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淖妹在家里的生活,郭小侠一天索然无味,像只无头苍蝇,转来转去,不知道做什么。郭母看到儿子这样失落的样子,又痛心,又无奈。
郭母说:“郭小侠,不行你出去走走?”
郭小侠也不理母亲,好像跟母亲有仇似的。
看儿子不理自己,她就找小芳:“小芳啊,你陪少爷说说话?”小芳说:“我陪了,他不吭声。”
郭母与小芳正说着话,傅小婴回来了。她回来低着头,从门口走进,走了一大段距离了,三双眼睛看着她,三双耳朵竖着、等着她说话。可是,傅小婴一路走来,一句话也不吭。
要是以往傅小婴从外面回来,人还没进门,声音先进屋了,那郭哥哥叫得甜得很。现在可好,走了这么一段距离了,也不吭一声,这不是急死个人。
郭小侠扛不住,他先开口了:“我说傅小婴,你哑巴了,你说句话啊。”
“淖妹不见了,嗯嗯嗯……”傅小婴一开口,是淖妹不见了,然后哭声大起。
郭小侠一个箭步冲到傅小婴面前,抓住她双肩,摇着她的身子,摇得她脑袋像鸡啄米似的不停晃,她一边晃,郭小侠一边说:“淖妹她怎么不见了,你说啊。”
傅小婴身子一边晃,她一边把那字条拿出来给郭小侠。他看到字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骂母亲:“妈,都是你把淖妹害的,害得她无家可归。”
郭小侠还没说话,他也咽咽咽地哭了起来。
看到郭小侠哭了,小芳蹲下来,抓住郭小侠的一只手,为他抚摸着,安慰道:“郭哥哥,淖姐姐只是出走,她会没事的。”
郭小侠听不进去,伤心了一会,又站起来,说:“这个家,我没办法呆了。”
郭小侠一边说着,一边真的出走了。郭母没再劝郭小侠,可能知道儿子的性格,只对小芳说:“你好好跟着他,给我看死了,别出事了哟。”
小芳一边点头,一边跟着郭小侠,出去了。傅小婴也跟着出去,并告诉郭母:“伯母,我还要到兵营,那边有消息我马上回来告诉郭哥哥。”
一下子几个人都走了,郭母心里好不失落,她无可奈何,只好在心里默默念道:“我的孩儿,你不能有事啊。”
郭小侠出了家,找到他手下的小混混,发动他们,帮着找人。
不一会,他就招呼了几十号兄弟,兄弟们一到,便问:“大哥,什么事你说吧。”
郭小侠看了一下兄弟们,一个个把目光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号令。这目光好像在说,大哥,有什么要打要砍的,你尽管吩咐。
近来,郭小侠在组织兄弟练兵,他要训练一支像正规军一样,到时能与匈奴人作战。这些人正是训练的重点,看他们现在的表现,已经显示出训练的效果。现在,这些人一个个精神抖擞,说话铿锵有力,特别是武功技能大有提高,基本具备上战场的能力了。
看到兄弟这种精神状态,郭小侠心里有点欣慰,就说:“这次叫你们来,不是上战场打仗,是要你们帮我找准嫂子,你们的准嫂子淖妹,躲起来了,也不知道她躲到哪里,但肯定在长安城,你们把我想办法找,一定要把她找出来。谁找到她,我要重重地奖他。这是画像,你们都看一下吧。”
大家都围过来看,看后一个个感叹:“啊,嫂子这么漂亮啊!好,我们一定要把嫂子找回来。”
郭小侠就住在一小兄弟家里,小芳想跟他住,被郭小侠把她赶走了:“你放心,我不会再跑了,你就放心回家,不行明天白天再来。”
小芳半信半疑,回家了。
可是,小芳走了一半,又折回来了,她没走,她躲在一墙角,守着郭小侠,一直守到他熄灯睡觉。
小芳对郭小侠,真是痴情!
郭小侠每天听兄弟们来汇报。但每天来汇报的,都是一句话:“大哥,准嫂子就像长安蒸发掉似的,连影子也没发现。”
郭小侠真想骂这些家伙是没用的东西,但他还是不想像父亲那样,管人粗鲁。郭小侠想文明带兵,他扭转父亲的不良习气。
郭小侠没骂兄弟们,只是说:“继续找。”
兄弟们找了几天,也没找到,于是,大家坐下来分析:“大哥,长安城我们几乎翻遍了,只有两个地方没去了。”
郭小侠一听,只有两个地方没去,马上说:“只有两个地方了,那赶快去啊。”
郭小侠恨不得兄弟马上有人站起来,说现在就去。可是,没有一个动,也没有一个人回话。
“怎么回事,这地方不能去?”郭小侠不解,急切地问。
此时有人回话了:“一个是皇宫,我们进不了;第二个是牡丹坊和水仙坊,这两个地方警备森严,再说真要去,那门票我们也掏不起啊。”
原来是这两个地方。
只有这两个地方,那好说,郭小侠准备自己亲自出马。
皇宫一时进不去,先进牡丹和水仙坊查查看。
郭小侠不是没进过歌舞坊,可是,这两个地方,他还真没进过,对于一般百姓来说,还真去不起,只能是望而生畏。
现在不同了,再多的花费,郭小侠也得去。
需要钱,郭小侠还得向父母伸手了,这个家目前还是母亲是管家。离家出走了几天,郭小侠又得老老实实回家。
回到家里,郭小侠向母亲要钱,一要是一大笔,母亲便问:“孩儿,你要这么一大笔钱,要干吗?”
母亲不是舍不得钱,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