脸色没有丝毫的波动,如同他射击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毫无生命的木头。
事实上,在他的眼里,这些伪军连木头都不如。
木头还有很多用处,最差的都能当劈柴烧,可这些伪军,却是一群连祖宗都不要了的家伙,帮着日本人欺压自己的同胞,这样的家伙在路远看来,简直比茅坑里的蛆虫都要恶心。
看到那些日军根本不将这些伪军当人看,他心里简直痛快到了极点——什么叫报应?这就是报应,这就是卖主求荣的败类应有的下场!
冲向步话机的伪军太多了,很明显这些伪军是想一窝蜂的上,觉得那该死的枪手枪法再好,也无法将他们全部杀光。
而要是不去的话,肯定会被鬼子全部杀光的。
呯呯呯……
路远还在射击,滚烫的弹壳不断的从枪膛里蹦出,那些伪军不断的倒在了冲往步话机的路上,短短二三十米的距离,对那些伪军来说,简直就像是在和死神争命一般的艰难。
“八嘎……”
看到这弹无虚发的枪法,那些日军冷汗淋漓,暗道幸好这些皇协军死了也不心疼,要是帝国的士兵,那可就损失大了!
“那该死的狙击手在那边,给我干掉他!”
日军参谋终于发现了路远开枪的位置,厉声狂吼,一边指挥日军去两个班包抄一边命令掷弹筒班进行轰炸,同时让那些皇协军快点将步话机拿回来!
路远的枪法虽好,可冲过去的伪军太多了,他根本无法完全干掉,已经开始有伪军蹲下身子,开始去解日军联络员身上的步话机了!
“快,快啊……”
日军参谋和那些日军尖叫催促道,他们太清楚这步话机的重要性了。
可他们忘了,最开始干掉联络员的那精准的掷弹筒炮弹!
“放!”
掷弹筒班班长厉声狂吼,他们早已标定好了那联络员尸体的位置,等的就是这一刻。
三发手雷呼啸而来,在长空里拉出了长长的破风之声!
啊啊啊……
“八格牙路……”
那些伪军只吓的肝胆俱裂,那些日军睚眦欲裂的怒骂出声。
轰隆隆……
震天的爆炸声里,那些冲过去的伪军被炸倒一片,大片的地上都是一片血红,残肢碎肉到处都是,简直惨不忍睹。
“哈哈哈,痛快啊……”
看到这一幕,掷弹筒班的战士们兴奋的怪叫不已。
“快走……”
路远厉声大吼,当先纵身扑向了一旁,几名掷弹筒班的战士们也是齐齐一凛,然后扑向了一边。
“去死吧,该死的支那猪……”
日军参谋厉声狂吼,日军的掷弹筒也开始显威,炮弹在路远几人藏身之处轰然炸开,泥尘和碎屑四下飞溅,弹片纵横交错,将周围的一切都切割的一片狼藉。
同时,更有二三十名日军正在山林中狂奔,向着这边包抄而来!
“你们有没有受伤?”路远叫道。
“团长,我们没事!”
掷弹筒班的的战士们纷纷爬起尖叫道,其中两人身上明显有血水涌出,但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根本不将那点伤势放在眼里。
“很好,按照事先的安排去做,快!”
路远低吼,带上足够的子弹,然后换上了国雄半自动步枪,不但没有逃避,反而向着冲来的那些日军狂扑了过去。
他身边的队伍中,只有这么三门掷弹筒,他绝不能允许自己的队伍没有丝毫的炮火威慑,所以他选择了冲向敌人,掩护掷弹筒班撤退。
先前远距离射击,他选用了三八步枪,虽然三八步枪的射速慢,但这边距离日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