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一剑过后,致胜一剑无功,烟尘散去过后,刀绝额上魔印散发幽光,衣袍上四五处破碎,神色癫狂:“杀!杀杀!杀杀杀!”
喊杀声起,化现活俑无数,刀绝真元暴起四散,雄浑压力压向四周。
飞花逐雪首当其冲,左手飞镖击出,竟是连环成面,一挡真元冲击,右手飞刀,看破冲击缺陷,遁入风眼,三方向,三飞刀,袭向暴走的人。
刀绝挥刀而上,无上霸刀连环三式,三刀击飞三把飞刀,瞬步一出,直接闪现来到飞花逐雪面前。
一刀两断,力劈华山,魔印加持之威,绝强巨力难以抵挡,飞花逐雪不愿硬接,向后滑退,同时周身真元一动,飞镖,飞刀,飞针欲要阻拦刀绝前进。
不料刀绝身上幽光一闪,凭借防护硬生生冲出,天星道长相助已迟,眼见飞花逐雪就要香消玉殒,天外突来蓝色气劲,冲击而下化作淫雨霏霏,黏着刀绝之身,使其刀势一缓,速度一慢,力失三分。
但霸王之刀何其强也,纵使失去三分力道,依然刚猛无比,刀下仍然要再添亡魂。
此时,蝴蝶纷飞,人间奇景,雄风突至,叮当一声,蝶刀现影,蝴蝶君拦在飞花逐雪身前,蝴蝶斩拦下刀绝势在必得的一击。
“可恶,可恶啊!”刀绝怒骂一句,抽刀回收再出:“霸王天刀·卸甲归田!”
“蝴蝶瞬斩!”
刀绝出招飞快,蝴蝶君来不及多想,最快速的一招,最极速的一刀,蝴蝶瞬斩顺势而出,强势对招!
真元暴起,刀绝得魔印之助,逼退阴川蝴蝶君,雄浑巨力竟使蝴蝶君握刀之手颤抖不已,若非本能卸力,早已身负内伤。
此刻,诸葛承入场,玄印一开,真元入地,操控泥土:“韦陀伏魔!”
刀绝周身土地掀飞,化作韦陀巨象,将其包裹在内压下。
“呼,观其入魔之态,怕是只能困他一时。在下诸葛承,这位是蝴蝶君,几位是?”
“原来是别尘仙山的蝴蝶君,还有诸葛先生,老朽七星派天星道长,这两位是高阳楼的飞花逐雪和虎啸台的霸虎拳王。”
霸虎拳王再度逼退剑绝,脱出战圈,回过神来的飞花逐雪再现绣花银针,丝线里三圈外三圈将剑绝包裹住,再才过来道谢:“多谢壮士相助。”
“无妨,尔等可知此等变故为何?”
“说来惭愧,吾等三人亦是刚刚杀至此地而已,不过无论如何,变故源头必定在百器峰,毕竟……”说着,天星道长看了看被泥土巨象镇压的刀绝和绣花银针丝线缠绕的剑绝,话中之意不言而喻。
“竟是如此……”蝴蝶君看了一眼诸葛承,道:“吾二人乃是为别尘仙山行走穆瑜而来。”
“吾等并未见到穆瑜。”霸虎拳王摇了摇头,接着道:“倒是看见贵派的叹希奇和剑非道了,本想与他们汇合一处,奈何吾看到了吾徒,追击过来,却被此二人拦截。”
“非道和封剑主也遇上了魔化的枪绝和箭绝,看来百器峰有大变故,就不知剑天罪如何了?”蝴蝶君沉吟道。
“也有可能,这场变故就是剑天罪引起的。”诸葛承说出了一个让大家都脸色一变的猜测。
飞花逐雪干笑道:“那岂不是这场百器竞锋,就是一个局?”
“不无可能。”天星道长听到诸葛承的猜测后思索了一番,“仔细想想,失神的这些人,都是上过演武台比武的,恐怕那春秋演武台有问题,在战中悄无声息下了术法。”
“但,三教还有灵台宗等一些大宗门的人……”
“没见到不代表没控制,纵使那没控制,也不一定就是三教和大派为铲除吾等的举动,也有可能谋划此事的人暂时不想针对他们。”天星道长打断了霸虎拳王的话,“就算三教再怎么警惕麟羽之颠之事,也不可能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毫无动作,不过……”
天星道长还想继续说下去,就听见两声爆响,韦陀伏魔和绣花银针之招被刀绝和剑绝突破了。
咬了咬牙,天星道长叫道:“此地交给吾三人,劳烦二位继续深入一探,若能救助吾失神之人,吾等感激不尽。”
他竟是要和霸虎拳王、飞花逐雪反过来牵制刀剑双绝。
“好,下次生意,蝴蝶君给你打八折!”蝴蝶君欣然应允,与诸葛承继续前进。
“以吾等实力,继续前进,作为恐怕也不大了。不若在此出一份力。”
天星道长说给霸虎拳王和飞花逐雪听,也是在说给自己听,他们三人既然能战斗至此,就不是那些贪生而弃门徒不顾之人,之所以这样说,也是因为他很想亲自去救出自己门派的人,但留在此地牵制入魔的刀剑双绝,能够发挥更大作用,更能使失神之人获救的话,就是义不容辞!
三人再度配合,默契而战。若是此回能够生还,能救下失神之人,必定三派友谊上升到一个高度,也与别尘仙山有了良好关系,而后者,也正是别尘仙山所需要的,本土势力的依附和支持,无论处于正义考虑,营救穆瑜的考虑,还是这一点,都是蝴蝶君答应天星道长的原因。
随着蝴蝶君和诸葛承的前进,越来越多的活俑出现,阻拦二人,奋不顾死,反正死了还能重聚。
二人杀至百器峰附近,就看见一条长长的队伍,被邪法控制的人,排成一条长龙,向着山腹前进。
“在那里。”
蝴蝶君与诸葛承对视一眼,双方心里有数。只见诸葛承饱提真元,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