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德走到孙宇身边说:“看来,这些山贼早有预谋,今晚必将有场恶战。”
果然,密林中射来了带火的弓箭,帐篷燃烧了起来,马匹惊得抬起了前蹄嘶吼着,镖车从帐篷中拉了出来,鹿衡忙跑到孙宇跟前说:“芷羽的帐篷着火了,芷羽还睡在里面。”
孙宇立马开启风影步,抱出了还在睡梦中的芷羽,他一边抱着芷羽,一边说:“大家莫慌,既然今晚已经无法在这休息了,你们看好镖车,我去将这伙山贼杀得个片甲不留。”
孙宇唤醒了芷羽,芷羽发现自己在孙宇怀里,有些羞怯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山贼来了,你可要千万小心,我去去就来。”孙宇视线扫向箭射过来的方位。带火的弓箭停下了,上百号人拿着各式兵器从山林间冲了过来,带头的是猛豹:“顺风镖局,好久不见,这次又是带些什么路过此地啊,我呢,也没什么嗜好,就喜欢杀人,这镖车上的玩意,就给那个什么山鸭吧。”
“原来就是你们这群山头野猪在祸害人啊,也不看看这次押镖的是谁,还敢来造次,就不怕我把你们一个个打得遍地找牙。”孙宇迎敌说道。
“年轻人,口气不小,我看你是第一次押镖吧,你身边那个魏大镖师,我是认识的,只是,每次都走大路,没法叙旧,话也就不多说了,前面的路,剑牙在等着,只要我一个信号,其他势力就会赶过来,这次看你们插翅难飞了。”猛豹提着催命刀,便飞过来,砍向孙宇,其他人也冲了过来,向其他趟子手杀去。
孙宇怎会把这个猛豹放在眼里,他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着猛豹来砍,猛豹的催命刀剁向孙宇的手,孙宇开启阴阳盾,再说了燃字,身体凝聚出了极阳之火。猛豹见催命刀被抵了下来,手还被极阳之火灼烧,又退后了几遍,不停甩手,说:“好厉害的火,果然不能小看。”
“继续过来砍我啊,砍不动的话,那就轮到我了。”猛豹怎会善罢甘休,他又一刀劈来,孙宇觉得这不痛不痒的,一个破败掌将猛豹打飞出去。孙宇看到,其他的趟子手正被那些山贼追杀着,有几个被砍了数刀,倒地不起,谭振还在拼命挣扎,和几个拿大刀的山贼对打,左手劈了一刀,还奋力抵抗,孙宇更在意芷羽的安危,芷羽拿出了羽刃,与三名持刀山贼对打着。
芷羽的玄虚剑阵还很弱,尽管步伐有了一定的模样,每一剑也极不容易抵挡了那些山贼的大刀,鹿衡看到其中一个山贼在背后将刀劈了过来,芷羽没看到,鹿衡一边喊小心,一边抱住了那个山贼,山贼一把甩开了鹿衡,一刀劈在了鹿衡的手臂上,鹿衡突然双眼发红,将那山贼推倒在地,夺来山贼的刀,一刀插入了那人的胸口,又站起身来,奔向其他二人,肆意烂砍着,那其他两人身劈数刀躺下,鹿衡又冲向芷羽,孙宇发现了问题,将鹿衡推倒在地,其他山贼源源不断赶来,有几个山贼趁机想推走镖车,被孙宇用飞镖扔中,躺在地上。
谭振身中数刀,还在奋力抵抗着,直到被数十人围在中间,剁成乱麻,孙宇看到一个又一个趟子手躺下,心里无比愧疚,这次是自己太武断了,才连累了他们,他燃起了火,一个风影步,冲向还在人堆里厮杀的魏德,魏德拿着刀劈砍着,也有些疲惫,孙宇那一道火光,直接将十多个人燃烧成火人。孙宇来到魏德身边,帮着魏德撤出人堆,孙宇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便从宇环中拿出了傲天刃,施展出了剑之无情,剑气让周遭的人全然躺下,山贼们见势,搀扶着逃进了山林之中,孙宇回头看时,芷羽和鹿衡不见了,其他趟子手也全部死光了,魏德扔了刀,走向那一具具尸体,那些熟悉的面孔,吼道:“都死了,该死的。”
“都是我的错!”
“罢了,死都死了,说这个有什么用,我想知道,接下去要怎么交差,他们全死了,我要怎么说,才押到乌山岭,趟子手全死光了,你说你有本事能保护好我们的,可为什么你没有保住他们的命?我要怎么办?”魏德情绪失控。
孙宇默不作声,将两辆镖车藏入了自己的宇环,他想,山贼们,这次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魏德镖师,现在我们没时间在这里发怒了,我的徒弟被人抓去了,你能告诉我这些山寨的位置吗?如果你相信我,我们照样可以把这一趟镖押到帝尊城。”
魏德控制了下情绪,说:“镖车呢?”
“这个你放心,还在我手里。”
“你让我安静下,我想先把我的兄弟们葬了,再做打算。”魏德将那些趟子手的尸体堆在一起,再不停挖坑,将那些尸体埋了进去,隆起一个高高的土馒头,再问孙宇:“有带酒吗?”
孙宇将酒递给了魏德,魏德一边喝酒一边回忆着与那些兄弟共进退的日子,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那些狗娘养的山贼,我魏德不把他们一个个抓来,我就白当镖师了。”魏德猛得将酒坛砸碎,似乎这一刻内心舒服一点。
马家寨的大堂上,猛豹被孙宇打伤了,心里有些不快,他坐在虎皮宝座上,时不时捂胸口,喝道:“将那个小妞带进来!”
两人将捆着绳子的芷羽带到了猛豹跟前,猛豹忍着疼痛站起身来,走到芷羽跟前,说道:“没想到顺风镖局还有娘们当趟子手,是多缺人手,也难怪,你们镖局也确实不好混了,我猛豹呢,对没姿色的女人不感兴趣,像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