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拙灵道:“既然如此,那把箱子里的东西都倒出一些来,多跑几次吧!”于是,大伙儿将箱子中的金银倒出一些,根据自己力所能及,留一些在箱子里抬了下去。如此往复,个人跑了三趟,终于把所有物品运了过去。
张拙灵留到最后,将出口旁边的铁环打坏,沿途解下绳子收了起来,用绳子绑住宝刀背在背上,再把沿途的铁环一个个拔起丢下山崖,拔不出来的一掌打掉。总之一个不留,不能让人发现这个秘道。几个起落,跃过峭壁,与秦乐段红雪汇合。
段红雪见张拙灵背了一把宝刀,便也出口询问,秦乐道:“这刀邪门得很,你最好别想去碰,免得吃了大亏!”
段红雪心下诧异,寻思,“这刀看似不一般,不知是什么宝贝?等有机会了,非得好好看看不可!”
一群人随即出发,张拙灵,秦乐,段红雪三人带着北上的三百多百姓在前头,徐哲断后,伴着夜色一路向北而行。直到二更时分,一行人已到了扬州城东二十里的破庙中。守在这里的岳州百姓见张拙灵他们回来无不欢喜非常,只可惜其中寻到亲人的也只两人。那些没见到亲人的无不暗自流泪,见了随张拙灵等人来的“黑虎分舵”众人,都怒目而视,却也不敢多言。张拙灵安慰道:“大伙儿也不用伤心,想必是你们的亲人不在“恶鹰岭”,明日咱们一同北上,沿途带大家到其余“黑虎分舵”去找找,其他山寨贼窝自然也不会遗漏,总能找到的!”
这些没能找到亲人的百姓这才止住哭声,祈祷着下次希望能够找到亲人。张拙灵虽然安定了人心,可他内心出却无法安定,“这些人中的亲人要么在别处受困,要么早已死了,要是别处也找不到,那也无可奈何。我能做的尽量帮他们找,尽力而为吧!”这些民众对徐哲等认充满敌意,为了以防两方起冲突,让徐哲带了这些人驻扎在离破庙往东十里的一片树林里。这夜,张拙灵三人在破庙外的林子中歇息,段红雪要看宝刀,秦乐再三警告,段红雪坚持要看。意料之内的,段红雪同样拿不住宝刀,只不过比秦乐坚持得久些而已。惊骇之余,也自是羡慕不已。秦乐把从芳梅那里听来的“神兵”传说讲给张拙灵听,说得是比手划脚绘声绘色,仿佛每一个关于“神兵”的故事都不是从芳梅口中得知,而是他亲身经历一般,段红雪也听的为之动容一旁冷笑不语。
张拙灵听得更是惊讶不已,看看手中宝刀,刀尖血红,刀身雪白,刀柄黑褐色,倒真像一只故事里化为一只云鹤飞去的“鸣鸿刀”。感叹道:“要真是“鸣鸿刀”,那可极为不妙,此刀果然刀意太强,杀意太重,恐怕真的会反噬持刀者!……”突然,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念头像一把利剑戳中了他的心,“难道?……难道?”说了两个“难道”,已是脸色煞白,冷汗淋漓。
“怎么?……”
秦乐二人见他如此,吃了一惊。
张拙灵看着手中“鸣鸿刀”,脸现惊惧,道:“我在想,秘道石室中那个人是不是死于此刀?若真如此,他收藏那些残忍变态的武功秘籍恐怕也是因为心智被刀意所迷之故了!说不定他还练了其中几门!”
秦乐二人也顿时脸色大变,段红雪道:“这刀若真是传说中的“鸣鸿刀”那此刀便是不详之物,最好不要带在身边的好,以免日久后不知不觉间被它所迷,以至于渐生魔心,杀意缠身。到时,即便自知已入魔道也怕难以自拔,回头晚已!……”秦乐忙道:“恐怕言过其实了吧?在我看来,这刀即便有些邪门,也断然不会如你所说一般,关于“神兵”的传说只不过是一个故事罢了,多半虚传而已!再说,持刀者会不会被迷惑,会不会成为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那也得看持刀的是什么人。心术不正的人得了,自然会被迷惑,被邪刀控制心性,最终顶不住刀意的反噬,那也怪不得谁?”
段红雪道:“既然有这么一个传言,而现在又有“鸣鸿刀”出现,传言多半是真的!咱们不可不防!”
秦乐道:“不然不然!这把宝刀到底是不是故事中的“鸣鸿刀”尚且无可对证,它身上又没有写着“鸣鸿刀”三个字,你如何断定它就是“鸣鸿刀”了呢?咱们若是只因为怀疑就丢弃了它,实在可惜!依我看,这柄宝刀的来历和传言中的“鸣鸿刀”多半没有关系!”
段红雪冷笑道:“你的猜测最没道理,你几时听过世上有另一柄这样的宝刀了?这刀就是“鸣鸿刀”,就是邪物,就是不能带!咱们得万事小心谨慎,你忘了咱们的使命了吗?当世之中谁能胜过萨葛洪?现在青年一辈中就只“飞鸿客”大哥一人在不久的将来有希望,咱们输不起!”
秦乐笑道:“这把宝刀到底是不是“鸣鸿刀”倒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用!这刀这么有灵性,偏偏又是被大哥所得,说不定它就是为大哥而现世的,就是为了杀萨葛洪而来!”
张拙灵愕然,道:“你们说的都各有道理,我觉得我们若是凭借“鸣鸿刀”刀本身的威力,再加咱们练就的半部“九冥神功”,说不定咱们三人可以对方萨葛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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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