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你这是在逼我呀!怪不得我了!”马蜂嗡嗡而响飞回,收回视角的朱子龙分身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脸部的表情,已经渐渐变成了森寒之态!
要说穿越而来的朱子龙记忆力之中,什么人最可恨。你一定想不到!
不是杀人犯,不是强女干犯,不是民猪斗士,不是动物保护主义者。而是一种很常见的罪犯,诈骗犯,俗话说的就是骗子,坑货!
骗子最可恨,这是一个和平年代里,和平国家里,现代中国人可能最认同的一种观点。
有新闻,因上大学的9900元学费被骗,徐玉玉悲愤郁结于心、心脏骤停,抢救无效去世。她的母亲痛苦地哭喊:“那骗子要了我闺女的命!”
细数那些诈骗案的受害主角,贫困生、残疾人、低保户,共同特点都是穷。(朱子龙穿越前,也不比这些人强多少)!
2010年,一个犯罪团伙诈骗百万元后在汽车旅馆庆功,将钞票铺满床,还用钞票作为卷制毒品的吸管。“很多骗子认为,我又没偷又没抢,是你自己心甘情愿把钱给我的,我有什么罪?”
骗子最可恨之处就在于,对人和生命没有最基本的敬重与同情。这比直接杀人,还要可恨!
“生的苟且,死的憋屈,这种结局不是我想要的。我好心好意的准备给你一条活路,你tm的竞然胆敢骗我,很好,很好,郭药师呀郭药师,老子不搞死你,就不叫朱子龙!”房间里,朱子龙的分身咬牙切齿的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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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方风云变幻之时,后方也是变幻莫测,军情如风!
马植原本想一马当先,先行取道而来到涿州,好为自己的大计,以及童贯的计划做个先手准备。可惜了,种家人等也是厉害,他还没出营,那边就直接干脆了当的和他来个会面,安排了一大队的人马,说是要保护他的使队北上!
马植何尝不知道,这是种家相公借口这般,连请军令都可以省了。连个好口实都不落到童贯的手上?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下也只能是载了!
于是,很诡异的一件事就这么发生了。童贯的使者马植,和种家相公的部队,就这么在路上合二为一,一起并头前行,来到了涿州。
大军自南而来,又是熟脸人,涿州城墙上布防的宋人,一眼就认出了来者何人。宋人士兵们在城墙上,如颠似狂的大呼:“西军上来了,大宋的支援上来了!这城,安稳了!”
宋人在城墙上大呼,常胜军降卒也涌了过来,只是挤在城垛朝南而望。看到这个结果,也是心安的松了一口气,他们投降过来。在这前不着地,后不落店的地方也算是反了辽国了。
等于是明目张胆的造反了,城中所有的有生力量都冒险北上了。城中可谓守卫力量极其不堪,别说是大队人马,就算是来一队强力点的土匪军攻城,他们都会守的吃力。
每天都在期待宋军的支援到来,默声作福的希望来的人马不是从北边来。因为,如果是北边来人,只要数量众多,必然就不是自己人。
同时,那也意味着前去主动攻击辽人的已方数千人马,已经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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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近前,城下军团靠近。
西军一将自马而出,只是大呼:“俺们奉老种小种相公将领,北进哨探至此!开城,让俺们进去!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见通报之人全数不提宣帅,只道种家相公,城下队伍里的马植脸色就是一沉,可惜别人人多势众。有些话只能忍住,别自找麻烦。
这大前线的,当真要是有人节操一扔,把他干掉了,说是惨遭了土匪,他死了也是白死。
城上守军连忙打开城门,大军进入之时,皆有人数上前询问,到底来了多少援军,后续有多少。来者将者,也是有问必有答,显然是一副要笼络城中守军的模样。
城中守军以及残存的梁山招安军人马,听得了回答,说是宋之对此事,极为重视。不日必会有大军前来接应,只要涿州能稳得住,两位相公定会尽快北上,接应涿州,为大宋确保此地。总之类似重重,答之不尽!
听闻如此,城中皆数欢声雷动,连常胜军降卒都是满脸笑意。宋之守城自称一绝,大军必来,则此地必定安稳。这选择没得错误呀,不说富贵,只少后半生家人的安稳算是有了着落了。安能不喜?
马植在这当口,终于是找到了城守。说明了来意,只是种家的人总是跟在旁侧,让他有许多话都不好细说。守城之诸将也是早就有所思,前队走之前也曾有交代。
各人见此情况,哪能不知是怎么回事。
心里都跟明镜也似。西军都能以哨探的名义来了,还带来一个来头好大的汴梁官儿。宣帅那里,如何能没有动作?这真是内斗争功无处不在,得,把关系都扔到前方人马身上,自己等人一推二推,假装什么都做不了主,当不得话还是为妙,否则,免的当了政治牺牲品,还不自知呀!
于是,各方人等全都打起了哈哈,打起了太极拳。
这马植对种家的人压不住,现在正心头一把火在燃烧呢。现在连武人也权且无视自己,这口气当真是压不下去。看向城守一等人,冷冷的一摆手说道:“贺大人带军立下大功,自然是大喜事,但只是太贪功了……太贪功了……几千人马怎可轻逼辽军五万?但求他们早些回来,某好接应他们退回去,宣帅意思,总要成全……就算是失手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