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辽狗再复,是决计不会重入山谷的。敌数位于我等,不如战于涞水之东,击辽军于背水之阵,重骑冲之,把他们赶下河喝水!”林冲突然上前请命道。
朱子龙的分身只感觉眼睛一亮,笑道:“此计甚好,不过怎么将辽狗引过河?”
边上的关胜上前一步,喝道:“大哥只管放心,就让俺们梁山军来诱敌!在涞水河东列阵,边打边退。控制着战场,怎么也让辽狗全军追过来,却不会让此计失效!”
人人争先立功,就连杨可世也是热血沸腾,上前大声道:“让俺们来白梃兵冲阵,白梃兵冲阵!只要老丘将辽狗引过涞水,俺们怎么也要将他们冲进河里面!必定完成任务,这功,就让于我吧!”
众人众志成城,连一向只认为用阴谋为主的朱子龙,也不由的激动起来。若得机灵,15oo人软战几千人,说是不占优势,但却也能强胜的。
他重重一击掌,只觉得血在腔子里头翻腾。这是自己主导的战事,这是自己追求的奇迹!这就好比网络游戏之中,若是一向的充值就变厉害,其实是没啥成就感的。若是不充钱也能把敌人吊打,那才叫成就感!
想到这,朱子龙的分身其个性与本体无二,当下喝回而答:“战他老母的……就这么定了。关胜听令,你部配合杨大人,一起将这些辽狗,赶进涞水当中,我等再来前后包围,以假乱真。让萧干替他们收尸,都没地方拣处!再复二战之胜!”
“是!”
“得令!”
就在宋军这边准备打一次硬战的时候,远在后方的西劳营地,又换新地。不过,今日信差却是一脸的激动之色,全然无数月前那般只是一味着急的表情。
通行挥旗,一路大喝皆是,紧急军情。让开,让开,战事得捷!
衙署之内,童贯早已睡下。毕竟是6o岁左右来的人了,放在平均年纪只有4o岁不到的宋朝,这已经算是寿星了。(战事多,医学不达。死亡过多的平民拉低了平均年纪,但并不是说当官的,有钱的,正常的宋朝百姓,个个都是4o岁左右挂掉。)
若是一直战事不顺,汴梁城内,大把的人等着攻击童贯,就连一向和童贯算是一党的高太尉那派系,都显得对他冷淡许多。
而蔡京父子若不是内斗,只怕更会向他落井下石。当真是,官场如战场,说是朋友,前一分钟还是。说不是,下一分钟就不是。
活久累!
府前的听官,拦下一脸激动的信差,轻骂道:“鬼叫什么,什么军务,这等紧急?辽人又来了么?惊了宣帅的美梦,你是如何自处?宣帅夜难入睡,刚刚睡下。有事快说!”
信差连忙把嘴一闭,只管把情报书章送上。按理说他是不会知道内容的,但一路上这军情都传开了,所以他也就嘴巴一大了,只道听官一提醒,这才记起来。小心了军法儿,假装不知道了。
那听官接过信件,只是打开看了几秒,整个人就从椅子上跳起来。
“竞有如此奇功一件?我得报于宣帅得知!”听官一脸的激动,这次软到信差在暗中偷笑了。不过也没负了他,很快就有人上前打赏于他。
听官则是快步入府内,边走边喜不自胜而语:“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这下宣帅可以睡个安稳觉,哦不,也许更加睡不着了也说不定,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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涞水东岸,天色渐渐的亮了起来。
周围山势起伏,通路不过寥寥几条,但河岸甚阔,足可供千人战守。
在后世,此地涞水县隶属于河北省保定市,位于河北省中部偏西,太行山东麓北端,东经114°49′~115°48′北纬39°17′~39°57′,东界涿州、高碑店,南与定兴、易县为邻,西与涞源、涿鹿、蔚县交界,北与北京市门头沟区、房山区相接!
地域狭长,形似羔羊,素有“一条线”之称,地势自西北向东南分山区,丘陵,平原三种地貌,涞水原本源自山间,水势不如东面几条河水之大,平日里河中多有沙洲,人马足可徒涉。
但,自昨天晚上那不停的暴雨,起先如果说是帮了山谷内的人临死前多活一晚上,但到了白天还是难逃一死的小可怜的话。
到了如今,却是老天爷都在帮大宋。
因为连场暴雨之后,水势也涨了起来,能徒涉的地方,就少了下去。于是,多处一夫当关,万夫难开的地形就这么临时性的产生了。而这也是林冲依计而上自请命的来由,他也不是头脑一热乱提议的。
通路就这么几条,辽人大军前行,其实并没有太多选择。已方主场优势明显!
大战在即啊……所有人都有些紧张,朱子龙的分身也不例外。
不多时,埋伏起来的人马听到回报。
“辽狗来了!大家听命行事,千万不可轻动,依计行事!”
少时不久,果然不出所料,就见河那边一队宋人战队边战边退,正是关胜等人。而在他们后面,大队的辽人菁华骑士,一身皮甲,显得剽悍轻捷,只少有几人在胸前挂着掩心镜。胯下战马,鬃毛又长又乱,一匹匹都显得神骏异常。
显然,不同与马力也所部,这些都是有准备而来。
关胜等人有任在身,明明技压敌方,却也没有久战。少有和对手肉搏处,都是远远盯上,突然咬上一口,随即远殇。引诱对方看似已方战事不利,远跟过河。
部分辽人远拦子也渐渐散开,开始查探通路。河岸虽然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