淖妹还像平常,面带微笑回到了郭家,见了郭母还是亲切地打招呼,还对郭母说:“阿姨,我找好房子了,今天就搬走。”
郭母看到淖妹满面笑容,她心里反而难受。在郭母心里,懂事的淖妹,是不会露出伤心来,郭母心里反而难受。
“淖妹啊,郭母真的对不起你,住得好好要赶走你,你就骂我几句吧,你骂我我还好受一点。”郭母一边说,一边抹起泪水。
淖妹就安慰郭母:“阿姨,我换个地方住,又不是不来看你,我一定会来看您和郭伯伯的。”
郭母抓着淖妹的手,依依不舍地说:“淖妹,你说话可要算数,一定要来的哟。你郭哥哥在生我的气,你去劝劝他吧。拜托你了。”
来到郭伟的房间,郭伟生气还在睡觉。淖妹不管,扯着床上的被子,说:“懒虫快起来。”
被扯开了被子的郭伟,吓得赶快扯来被子,盖子自己的身子:“你干什么?不知道男女有别?”
郭伟用被子捂着身子,坐在了床,生气地责怪淖妹。可是,当目光看到淖妹时,淖妹没有了先的伤心情神,好像没有要赶她走似的,是不是她找到房子?郭说带着忧伤地问:“找到房子了?”
淖妹不扯郭伟的被子了,坐在床边跟他说:“我想好了,现在你舅爷爷在,我肯定不能住在家里。我们要用缓兵之计,我先住外面,当你舅爷爷走了,你再跟你爸妈商量,那里没有了你舅爷爷干扰,你要是再让我住你家,我再搬回来。”
郭伟知道,舅爷爷他是面相的人,有那样的思想也是情有可原,也应该理解舅爷爷。这样想来,淖妹的办法可行。但他又担心淖妹一个人住外面,就说:“那我也跟你一起住外面。”
“不用,我住在一个兵营,很安全的,傅小婴知道的,你放心吧,你要是想看我的话,你过几天就去看我吧。”淖妹很轻松地跟郭伟说,好似真的一样。
但郭伟还是不放心:“傅小婴,傅小婴。”当外面有傅小婴有应了,郭伟又说:“你过来。”
傅小婴一过来,郭伟问:“淖妹说她一个兵营那里,是不是有这么一个地方?是不是安全?”
傅小婴当然知道那地方,那地方可是皇上为自己准备的,不但安全,而且还是淖妹跟皇上的野窝,她多么希望傅小婴去。就是没有这样一个地方,她也会顺着淖妹的意思,说有。
“有有有,那地方我知道,很安全的,郭哥哥你放心。”傅小婴毫不犹豫,说得跟真的一样。
傅小婴越说得跟真的一样,郭伟越怀疑:“那里是兵营,都是些男人,这样吧,你去陪淖妹吧。反正淖妹走了,我也不想留你在家里。”
傅小婴当然不想去陪淖妹了,淖妹很快就要有归宿了,她傅小婴还不守着他郭伟?
“别人在兵营中,不用陪,淖姐姐是不是?”傅小婴把目光投向淖妹,请求她的救助。
可是,淖妹不但没救助她,反而给了她一击:“有小婴陪我,那更好啊,走吧,那就跟我去吧。”
淖妹这样说了,她傅小婴不去陪,那就有意跟郭伟过不去,那就先去吧,到时候看情况后,不行再回来。
就这样,淖妹和傅小婴两人搬到了兵营。
淖妹要来兵营,卫将军是跟肖校尉说过,可是,傅小婴也要来,肖校尉不知道所措:“傅小婴,你不能来,你来没地方睡。”
傅小婴知道肖校尉是什么意思,不是她傅小婴没地方睡,她看了那张床多大,睡她五个淖妹都没问题,问题是她傅小婴在这里,到时候皇上来了没戏。
傅小婴假不知道,说:“有地方,我和淖妹睡一张床,那床那么大。”
肖校尉知傅小婴在装,生气了,走到她身旁,悄悄地说:“我说你傅小婴,平时精明得很,这事就装糊涂?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张大床吗?”
此时,傅小婴不装了,也悄悄地说:“我知道,我不是看淖妹一个女的在兵营不好玩,过来陪她的。再说,皇上来了,我隐身,走开不就行了。”
傅小婴的话也有点道理,要是淖妹一个人在兵营,那也是实在没有意思,更重要的,他肖校尉还不知道怎么陪她;只要傅小婴懂事,皇上一来,她走人,这也是挺好的,就这样,傅小婴和淖妹,又住在了一起。
住在这里舒服,什么事也不用干,吃饭还有人送,就是有一点不方便,那厕所是公用的,也就是说只有男厕所,她和淖妹去上的时候,要两个人一起去,先站门口叫一声,有人吗?听到没人才进去。一个人进去,一个人在外面站岗,这样轮着上。
傅小婴看上厕所这么不方便,找到肖校尉:“我的校尉大官,你能不能再造个女厕所?”
肖校尉心里清楚,这个淖妹在这里住两天,皇上来了一侍寝,皇上高兴就接到宫里去,在这里造个女厕所干吗?
肖校尉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傅小婴:“我说傅小婴,别人淖妹不是上得好好的,就你多事。你不要多事,你要多事,我就把你赶走。没看到我们一天训练有多辛苦?”
傅小婴住下来了,看到那些兵训练很有意思的,她不想走了,她要那天趁肖校尉不在的,跟那些小兵学一下拳脚。
傅小婴只好认输:“好好好,我怕你,我不说成了吧。”
这天,傅小婴在二楼看着楼的小战士,一对一的对打训练,她真想下去向他们学习。可是,看到下面有肖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