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问题，要请教我？”他把话题主动权抢了过来。
“你上回说我赢了约架再来找你，有什么事求我？”孟野头也没抬，瓜子很好吃，他发现这胖子办公室里的东西味道都不错。
“我求你……”话一张嘴，汪校长还是觉得不对，主动权又不在自己这里了。
“你不是想求我给你办入学吗？我可以帮你。”汪有望说。
“我什么时候求过你？”孟野问。
汪校长一想，是啊，这货上次来的时候没张嘴呀。怎么跟他说话就对不上味道呢？
“那你要不要入学？”他问。
“要。”
“我给你办了。还有什么事？”汪有望端起茶杯，思考着自己的事情什么时候开口更合适。
“什么是归元？”
“咣当!”汪校长的杯子掉到了地板上，他呆若木鸡地瞪着孟野，思绪电转，这问话是什么意思？
打听？要挟？嘲笑？施恩？
“不知道，没听过。”他没有去收拾杯子，就那么站在原地。
“你不是妖兽？”孟野剥了一小堆瓜子，放在手心里，全部送嘴里，大口嚼着。
拍了拍手，他伸手入怀，取出那颗从花木耳手里得到的青色珠子，扔给汪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