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逸龙依依不舍的送别了谷清幽,心下打定主意,等师妹好转了再去望乡亭找她。看着谷清幽远去的背影,心中惆怅:“唉!此番分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轩逸龙看着脸色惨白的师妹,心中既欢喜又暗暗心惊,“天下间竟有这般巧的事情!要不是我碰巧去盗银子,师妹且不是要遭人侮辱?我与他从小青梅竹马心意相通,本想她也是这般待我,怎料到她一见了窦师弟便把我这个师哥给忘了,知道我要走了也不来看看我,想不到今日却在这里相见!又是这番情景,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落得这副田地!”
卓婉秋一日未曾醒来,轩逸龙手足无策,既担心又害怕“要是师妹有个三长两短如何对得起师父师娘,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师妹为何一人在这里出现?飞鹏山是不是出事了?要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被人掳了来?师父师娘哪里去了,怎么会让师妹一人流落至此,窦师弟又到了哪里?”越想越觉得事不一般,疑虑重重忧心忡忡。
“看来这一切要等师妹醒来才能知道了!”
晚上,轩逸龙担心卓婉秋的伤势,便和掌柜要了被褥在床边地上打了地铺睡了,夜里听见师妹梦中惊醒,口中急切的喊着“父亲!母亲!你们在哪里?……婉儿害怕!……师弟……窦师弟你在哪里?别丢下婉儿!……滚开滚开!……别碰我!……”
轩逸龙急忙起身,又惊又喜,叫道:“师妹!师妹!别怕,师哥在这里!师娘她们怎么了?”
只见卓婉秋浑然没有听见,叫得一阵又沉沉睡去了,脸上两行泪顺着白皙的面庞滴在枕头上。轩逸龙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禁一惊,只觉她头烫得火热,想起早上大夫交代,要是令妹发热,这病情就有好转的希望了,当下便松了一口气。见卓婉秋又睡着了,将被子提了提又回铺上睡下。
“师妹啊师妹!你在梦中也不曾叫一声师哥,难道真把师哥给忘了吗?”轩逸龙伤感一回,又闹腾了一阵,辗转反侧再也睡不着了。到第二天天明方才睡了一会儿。到了正午,又请大夫看了一回,大夫看过后脸有喜色,说是伤情已无大碍,好好调养便可。轩逸龙心中大慰,连连道谢。如此这般,每两天请大夫过来看了一次,卓婉秋的气色渐渐好转,脸上渐渐红润,轩逸龙也是欣喜不已。
到了第七天早上,轩逸龙迷迷糊糊听见师妹说口渴,急忙起来将卓婉秋扶了起来倒水给她喝,卓婉秋喝了几口又睡去了。轩逸龙见她起来喝水,心中的大石总算放下了。到了下午,见卓婉秋悠悠转醒睁开了眼睛,挣扎着似乎想坐起来。轩逸龙急忙上前扶她坐正,卓婉秋环顾四周,看着轩逸龙,泪水在眼中打转,哭出声来。轩逸龙鼻子一酸,也掉下泪来说道:“师妹别哭!师哥在这儿!不会离开你的!”卓婉秋听了哭得更加伤心,说道:“师哥!是婉儿对不起你!你别怪婉儿!”
“傻丫头!师哥怎么会怪婉儿妹妹呢?别多想,好好休息!”
卓婉秋哭了一阵,说道:“父亲不见了!母亲也不见了!窦师弟他也丢下我不管了!”说着又哭了起来!
轩逸龙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快和我说说!”
卓婉秋止住眼泪说道:“那日你走后的第十天下午,我和窦师弟在山前放风筝,不小心把风筝挂在树上了,窦师弟正爬上树去拿风筝,这时候山下来了七八个人,说是紫山门的弟子,要见父亲。我和窦师弟领着他们去见了父亲,听他们说是紫山门的刘掌门无故死了,要请父亲和母亲去紫山门商量大事。我和窦师弟记挂着树上的风筝便没有细听,悄悄跑了出来。”顿了顿红着脸说道:“师哥,那日你走的时候我本来想来送你的,只是……只是窦师弟他缠着我逗蛐蛐,所以错过了时间,等我赶来时你已经走了!”
轩逸龙笑了笑心想:“你若真的想见我,怎会被师弟绊住赶不及来见我呢!”叹了口气说道:“过去的事情提他干什么?你怎么一个人到这里来?又怎么会被人拿住的?”
卓婉秋听到这里又羞又愤,“该死的老东西,我以为他是好人呢!没想到既然都是骗人的,还差点……差点给他得逞!该死的老东西,等我伤好了,我一定叫他不得好死!”说着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还好师哥来了,要不然……要不然……”说了几句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委屈的哭泣。
轩逸龙将她楼在怀里劝慰道:“好了好了!别难过,师哥已经帮你报仇了!”
卓婉秋愣了愣恨恨的道:“这倒便宜他了!”
“后来呢?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我和窦师弟正玩得开心,他在前面拿着风筝跑,我在后面追……然后看见一个师弟满脸是血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我和窦师弟都吃了一惊,拉住他问怎么回事,那个师弟说那几个人和父亲打起来了,还把母亲打伤了,要杀父亲。我们吓了一跳,急忙去找父亲,到了大堂内,只见地上躺了好多尸体,都是我们的人,其他的师弟们都不见了,又跑到后堂去看也不见一个人。父亲不见了,母亲也不见了。”说着又哭了起来。
“我和窦师弟都很害怕,大声喊父亲,然后被他们发现了,有两个人跑来追我们,我们就拼命的逃,好不容易逃出山门,路上又被十几个人围住,这伙人武功不高被我们两个杀了几个,正要逃下山去,那两个人又追了出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