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陆谦拿起酒瓶子,就是直接一饮而尽。却是不知,地板上原本应该晕厥的富安,突然睁开了眼睛,嘴角诡谲的笑了起来。
原来,一开始富安这等狡猾的人物,从二楼摔下来时,就是假装晕倒的。
等到二楼房间里面传来陆谦若隐若现的声音时,因为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但是却又打不过陆谦,富安一心担心高衙内的安危,于是就悄悄的一边假装继续晕厥,一边等待时机。
结果,等来等去,等到了陆谦下来,把假装晕厥的他又打了一顿。富安心里那叫一个气呀,直接诅咒陆谦祖辈十八代,不得好死!
等到陆谦自己作死的又喝下mí_yào酒,富安悄悄一看,心里直接就乐坏了。
于是,几分钟后。
从地上站起来的富安,推了推陆谦,确定他已经真的晕醉了过去后。立时哈哈大笑起来!
“好你个陆谦,竞然胆敢三番五次的打我,真是死字不知道怎么写呀!看我富安现在不整死你!”富安从来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主。
现在得了机会可以报仇,自然不会放过。
当真是应了那句话,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胜利者。一个再强大的人,如果放松警惕性,那么在阴沟里也是会番船的。
像富安这等小人,又是手上早就有人命案的混混头目。你是不能指望他的节操有多么的高,以及不会下狠手的。
果然不出所料,很快他就将晕厥中的陆谦拖倒了厕所里面,直接来了一个头朝下,将其推了下去。
醉迷中的陆谦,纵使武功再高,也比不上乱吹牛的武松,什么越醉越吊炸天,你真tm的在逗我?
因而,可怜的陆谦同志,到死都没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就在厕所的大便池子里,沉了个四脚朝天。仅仅几分钟,就因为止息原因,死于非命了。当真是可怜呀,原本也算是林冲的一代宿敌,却没能死在决斗比武之中,而是死在了小人手上。
而且,更惨的是,还是死在了大便池子里,全身都是屎的死于非命。真是不忍直视!
最,最,最无奈的是,还没有人可以帮他报仇。因为富安完全可以说,是陆谦喝醉了酒,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摔进了大便池子里,让尿和屎淹死的。
这叫死无对证,那个酒瓶子,富安完全可以扔了,哪有证据可查?
就算是包大人晚死十几年,恐怕也查不出来。
而此时的陆家二楼之上,高衙内得偿所愿,满心欢喜之中。
他尽管是专勾良人的登徒子弟,cǎi_huā恶迹传遍京城。但今日所玩之女,姿色远非寻常女子可比,又是心爱之人林家娘子的亲妹子,自当用心把玩,使尽浑身解数,玩个痛快,让其沉迷与自己,不可自拔方才尽兴。
不时咬耳调戏道:“小娘子何故如此娇羞?既已决定献身,当放开胸怀才是。今夜春宵尚早,本爷自当让小娘子饱偿男欢女乐,知道人间别有天地。等到明日再跟我回府,从此做对恩爱夫妻!”
张若芸通红的俏脸靠在这登徒子肩膀上,心中愁肠百结:“今日事出无奈,只为我那无能的丈夫,难道真要迎奉这花花公子,受尽屈辱吗?”
她有这等突然的心思转变,实属正常。
刚才因丈夫懦弱,一时气恼,说了许多气话故意报复陆谦无能,实非本意。现在冷静下来,已经心有悔意,但可惜的是,倒出去的水,可是收不回来的。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思至此,张若芸不由双眼含泪,在男人肩上轻声呜泣起来。
而高衙内最喜欢挑逗娇羞的少妇,更何况是如此绝色尤物。见此情况,不由的轻问道:“小娘子何事哭泣?莫非本爷配不上你?”
张若芸那敢说真话,蚊声道:“不是……”
高衙内亲吻耳垂,笑道:“我就知道了,定是你那原来的陆官人之表现惹你生气,娘子莫哭,今晚一过,我就叫父亲大人刺配充军了他。之后,我自收你做妾,包你一身荣华富贵。”
他这话一出,吓的张若芸急娇嗔道:“衙内不要……使不得……奴家已然负了我家官人,果然不可再害了他,只求衙内兑现诺言,事后给他提升官职。我也走的安心!”
高衙内可是个玩惯人妇女娘的高手,心知一般人妇失身前,总是心怀愧疚,当下亲吻香颈,抚背轻声道:
“小娘子莫哭。娘子仙人般的人物,本不是陆谦可配,能嫁与他,已是他上世修来的福份。量那陆谦断不敢轻贱娘子,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等我过几天找爹爹给他提升个一官半职,也算了了娘子的心愿。之后,必纳娘子为妾,与娘子做长久夫妻,共享荣华!”
张若芸见高衙内说得坚决,又见他确貌似玉面潘安,仪表堂堂,芳心略有感动。
小嘴凑向这登徒子耳边,娇声嗔道:“衙内,切记今晚之言。不可恶了我家前官人,贱妾今晚自当尽心服侍,让你尽兴,让你极尽舒服!”
高衙内闻言得意洋洋,哈哈大笑,双手一拍张若芸的屁股,回答道:“放心,本公子必不负了你,也会信守诺言的。”
张若芸只得继续嗔道:“一切全凭衙内吩咐……”
言罢,竟主动献上香唇,与高衙内吻在一起。俩人渐入忘我之时,一阵轻风从窗户的破洞处吹过,将屋内的蜡烛吹灭。
黑夜中,一男一女抱成一团,渐渐传出莫名的呻(银)吟之声。
此情此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