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之后,朱慈烺也觉得奇怪,自己特工出身,按理说应该是谋而后动,不应该如此冲动,仔细一想,恐怕还是原主人的情绪在影响灵魂。
只能无奈一笑,迅速调整情绪,自己毕竟是年轻人,年少轻狂又有何不妥。
略感遗憾的是,竟然被这些衙役给抓了。
就在他无奈摇头的时候,却发生了让他非常不爽的事情,这些衙役不知道哪儿找的一块抹布,在这一刻,竟然塞住了他嘴巴。
“你们怎可如此做。”
刘创急了,带头的衙役则是对着身边的差役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会意。
走到刘创身边,连阻挡带打岔道:“公子,他们的都是反贼,你就别跟着搀和,否则耽误了大好前程就不好了。”
“你们……”
刘创想要冲上去,却发现根本无用,急的他直跺脚。
很快朱慈烺和那一对母女就全部被锁上,带着前往知府衙门。
衙役离开,刘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忽然想到朱慈烺曾经说了一句孤。
这个称呼那可是太子专用的,就算是地方藩王如此说都是犯了忌讳的。
一想到这里,他惊出一身冷汗,知道追上去也无用,现在只能去总督府搬救兵了。
而在押着朱慈烺前往支付衙门的时候,有一个衙役,越看朱慈烺越觉得眼熟,脑子就使劲想。
忽然灵光一闪,浑身一个激灵,冷汗瞬间不满额头。
若要真是那人,他们这群人算是完蛋了。
他悄悄的走到衙役头目身边,轻轻碰了他一下小声道:“头儿,你看看那个被咱们锁住的少年,是不是有些眼熟?”
“眼熟?”
衙役头目嘀咕一句,不由看向朱慈烺,然后点点头道:“你这么一说,确实有些眼熟,不会是熟人家的孩子吧?”
“头儿,你难道没觉得他像太子爷吗?”
“不可能,太子爷那是多么金贵的人儿,这人虽然有几分相似,可是那精气神完全不再一个状态,只是长得像而已。”
衙役头目直接摇头否定。
心中更是如是的想着,这样的鲁莽货色要是太子,那他还是太上皇呢!
“头儿,小心无大错,没确定之前,咱们还是客气一些为好。”
那人再次提醒,衙役头目一想也是,抓人可以说是同知大人的命令,要是半路把人虐待,可就是他们的责任了。
就算是不是太子,万一真有点背景,那他们可就倒霉了。
所以转头对着押着朱慈烺的衙役道:“你们几个混小子,还是不是人,这小子只是个十二三的少年,还不赶紧把他脖子上的夹子给取下来。”
“……”
几个衙役听了这话直接懵逼,今天太阳这是从西边出来了?一向刻薄的头儿今日怎么良心发现了。
不过他们也不管在这时候废话,赶紧把朱慈烺脖子上的刑具给取了下来,只是用锁链将手锁上。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也把他口中的抹布给取了下来。
这让瞬间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朱慈烺,在味道的刺激下,忍不住开始干呕起来,直接吐了他身边衙役一身。
气的那个衙役,直接一脚揣在朱慈烺的身上:“你特么想死啊!”
那一脚直接踹了朱慈烺一个趔趄,他稳住身形看向踹他的人,冷冷道:“这一脚我记住了,希望你不要后悔。”
“后悔,你妈了个……”
那人的话还未说完,衙役的头儿忽然开口喝止:“张老二,你特么的给我消停点,别成天没事儿找事儿。”
听到头儿的呵斥,刚刚还嚣张的张老二,秒怂。
陪笑道:“头儿,我可没有没事儿找事儿,而是这小子没眼力见,竟然将这些肮脏之物吐到了我身上。”
“行了,别说了。”
衙役的头儿此时忽然感觉到一股烦躁。
狠狠瞪了张老二一眼,就不再说话。
情绪稍稍稳定的母女,看向朱慈烺的眼神充满了愧疚,王家嫂子更是一个劲的道歉:“小兄弟,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们连累了你。”
看到目前道歉,小女孩也跟着道歉。
这种场景,让朱慈烺不由再次眼圈发红:“王家嫂子,你们不用如此,这事儿其实也有我的责任。”
“小兄弟,你这样安慰,会让民妇更加于心不安的。”
王氏以为朱慈烺这样说,是为了不让自己有过多的心理压力,心中更加感动。
从王氏这一番话,朱慈烺可以看出,这个女人绝对是善良通情达理的,可为何同知还要治他门于死地呢?
从这件事儿上,朱慈烺看到了这件事情本质的东西。
“王家嫂子,你是否和同知大人认识?”
朱慈烺这话一出,王氏眼神中明显露出一丝慌乱,不过很快恢复正常,摇摇头道:“不认识。”
“果然有蹊跷。”
朱慈烺看到王氏的表情变化,更加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测,只是没有点破。
他相信,只要到了县衙,他掌握审问的主动权,一定可以知道真相。
只是朱慈烺没想到的是,这些衙役竟然没有将他们带入知府衙门,而是直接关进了衙门牢狱。
这可让朱慈烺大惊,之前他淡定,是因为他知道到了知府衙门,同知还有其他官员肯定能认出他来,到时候就可以完成逆袭。
这下直接关进牢狱,就算是真的被救出来,那也要脱层皮。
“喂,按照大明律,未经审讯是不能关大牢的,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