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狮象觉得心更伤了,猛男根本就不待见他啊。“你一眼都不愿见我?“
孟野说:“我都看你好几眼了。好吧,再看一眼,你黢黑一片,胡子拉茬的,阴什么阳啥。好了看完了。”
“那我把胡子拔掉,把脸洗白白呢?”
孟野面瘫而严肃地正视着他:“就算把头发一起拔光,脸插面缸里,又能怎么样?你是男人好吧?”
被他这么认真地看着,冷狮象感觉自己的心跳很快,这猛男能直接忽视他的修为,抬手就给扔河里,这世上还有第二个吗?
就算有,也会这么帅吗?也和自己几乎同龄?身材也这么棒吗?
绝无仅有啊,遇到不抓到的是笨蛋!
冷狮象嘟囔着脸,拼了!冲孟野大叫道:“我是女人!”
孟野......
狼霸......
牛爷......
龚若烟......
花语柔......
小宝......
小贝......
所有人的共声心声是:我们都把你当娘炮男人沟通半天了,你又说是女人?考虑过我们的承受能力么?
这样的女人也要来抢帅哥?还敢问自己排第几?
众人都沉默着,不约而同地看向“受欢迎”的孟野。
孟野实在不敢去感应和扫描这样一个长着胡子而且黑了吧唧的女人,于是他求助龟甲。
龟甲很大方而且及时的显示:纯女人。
孟野看到这个提示,也只能无语地在心里定义:这是天山上的妖兽!
一直神经大条,心理健康到没天理的他,也发现自己有些心塞,怜悯地说:”有病得治,我免费给你治行吧?”
冷狮象意乱情迷中,自动忽略了这话的意图,他只知道这猛男不仅身手棒,还会医术?
他目光如炽地把屋里的几个女人都扫了一遍:她们都已经被猛男收了,命真好。
咬着牙,冷狮象大声宣布:“我不嫉妒,也不争名分,更不求排名先后,只要和她们一样,待你身边就好。”
孟野拍了一下额头,老子命苦呀,以后扔人得瞅着点,一定一定得离这种货远点。
花语柔想了半天,嘴里轻轻说了一句:“冷诗香?”
耳朵尖的冷狮象打了个冷颤,阴着脸看向花语柔,然后对狼霸和孟野说:“我有急事,改天再来说这个。”
狼霸这会儿被打击的情绪迟钝,没及时说话。
孟野见冷狮象打颤,猜想着这种人的内急一定不好办,怕别人看笑话,都得回家解决,或是找个没人的野地方。
他难得替别人着想,好心地说:“家里有洗手间,去尿吧,别管男女,随便进。”
冷狮象恕瞪了孟野一眼,不等狼霸说话,转身走了,临出门还看了花语柔一眼。
花语柔对着冷狮象的背影看得出神,扭回头微笑着对龚若烟说:“请问你们家洗手间很远吗?”
龚若烟这几天一直住孟野那幢别墅里,对狼霸这主楼还真不知道,她看孟野,孟野也没在这楼里尿过尿,他又看狼霸。
狼霸这时突然把额头拍得啪啪响,说:“坏了,她还在等我呢。”
说完就冲楼上跑去,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两分钟后,他抱着一个装私密用品的小袋子下楼,直奔一楼洗手间去了。
狼霸刚进去,就听到里面喊声震耳:“妈的,你当……回锅?这么半天……舌头……,晾老娘……久,我没手……?”
花语柔不动声色地跟牛爷说:“牛管家,能不能麻烦您帮我安排个住处,我想休息去了。”
野狼山庄园里,客房都不是一间间,而是一幢幢。
花语柔住在单独的一幢别墅里,她从背包里拿出一部小仪器,上上下下的都扫了个遍,确定没有监听设备。
这才掏出手机,换了一张电话卡,找到一个叫冷诗香的电话,拨了出去。
“诗香,你在哪?”花语柔的声音变回了黄莺出谷般婉转清脆。
“我?呃,野狼山,你呢?阿姨怎么样了?”电话那边是一个玲珑动听的女声。
“我妈暂时没事,刚才来狼家的人真的是你?”
“我去!不是吧,刚才那个叫出我名字的女人是你?”冷诗香大惊之下,暴了句粗口。
“是我,你为什么把自己搞成那个样子,而且听到我叫你,还很害怕的样子?”
“说来话长,咱们找个地方见面聊,我也想知道你最近的事,你从狼家出来了吗?”
“我住下了,而且我姑姑在,不方便和你见面。这样吧,你想办法借读,我也去,正好狼猛也在,以后咱们方便见面。”
“好,就这么定了。对了,听说花家小姐请狼家吃饭,难道是你?”
“对,是我。”
“好,我懂了,改天见。”
挂掉电话的冷诗香叹了口气,好姐妹都在狼家住上了,虽然用了张不好看的假脸。
她决定好好想想,有什么好的借口,自己也要请猛男出来吃饭。
想到这个另她心动的猛男,冷诗香突然一拍额头。
一开始只顾着花痴了,后来又被花语柔识破真实身份吓了一跳,反而把要去狼家做的正事忘了个干净。
这个时候的花语柔在琢磨,怎么样能摆脱花木耳对自己的监控。
孟野说的那句话在她耳边回绕:按顺序来排的话,在医院里见过的那什么花,是大老婆,第一。
她再次心如鹿撞,只是一面而已,他一直放在心上。
她躺在床上微笑着,也许住进狼家来,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