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迎接大客户,张妈很是重视,分配下面各小姐负责人,一要把卫生搞好,把屋里东西摆放整齐,撒上清淡香水;再就自己也要洗得干干净净,要礼貌待人,文明用语。张妈看得出来,来恰变业务的人,都是有文化修养的。
张妈忙得不亦乐乎,上下楼地跑,腿都快跑断了。
快到吃晚饭时,张妈要看看孔雀,看她准备得怎么样了。
到了孔雀的房间,张妈怕吓住了孔雀,就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可能是声音,里面的人没听见,张妈就加大了力度,再敲了一次。
可是,还是没反应,张妈担心起来:“不会出什么事了?”
张妈把敲得嘣嘣嘣作响,还叫道:“孔雀,开门啊!”
此时,有人来开门了。开门的是李延年。
李延年一看是张妈,就客气地说:“张妈,有事?”
张妈气呼呼地说:“叫你半天也不开门,孔雀呢?”
李延年说:“她们买东西去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没回来?一会客人就到了。她们到哪里买东西去了?快快快,带着我去找。”张妈急了,拉着李延年就上街找人。
淖妹她们走后,李延年图一人清闲,写起了歌词。一写就记了时间,也忘了淖妹她们去了多久了。
张妈与李延年,一路上小跑步,往长安大街上赶。
在去大街的路上,看到有人围着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在指指点点。张妈走在前面,都走过了那人,李延年走过时,瞅了一眼,发现那衣服好眼熟,就多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这不是何颖吗?
李延年不敢相信,但还是带着怀疑的目光,走近一看,正是何颖。
“张妈,回来。”李延年叫了起来。
前面的张妈,一个劲地往前冲,冲了好远了,听到有人叫才回过头,责怪李延年:“你还不快走,看什么热闹?再不快点找到人,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乱子。”
“找什么人啊,何颖就躺在这里,你快来看,怎么回事?”李延年一边向张妈招手,叫她回来,一边说。
“怎么回事?”张妈很是奇怪,马上跑回来。
回来一看,还真是何颖。
李延年不敢摇何颖,对她还存恐惧。张妈就把何颖扶直坐在地上,抓住她两肩,不停地摇:“何颖,你怎么了?你醒醒。”
张妈使劲地摇了几下,把何颖摇醒了:“干吗?”
何颖眼开了眼睛,看着张妈,一时迷迷糊糊。还是觉得眼花缭乱,头重脚轻。她摇了摇头,揉了揉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是张妈和李延年,她便问:“孔雀人呢?”
“孔雀不是和你一起买东西?你怎么睡在这里?”不见孔雀,何颖又成这个样子,张妈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何颖想起来了,她和孔雀在回来的时候,有人请她辨别真假香料,然后她就不知道了。
张妈一听,目光就向四周寻找,想发现孔雀。可是,看了几圈也没看到孔雀,张妈也坐在了地上,急得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吞吞吐吐地说:“完了完了,孔雀肯定出事了。”
李延年也急了,急得哽咽起来了:“淖姐姐,你在哪里?你不会被绑架了吧?”
李延年要去找,何颖也要去找,都走开了。
张妈还坐在地上,没有动荡,她在想:“这个时候出这样的事,明显是阻止淖妹接待今晚的客人。这个客人要是今晚接待不成,那水仙坊的生意,在业内会名誉大损。看来此事是别人有计划破坏。你们急急忙忙,漫无目的的找,肯定是找不着的,都给我回来,回来好好想一想,淖妹会被别人怎么样了。”
何颖和李延年俩人一听,觉得也是,俩人又回来,一起研究怎么办?
张妈分析,从他们用mí_yào来抓人看,是不会杀害孔雀的;要杀害孔雀,在这路上,他们可以放暗箭什么的,直接杀了孔雀。应该绑架了孔雀,目的就是破坏今天的歌舞。如果今天孔雀的歌舞,不能进行,不但我们要三倍的赔偿给客人,还有可能被客人砸了场子。这样水仙坊不但损失巨大,可能水仙坊就开不下去了。
这是谁干的,可想而知,不是牡丹坊的人,还会是谁?
现在的重点不是找孔雀,肯定是找不着的。现在的重点,能不能找个人来代替孔雀,把客人糊弄过去。
这到哪里找一个人代替孔雀?张妈看着何颖,意思是何颖能不能糊弄今晚的客人?
何颖明白张妈的意思,她就否定自己:“我怎么行?不但长的不像,更重要的,我根本不会唱卷珠帘,跟孔雀靠不上边。”
说到会不会唱卷珠帘,李延年知道,这首歌目前为止,只有两个人会唱,一个是淖妹,另一个是李延年的妹妹。李延年在家里写此歌时,就拿妹妹当试唱员的,经过反复的演唱,妹妹会了。
想自己的妹妹,李延年一拍大腿,大声地说:“张妈,有了。我妹妹不但会唱此歌,而且她与孔雀长得真有点像,就是瘦一点点。那没事,反正是晚上,穿得宽松一等瞬灰欢看得出来。”
张妈不相信,反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张妈,这是什么时候了,我还骗你?”李延年肯定地说。
“那你快啊,快去叫你妹妹。”张妈抓到了一根救命草,死死地抓住不放了。
李延年撒腿就跑。
当李延年跑了一段距离后,何颖又想起来了,她和淖妹一起买的衣服,就叫李延年停下,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