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尚和那妇人见“夺命索桥”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答腔,言下之意若是打起来,也少不了他们凑热闹了。便都不敢上前,一时之间僵住了。
那男子哈哈笑道:“华妹,还是算了吧!都是自家人,何必为一句话伤了和气。”
这妇人转头看着男子,眼中满是温柔,收起铁环道:“钟哥说算啦就饶过他吧!小妹只听钟哥的。”
和尚哼了一声,也将禅杖收起。
矮胖子哈哈笑道:“极好极好!这才像话嘛,若是打起来,还得劳烦我兄弟二人也跟着动手,我们只喜欢杀人,可咱们谁也难杀谁,老和尚人挺好,我们又舍不得杀,真是无趣无趣!”
突然,叮的一声轻响,和尚哎呦一声向后便倒。
“你!……”
和尚满脸怒容,脸色惨白,指着男子骂道:“好个“辣手摧花钟无良”,想不到我一防再防还是着了你的道儿!”
这钟无良的男子哈哈笑道:“谁不知道我“辣手催花”乃是出了名的阴险毒辣,是你太不小心,怪不得旁人!谁叫你得罪我亲爱的华妹呢?”
一面说话,一面伸手轻轻的在那妇人脸上抚摸。妇人也是一脸享受的闭上眼睛,张拙灵见了,直起一身鸡皮疙瘩。
张拙灵见和尚无缘无故中了暗器,心下正纳闷呢,听得和尚骂那男子,才知道原来暗器是他所发。
“这钟无良当真阴险,听他说话似乎是好心劝说,想不到又趁胖子说话之时暗中又施以毒手。为人阴险毒辣也倒罢了,还自说自己阴险毒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当真怪癖!”心下不禁对这两人所为很是厌恶。
虽说张拙灵对此人很是不齿,但见他未曾动过便悄无声息的把和尚打伤了,不禁暗暗心惊。
高瘦男子见和尚受伤,急忙道:“不好不好!“辣手催花”不听劝告动上手啦!”
说罢,二人双肩一抖,“咔擦擦”声响,一根粗壮的铁链已经拿在手上。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夺命铁桥”二人肩并肩向这一男一女两人靠了上去。
妇人冷哼一声,也亮出铁环。
男子哈哈笑道:“两位这是干什么?”
说话之时,人却不动。
矮胖子道:“好说好说!只要你把解药交出来,我兄弟二人也就不为难你们啦!”
张拙灵一惊,“难道暗器有毒?”急忙向和尚看去,只见和尚已挪到树下半躺着,上身靠在树上喘着粗气,脸色已是一片乌黑。
“难怪欧阳爷爷经常说江湖险恶!想不到同是一路人也为了一句话不和而这般痛下杀手!看这形势,这人要是忌惮“夺命索桥”把解药交出来,那两边可能真打不起来了。”
他心里多少有点同情和尚,担心男子不会交出解药。但也在为自己的安危焦急,也在希望这人不交解药,让两边打起来最好。那么,自己能够离开的希望就多了几分了。
张拙灵看着钟无良,“要是打起来,倒要好好看看他是怎么发暗器的,我们在这树上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少不了一番打斗,这人又这么阴险,我虽是局外人,恐怕也是不会放过的。”便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叫钟无良的男子一举一动。
钟无良又哈哈笑道:“好说好说!两位大哥既然开口了,小弟自然惟命是从了!”说着,伸手往怀里摸去。
张拙灵看到他伸手摸解药,心下暗叹,“看来还是打不成了,那怎么脱身呢?”
突然,只见钟无良左袖微微扬起,两枚暗器从袖口飞出,无声无息的向“夺命铁桥”二人打去。
张拙灵暗叫一声,“不好!”
他虽然觉得“夺命索桥”二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想看到他们死在男子手里。
只见二人手上铁索一抖,“叮叮”两声,两枚暗器皆被挡下。
矮胖子气得哇哇直叫,“可气可气!“辣手催花”果然名不虚传!”
高瘦男子也叫道:“无耻无耻!要不是早有防备,差点也着了你的道儿。”
说罢,两人手中铁索“锵!”的一声,如蛟龙出洞,“锵啦啦”飞出。矮胖子铁索向男子钻去,高瘦男子手上的铁索则直指那妇人。
这男女见铁索打来,各自脚下一点,急向两旁跳开。
矮胖子铁索哗啦啦“砰!”的一声,直插入男子身后树干,把这棵腰粗的树也打得猛的一抖,震下不少细枝嫩叶。
张拙灵暗叹,“这寻常铁索在他们手中也能有这般威力,当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看来,这钟无良夫妇二人恐怕也要吃些苦头!”
只见高瘦男子手中铁索又是一抖,掉转索头呼啸着卷向妇人。妇人手持铁环,双脚一蹬,身如陀螺般原地滴溜溜转动,与卷来的铁索相撞,“锵啦啦,呲溜溜”之声不绝于耳。妇人手上铁环将铁索荡开,向高瘦男子飞步欺身,想要拉近距离强攻。
那边钟无良见矮胖子铁索插入树干,回身手一扬,又是两枚暗器打来。矮胖子抓住铁索借力向前两步,躲开一枚暗器,手上铁索一抖挡下另一枚暗器。大叫一声,臂膀发力,“砰!”的一声拽出铁索甩向钟无良。
这边高瘦男子见她要近身,手上这头铁索甩了出去打她胸口,另一头铁索也甩了过来打她后心,两头铁索都来得迅猛异常。妇人大惊,急忙将铁环护住前后,向下一卧躲开夹击。
高瘦男子两手一转,抓住铁索中部,甩开两头,锵啦啦舞成一团光影朝妇人猛砸。铁索粗壮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