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玲儿!……你没事吧?”
“师哥!你怎么来了?……灵儿呢?”
“你放心!灵儿我已经托付大哥他们照顾了!我实在放心不下玲儿,所以就来看看了!”
张拙启又喜道:“玲儿得欧阳前辈的指点,这鞭法想必也是更加精妙得紧了吧?”
张玲儿若有所思,低头不语。
“玲儿!……你在想什么?”
“师哥!方才得前辈指点,玲儿心有所悟,要不然咱们再此稍留片刻,待我再将鞭法耍来与师哥瞧瞧如何?”
“也好!现在灵儿也安全,咱们也不用那么着急回去,既然玲儿得前辈指点又有所悟,那么尽早多加练习为佳!”
张拙启退至树下看张玲儿耍那“伏魔十八鞭”。
只见那鞭法如灵蛇出洞,蜿蜒迅疾,似云龙突来又如狡兔忽去。时而柔若细柳,时而迅猛如电。穿走飞踏间如浮云飘忽不定,跃腾回转间似彩蝶花中飞舞……。
张玲儿将十八招鞭法舞了个遍转头笑看向张拙启说道:“师哥来陪我过两招!”
张拙节又见玲儿微笑着转过头来,不觉心神荡漾,已未曾听得明白。
“师哥小心!”
一招“金蛇探路”向张拙启疾飞而去,张拙启这才回过神来急忙一招“拂云手”接下。
“师哥留心!”再一招“灵蛇摆尾”扫将过来,张拙灵再一招“翻云覆雨”化解之……
二人在月下你来我往拆了十几招。正似那:春雷燕侣双飞翼,啄泥筑巢磊新窝。……蛟龙出海吞云雨,狂风雷电齐轰鸣。……
张玲儿一招“吞吐皓月”使了出去,张拙启顿觉一股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浪强过一浪朝面门压了过来。脸色一变,气沉丹田将一身内力灌与双臂,一招“拨云探月”使将出来。玲儿只觉得劲力如石沉大海,那鞭子也不听了使唤朝对面飞去,被张拙启收在掌中。身子也前倾倒不由自主的向前踏了三步。
张玲儿稳住脚步笑道:“师哥好内力!”
张拙启一愣,笑道:“想不到短短一晚上的时间,玲儿的武功就进步这么大!连师哥也是不得不全力应对!”
“惭愧!师哥只不过是胜在内力比玲儿浑厚,要不然必定在这招上就吃了大亏了!若是玲儿能将后面几招也能练到这般境界,那师哥非败不可!”
“呵呵!师哥倒是会哄玲儿开心,这后面几招玲儿尚还一知半解,若要有这般境界还不知待到何年呢?”
“玲儿聪明伶俐天下无双,定是难不倒的!”
“师哥!现在时间很晚了,这鞭法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领悟的。灵儿虽然有大哥他们照顾,可是也不能劳烦他们太久,咱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也对!那咱们就赶快走吧!”
二人便一同出了树林过了河向客栈而来。不多时便来到客栈进了马纯风夫妇的房间,将孩子抱了回来。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一行五人乘着马车继续向西进发。走了一日到了齐州,歇息了一晚继续往相州进发。张拙启夫妇带孩子乘一辆马车在前,马纯风一家共乘一车在后。
这日正午时分,天空下起大雨。道路泥泞难行,车轮陷入坑中前进不得。张拙启打了把伞跳下马车,只见整个车轮陷了大半在泥中进退不得。拉车的马儿气喘吁吁奋力拉着,马夫的鞭子抽在背上一鞭比一鞭抽得凶狠。那马儿一声长啸四蹄飞蹬踏起无数泥浆,那轮子却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
马纯风见前面停了下来,探出头来观望。见车轮陷入泥中走不动了,喊道:“贤弟!不要紧吧?”
“大哥不必担忧,不碍事的!一会儿就好!”说着气沉丹田将一只手伸在车下轻轻一抬,整辆马车轻飘飘的被抬了起来。再向前一推,马儿欢快的拉着车跑去了。
那马纯风见了称赞道:“哈哈哈哈!贤弟好手段!”转头对孩子说道:“龙儿!看见没有?你张叔叔可是一条好汉呢!”
“在龙儿心中,爹爹才是天下第一的好汉!”
“哈哈哈哈!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得这油腔滑调了!哈哈哈哈!”
张拙启见雨小了很多便和玲儿说了几句话,独自一人撑着伞在边上走着。
马纯风见张拙启不上车便喊道:“贤弟!这雨水把咱们的路糟得不成样子了,我也下来陪陪兄弟走走活动活动筋骨,也好让马儿跑的轻快些!”
说着也撑了把伞与跳了下来与张拙启并肩而行。
前方不远处一块空地,空地两旁荒草丛生,那枯草长得比人还高。草丛中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正站在那里扒开枯草向远方越来越近的两辆马车看去。地上坐着一个老者正闭目养神,却不曾蒙面。只见他满脸的麻子,一撮花白的长胡子稀稀疏疏的在风中飘动。这老者便是那“阴阳宗”四位护法之一的吴长青。身怀‘虚刚功法’武功在四个护法之上,是一个极其难缠的对手。
这吴长青听得手下回报,心中正在苦恼,:“这张拙启夫妇就已经极难对付了,想不到还有这‘黑白双剑’在这里,这下如何是好?若只是张拙启夫妇二人,老夫还有五成的胜算。现在加上‘黑白双剑’老夫是一成胜算都没有了。……如果单打独斗,这伙人没有一个是对手。但是‘黑白双剑’一向是共同进退,对敌一人是齐上,对敌千军万马也是双剑齐出,想要在他二人身上动脑筋是不可能的了。……虽然老夫的目标是张拙启夫妇二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