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是在夏季,金鼎山的马匹都会二八分开,二分随营训练,八分散养在外以节省山寨有限的粮草。而在北边负责守边的把都河堡,这个比例则是五五分,而且还是有范顺疆等出色的哨骑头领不断出墙外打探,把都河堡又相对其他边堡离边墙更远才勉强办到的。
正是因为这种巨大的粮食消耗,曾经和艾蒿巅的蔡矮子平分了保安县势力范围的张孟金一伙,即使有机会扩大山寨的骑兵数量,也因为粮食压力而限制住了山寨的马匹数量。同时在放牧时也扩大了看护的人手数量,让放牧工作执行的更加有效率,所以张孟诚草堂里的学生就被拉出去不少参加义务劳动。
张昭良继续在努力练习,虽然他的决心下的很大,但是他毕竟还是一个玩性大的孩子。正在练习基本功的他没能坚持多久,很快就被一阵欢笑声吸引了过去。
原来是山寨里的其他几名孩子正在戏耍,几名年龄稍长的孩子正在踩高跷比赛。张昭良自认为自己已经练习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立刻丢下自己手中的木棍,迅速跳下木架与其他孩子一起打闹了起来。
今日先生放假大人们又有活要干,孩子们都没人约束,所以他们自然是玩的兴起。
ps:注一:明代的资料里多见“每马日支料三升草一束”的说法,查得大明会典卷二十五里有“秋青草”一项,里有“每束重一十五斤”的说法。清代资料里料豆的记载也多是冬春月支九斗,夏秋月支六斗,这没什么问题。但是支草的记载却有差异,有的是每日一束,有的是每日两束。按照大清会典里面记载,草是每束七斤。但是七斤草还是感觉太少,所以应该是两束加起来和明代一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