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看这香皂之计早晚还是有个大隐患,你看我们那果酒现也存了许多,期先资金儿全押在了香皂上面。如今不但回了本儿,还大赚了一笔。是不是可以开始运作那果酒大规模上市了?”曹保说道。
显然,说香皂的事是小,曹家兄弟二人想提前运作果酒才是真,但是果酒毕竟朱子龙占了大股,所以要来合计一下。
朱子龙却是眼珠儿转了连转,似是而笑的冲曹保问道:“听说,潘家的老本行就是卖酒的?”
“没错,而且在开封酒市里占的分量不小!”曹保肯定的点了点头。
“何止是不小呀,大哥,我可是打听过。光是樊楼一店,对外的酒曲业务可是吓人。据说,光是年售酒曲就得近十几万斤,还不算潘家自己的老店和分号!”曹草却是提醒道。
嘶!
这次轮到朱子龙惊讶的紧了,光酒曲就卖这么多?那正酒儿那得外销多少的年量?想想就细思极恐!
酒曲仅酒粬,一般写作酒曲。自古以来就有把它和麦芽同时作为原料糖,用来制造酒、甜酒和豆酱等。酿酒一定要加入酒曲,而且正酒米量必是其数倍。
酒则可兑水再产,一来二去,其产果酒数量,只少是这个酒曲数量的近十倍。而据曹草所言,这还是对外出售的酒曲。
人家自己用的产量,更定才是主流,想想就知道,只少是数百近千万斤量以上的规模。
不过,想想开封一地就有二三百万人的人口。就算每人每年只喝几斤果酒,光一城之量,就高达千万斤酒量的规模了。还不算其它地方的市场份额,朱子龙又淡定了下来。
这果酒的市场,果然如自己之前所想,前景广阔啊!
“说到潘家的老本行,他们的公屋产业也不能小看了。据说那梅花楼就是准备,也起高楼,下层为店,上层为公屋,到时可与樊楼连成一片。”曹玉婷突然说道。
“公屋?呵呵,你是说公租房?”朱子龙哑然失笑,心想这tm真是冤家路窄呀。自己也正好想搞房地产生意呀,否则,真以为朱子龙这么好善心,在回山那边大修那么多高楼做个屁?
说起朱子龙想做这宋朝房地产生意,还真不是心血来潮。
众所周知,宋朝工商业繁荣,城市化率较高。开封府的城市原地户口百姓人口就超过100万,加上外来人口二三百万,总人口只少是四百多万左右。
要知道,后世的新中国上海中期时,也就一千多万人口罢了。那还是号称全中国十三亿人口的情况下,而现在的宋朝,却只有一亿左右的人口。
可想而知,开封城按比例来讲,已经是比后世21世纪的大上海,还要更加像一线城市的大城市了。
人口密度如此之高的大城市,必定是寸土寸金,房价高不可攀。
事实也正是如此,就朱子龙现在所知。开封城中心随随便便一套小华宅少说也要上万贯钱左右。就算是城郊的一套普通的住房也叫价几千贯不止!
对比价格,相当于比后世21世纪,朱子龙穿越而来的新中国上海,北京等均价十万的房价还要更上一层楼。而一些豪宅高楼,更是叫价十万贯,甚至于二三十万贯也不少见。
并且,还是有价有市,极其火爆的交易环境。当真是,不来开封,你别说自己有钱,不来开封,你别说自己官大。不来开封,你别说自己见过世面!
就朱子龙所知,别说市井细民无力购房,就连当年一些副宰相级别的高官,也不乏租房居住之人,有些薪俸较低的中下层官员,由于每月都要交房租,还成了“月光族”。
号称:望月初,请料钱,觉日月长;到月终,供房钱,觉日月短。
当年,苏东坡在开封为官,直到退休也没能在这里购到一套房子。
原因就是一个字,穷。
当然,这种事皇帝也看在眼里,不会让老百姓和官员没有活路。于是,下旨一搞。从真宗开始,你要在开封府租间房子居住,还是挺方便的,因为北宋时,京师的租赁住房市场十分发达。
不但有大量的民房出租,而且,宋政府也向市场提供了一大批公共租赁房,并成立了一个叫做“店宅务”的机构来管理公屋。
并且,对私人住宅充当公租房的,还会给予减税和一定的优惠政策。所以,就算你在这里购买不起房子,但是租房子还是一样可以生存下去的。
以现在的天禧年为算,京师店宅务名下共有53300间公租房,以外来常住人口50万户(150万人)、每户需要住房一间计算(古人说的一间房,不是指一个房间,而是指一套间)。
但仍是不够,私人当房东的利润,渐年提升。潘家就是私人公租房界的龙头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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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在回山那边准备继续加大力度,扩大公租房。以及和果酒同时双管齐下,不知道曹家有没有兴趣呢?”朱子龙看着曹家两兄弟,突然问道。
“二郎,我们的果酒一出,必然会抢占开封不少份额。若是再把潘家的老本行也抢了,只怕会逼的对方,搞不好来个鱼死网破。不如,这事儿我看还得再斟酌斟酌,你看如何?”很意外,刚才杀伐果断的曹保,却是突然间锁了眉头起来。
“大哥,我们曹家怂了可不行,难不成还怕了潘家不成?你也不想想,去年他们家联合其它人,间接儿抢了我们家煤炭的一半生意,那时候,他们怎么就没念叨念叨手下留情?”曹草跳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