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说的恶心,但石头仍没忍住追问了一句:“你怎么对付她的?”
“哼,当然是打碎她的虚伪,在一次放学后她回出租屋的路上,我把她打晕了,然后把她拖进她的出租屋,就在她卧室的那张大床上,我给她穿上那身紧身衣,用剪刀把裤当下面剪开,再给她喂上几粒女用伟哥,狠狠的搞了她一夜一天,没感觉挺不起来疲软时,我就用扫把棍,用手电筒,啧啧,你可不知道,她那叫声是多么的销魂,多么的享受,嘴巴还一个劲说自己疼,痛苦,没快感,又讲着那些人礼道德,求饶让我快放了她。”妖佰讲的慷慨激昂,越说越得意,“可我能放过她么?显然不能,硬是把她搞服,要不是现在我的审美观已经进化,不再喜欢常人眼中的美女,我随时随地就可以去她家找她,保准她开怀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