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庄毕手起手落,蓝可心姐妹的丰臀随之遭了秧,一个娇羞的埋头轻吟,不敢说话,一个羞愤欲绝的挣扎,还嚷嚷喊叫,却无能为力,
两姐妹被庄毕按在那一顿收拾,一边打,庄毕心里一边说,让你们乱来,今天非让你们长点教训,有我这个老公在,需要时怎么就不懂的利用呢?以后有需求,找我呀。
……
与此同时,
曾经的高家大院,如今的萧家大院,
大客厅中,
“父亲,三弟和远山……怕是凶多吉少了。”萧枫站在大厅中间,面色无比的难看,他对面的上首,老爷椅上坐着面色同样阴郁的萧卓山。
萧卓山坐在椅子上,面色阴沉,一言不发,可细心的萧枫注意到,老爷子放在椅子扶木上的手,在轻微的颤抖着,
萧远山和萧松,是萧家所有希望倾注的未来,一个天赋卓绝,一个手段老辣,带着萧家,在进入省会短短几年时间就做到副师长的位置上,若非上面的变动,如今萧家已经风云省会,成为那里的顶级家族。
去年的时候,萧卓山请来了一个几位神秘的老者,为萧远山和萧松做了命牌,放在家族宗堂摆放,
这个命牌据那个神秘老者所说,非常的神奇,如果萧远山和萧松出现什么生命危急,命牌就会破碎,
重伤,破裂;死亡,破碎。
而就在一个小时前,这两块代表着萧远山和萧松性命的命牌,破碎了!
这也就意味着,萧远山和萧松……死了!
此惊非同小可,真个萧家都震惊了,
萧卓山和萧枫更是不敢相信,在萧远山和萧松做圈套时,他们全程参与,共同策划的这次陷阱,就是要除掉庄毕,为萧林报仇,
萧卓山这么多年来能够带领着萧家一步步走向强大,不是没有道理的,他老辣沉稳的性格,谋而后动的精准,让他一次次精准狙击掉各路敌人,为萧家铺下一条光明大道。
而这次的圈套,他同样没有丝毫大意,调查了几乎能够调查到的,关于庄毕的治疗,与两个儿子和孙子仔细商讨,最后确认万无一失,庄毕只要敢到就必死无疑后,他才让萧松和萧远山实行计划的。
而就这样,他还不放心,临走时叮嘱二人,只要一有不对,与已掌握的资料不同的地方,马上就逃,不要顾及面子,性命最重要。
事实上,萧松和萧远山也是那样做的,对萧卓山的话严格执行,当他们察觉到无法击杀庄毕时,第一时间就选择了逃跑,可是……
萧卓山坐在椅子上,沉默了良久,忽然间,他一口气喘出,真个人的气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了下去,仿佛呼吸间就苍老了几十岁一般,
“死了,远山和松儿死了!”萧卓山脸上的表情一散,仿佛他那张精明的面具碎了,再也遮挡不住他内心的真实感受,失魂落魄的气息扑面而来。
“啪!”
见父亲如此,萧枫忽然双腿一颤,直接就跪在了地上,“父亲,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三弟和远山去为林儿报仇!”
萧枫太明白萧远山和萧松对萧家的重要性了,他俩一死,他们萧家再也没有回归省城的可能,甚至,在海市的地位,也不见的能稳坐鳌头。
萧卓山呆呆的看着大堂外的天空,漆黑的夜色下,繁星点点,而他萧家的星,陨落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伤痛,太惨重了!”
心中闪过一抹悲绝之情,萧卓山无力的摆摆手,“枫儿,让人马上去烂尾楼,将远山和松儿的尸体带回来。”
“是,父亲。”萧枫也很绝望,他也没想到,为了给儿子报仇,搭上了整个萧家的未来,此时此刻,他明白,父亲比他更悲痛欲绝,事业心极强,一心想带领萧家走上仕途巅峰的父亲,失去了三弟和远山,就如同迎头一棒,砸的他头破血流,这种时候,他必须咬着牙坚挺起来,
“对了,通知下去,二十分钟后,萧家撤离海市!”正当萧枫要走时,萧卓山忽然又说了一句。
萧枫一听这话,顿时浑身一颤,脚步顿住,回头看向父亲,“父亲,我们为何要撤出海市?离开这里,我们将彻底失去一切!”
“失去一切,还能留下性命。”萧卓山看着萧枫,声音无尽萧索。
这话一出,萧枫浑身一颤,可他不甘,“父亲,莫非他还敢杀上我萧家不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不怕王法?”
“他怕不怕是他的事情,性命是我们的,不能承担一丝风险。”萧卓山强行压着心中的悲痛,用理智做出这个抉择,只要萧家人还活着,就还有重头再来的希望,若是都死了,那王法是否发威,也跟他们没关系了。
“我、我明白了,父亲。”萧枫伫立良久,方转身而去。
……
章韦国,
首都外郊的一个奢华庄园中,
朴家大本营,
“父亲,信儿的尸体运回来了。”中年男子的声音,无比的悲痛,丧子之痛,难以名状。
“啪!”
老者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手一挥,就将旁边的原木柱轰出一个大窟窿,
“敢杀我朴家人,此仇不报,不共在天!”
“父亲,已经调查清楚,杀我儿子的人,叫庄毕,就是杀死韩乐天的人!”
“什么?”老者一惊,“你是说,信儿去华夏,是专门为乐天报仇去的?”
“不是,父亲,信儿去华夏,是为了我们在那边的触手,洪山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