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宋江巅峰时期,那就是没有朱子龙来搞鬼,108将到期,兵强马壮儿。手下士兵只少五万左右之时,也就是原本的历史上,刚招安那时期。
而此时的方腊犹其略胜一筹也,可想而知,不动大军,不动重军,安不敢放心也!
当然,此时的大宋也是多事之秋也。如童贯回来也是无奈,甚至于连让他将边关军队带回来一些都不可以。因为辽国那边始终是要防范的,何况最近边境总不安宁。
而此时的梁山之上!
一连近半月的让宋之地方军,如山如海般的包围了,整个几百里范围内的梁山水泊。山上人等心中早就不安,突然闻之方腊造反。又闻得女真有攻取燕云的消息,和众头领纷纷议论。
宋江发遣和尚道士下山,又想起公孙胜来,连忙让人半夜突围出去寻之。
只是几近多日,探马回报,公孙胜似乎并不愿意回来。这让宋江心中郁闷!
吴用连忙安抚道:“公孙军师还有七十岁的老母,乱杂的时候,公孙先生为人.岂肯和母亲分开?讲到偷渡,那是昼伏夜行的事,怎好携带七十岁的老母亲。再者路途之间,论不定也有些要用武艺的地方,除非我等宛如去攻大名府一般,否则,定然无法接回公孙军师!”
就在众人一愁不展之时,柴进却是上前进言道:“若是要接公孙军师,我看还有一条水路,为两方面不留意的。沧州有一条减河,东去二百里便是海面,海船趁潮,可以直泊沧州城下。从河口出海,不过一百里,就是沽河河口,这沽口正当南北分界。再过去,全是契丹地面。还有一道河,从蓟县南来,离沽口北边二十来里。船从此处进口,直抵蓟州。”
“契丹那边,因为南边每每偷运米粮过去,于他有益,非但不禁,而且极力保护。近年契丹兵乱,我等用此之道,尽有其中风险,却也是唯一的法子。甚至于,若是我等有意战事不利之时,亦可利用此道撤退之!”
宋江闻之大喜,唯有吴用突然眼珠子一转,向柴进细问道:“我闻新起的女真国,攻入辽邦以后,渐渐招揽英雄,着眼在此有进窥中原之势,未知是否?”
柴进挥手,不宵而道:“那女真不过一小部落尔,连我等也不如。就算我等有意拉拢,各自立志亦然不同。我等主在宋,他等主在辽,如何帮之?”
吴用听之,暂时不语,只是眼珠子一刻也没有停止乱转。
商议散会,柴进回到梁山上自己的住处。始一关门,一黑影跳出。
“谁?”柴进惊吓,连忙抽刀护胸。
“柴大官人,是我!”王英连忙说话。
“吓甚我也,原来是王兄弟。三娘只道你今日身子骨不爽,没来议事厅。但见你这,嗯,你手上这物是?”柴进才说到这,突然眼睛死瞧王英手中一物,再也挪不动。
原来王英手上一包布打开一半,一金属之物露出一半,让柴进极为熟悉。
“这是,我柴家铁券?”柴进惊喜,一把从王英手中接过来细看。当场认出!
上梁山前,柴进欢喜洒落,有许多江湖朋友,城内出入不便,多是城外东西庄往来居住,只是到了岁时祭祀,仍旧在府中举行。
所以家眷总住在府里。府里还有一座“御书楼”,藏着历代敕书,以及铁券等等,寻常官民,不得轻易进去。
他事发时,大宋官府人等只抄了邑外庄房,城里不曾敢动,便是为御书铁券的原故。
高廉死后,殷天锡的案子已含糊了结,所有赐庄因案不曾通天,都仍归柴氏所有。柴进在梁山泊的事,外间并不曾宣扬。
可以说,只要高衙内家里若是可以放过柴进,柴进更是点事全无。说是可以一人悄悄下山,接受招安也是可以的。
王英等柴进平静稍加,连忙拿出一封密信交到他手上,道:“如今我等与柴大官人攻守一体,有些话儿自当可以明说了。我娘子关押大名府之时,幸的杨志放松守卫,故意放之才能回山。”
“那杨志还曾准备了粮马给予我家娘子,以方便回山。走时曾言,以神行太保而联系之,宋江此人野心极大,不是良友。若等招安,可自行前来亦是可以。若能分裂梁山,带人而回,更可无罪而功加一等。其主,衮王-赵柽此次更是来此密信,与我等相约为证。还请柴大官人细看!”
柴进连忙细看,良久过后不觉一声长叹,自言自语道:“柴进呀,柴进!今番误入了虎穴龙潭,再不受江湖豪杰的骗了!当得明路指引,此番定要大彻大悟哎!”
“大官人,王爷以铁券,密信相送回,足见诚意可在。如今,山上情况复杂。前些日,有闻花荣,秦明等,因伤重已然死在了大名府。那宋公明连失左膀右臂,以难服众。请那公孙胜只怕是名为此,实为探的后路。君不见有传言,其有意带队下山突围,前去投靠方腊?”王英继续说道。
“竞有此事?”柴进眉头一锁。
“大官人一心中立,然,若是宋江吴用等人带队分离而去,官军强攻上来。历成炮灰阻之的,还不就成了不明所以之我等?如此,安何以见其仁义在哪?如此,我等还不如先发制人!”王英又道。
柴进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铁券,来回走动。良久,一叹:“罢了,就听你夫妻二人行事,只要能无罪回乡,如之奈何。其不仁,也莫怪我等不义!”
“每每想来,当真是公明哥哥真好手段,声声口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