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脸?你那个骚/货小老婆的爸爸?”孟野心说,怪不得刚才觉得声音在哪里听过。
狼霸想教育纠正一下孟野的称呼,又觉得说了也是白说,就只是点了点头。
“他家不错。”孟野去过,当然知道那院子很大。早知道是猪脸的家,就顺手把他家给拆了。
狼霸眼睛看向窗外:“她老婆做生意,有我们狼家照应着,能差了?”
说着,冷哼了一声道:“咱们家不差钱,只差功法,要不然也不至于这样忍气吞声啊。”
花语柔和手下站在角落的阴影中,远远地看着消防人员切割被压扁的轿车,从里面抬出几个人来。
那轿车样子很怪,不是被压扁的样子怪,而是在消防切割它之前,就已经有了个洞,似乎有人自己从里面出来了。
她退回醉花楼,在现场打听的醉花楼管事也回来了,说:“车里全是西北石家的人,石二少爷没有受伤,自己从车里出来,其他人全都重伤。”
“那院子是谁的?”花语柔问。
“公按厅长,诸廉。”管事的压低了声音说:“诸廉的女儿,叫诸西花,您应该知道的,给您的资料上写了,她是狼霸的女人之一,狼家二少爷,就是这个女人生的。”
花语柔挑了下眉毛,笑了笑,“你监视诸廉很久了?”
“是,知道他做的一些事,包括他栽赃龚毅,但我第一次看见石家的人出现。”管事的老实汇报道。
诸廉站在被砸扁的轿车前发呆,怎么会突然飞出来个大石球?还好死不死的正好砸中石家公子的车?
职业习惯让他知道,这不可能是巧合,谁呢?他的对手,还是石家的仇人?但这世上有谁敢惹石家?那就是说,十有八九是针对自己来的了。
话说,这大石球好眼熟,正想着,就听到“喀嚓”“轰隆”,自己家院子里传来几声很大的动静。
他跑回院子就看到自已家的屋塌了一角,一根大柱子没了。
这柱子是承重柱,嵌在地上和房屋中间,下面还有个大石球,光是石球就成吨重,四五个人肯定不可能做这件事,这院子里也没进过吊车什么设备,球是怎么扔出去的?
对方一定藏在暗处,监视自己,有很多手下,有简易起重设备。能是谁呢?
诸廉在这里学福尔摩斯的时候,他的儿子,诸毕威忍不住出声:“爸,这现场我没看懂。”
诸廉愁眉紧锁,心说你老子我也没看懂。
醉花楼里,花语柔冲手下问:“花木耳呢?”
一群人四散开,都去找旗袍妇女,花语柔心里暗暗期待她最好死了,但又觉得希望很渺茫,堂堂花家六当家的,不太可能轻易死掉。
但她能去哪里呢?狼猛为什么光着身子?他能从那个妖妇手下逃脱?
就在花语柔在这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手下来报。“三小姐,六当家好像被人活埋了。”
“她死了?”花语柔掩饰不住的非常兴奋。
一群人想把花木耳从地里拉出来,但她哼哼着,一边叫疼一边骂人,大家只好从边上挖坑。
花木耳被孟野拎起来掼进了地里,花家众人把她弄出来,抬进屋里,检查后发现,双腿骨断折,肋骨断了四根,其他暗伤暂时还不知道。
她顾及着自己的面子,没说和孟野打架的事,只说自己被人偷袭,事实上,她在最后,确实没看到是谁把她弄地下去的。
孟野用电流加速了肌肉伸缩,一闪就到了她身后,当时她正在运用木属真气和意念沟通青珠,施术控制院子里的植物。
青珠被抢,意念和真气都突然没了去处,像开车飙到时速两百时,突然刹车,整个人恍惚着没反应过来,就被孟野种进地里了。
“六姑,你没死,真是太好了。”花语柔语气生硬,咬着字地说。
花木耳指挥人给自己治伤,哼了一声,“你那小算盘就别打了,我死不死重要吗?你母亲是不是能活下来,才重要吧?”
两人正说话,院子里传来轰隆一声响,这主屋也被震地晃了几下。
门口的手下慌张地跑来汇报:“六当家,三小姐,东屋塌了一角。”
屋子里乱晃的时候都一直坐着没动的花语柔来了兴趣,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问:“知道什么原因吗?”
手下摇头,他一直跟在三小姐身边,怎么可能知道。
站在东屋边上,花语柔秀眉微皱。
花木耳用真气止痛,也指挥人抬着自己出来,在不远处看现场。
“三小姐,”一个手下说,“刚才狼家少爷带两个小妞出来尿尿,就朝这个方向来的。”
另一个手下多嘴道:“三个人一起尿,也不可能把屋给呲塌了。”
花语柔说:“去找人来查查,找出原因。”
“三小姐,抓着一个在门口探消息的人。”两个手下压着诸毕威进来。
“你是谁?”花语柔冷声问。
“我是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我家屋塌了,正好听到你们这里也有动静,就来看看。你们别乱来啊,我爸是公按。”诸毕威站得笔直,傲气冲天地说。
虽然他说的很绕口,但花语柔听明白了,这是诸廉的儿子。
诸毕威问:“你们这楼是怎么倒的?”
花语柔还想让人告诉她呢。
她冲醉花楼管事的点了头,管事的就把诸毕威带下去了,这种小事,管事的知道怎么处理,查实了就放人,所查不属实就审人。
“等等!”花木耳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