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道光线射过来,在那一群行旅人物之后,夹在树木之间,范宽二字名款赫然呈现。”这是馆长在回忆录中的描写。
那是一个记忆凝结为永恒的瞬间。
因为知道这个典故,所以我有意无意地瞄了画中的杂草一眼。
“范宽”二字就像两只飞翔的的鸿雁一下出现在我的眼前,这两字与那堆杂草融合得天衣无缝,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根本无从发觉。
“这!”
我有些震惊!一般模仿者只是模仿画法,像一种细小隐蔽的落款是很难仿造的。
“小老板。”画叟看到我瞠目结舌的样子忍不住调侃起来。“就让我来说出你心中所想吧,对!没错,这幅画就是范宽的真迹。”
“不可能!”我惊呼道。“我知道的,真迹一直存放在台北故宫博物馆。”
“嘿嘿嘿。”画叟诡异地笑了起来。“这么好的画一直放在台湾那个小岛上多么可惜,我为什么不能偷梁换柱把它偷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