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赢在窗户后边看了以后,他气冲冲的走到许仙的面前,道:“我知道谁是真凶了。”
很多人是又担心又期望,他们期望早点知道谁是真凶,同时他们又担心柴赢会说自己是凶手。
许仙道:“那就请柴总镖头说说谁是凶手?”
“凶手就是……”
众人的心一下午又紧张了起来,就连直播间的观众都在猜测凶手是谁。
有人说是陈岱,也有人说是某个不起眼的押镖员。
陈岱也非常紧张,当柴赢把凶手说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
柴赢用流月刀指着那名押镖员,道:“你才是真凶!”
“总镖头,我冤枉!”那名押镖员的神情非常的吃惊,道:“我是报案人,我不是真凶。”
柴赢道:“你是报案人不假,可是你不该说谎。”
那名押镖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道:“我……我没有说谎。”
许仙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让我来告诉你,你有没有说谎。你说你在窗户那里看到了陈岱和陈香香见面的情况,对不对?”
“对,我是看到了!”
“错,这就是你致命的弱点,一个人说谎的时候,自己也应该去验证一下,那样说究竟对不对。”
“什么意思?”
“还是让柴总镖头告诉你原因吧!”
柴赢道:“刚刚我从那个窗户处看了看,那扇窗户虽然是正对客厅的,可是不巧,今天那个窗户被陈香香的一件上衣给挡住了,无论你从什么地方看,你都看不到那客厅里面的情况。”
那名押镖员不服气道:“仅凭这一点你就断定我是真凶?这未免太荒唐了?陈香香的衣服也许是在后来挂上去的。”
许仙道:“你说的也有可能,可是那件衣服根本就没有干,从晾晒的时间看,大概是中午才挂上去的。那件衣服既然没有干,陈香香怎么可能把它收了!”
“牵强附会,如果那件衣服是陈香香在见到他父亲之后才换的一个位置,那我又何来说谎?”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在窗户的后面根本就没有陈香香的上衣,而是一张柜子,那张柜子恰好挡住了从窗外向里面看的视线,你该不会说,这柜子也是陈香香在临死前搬过来的吧?”
那名押镖员笑道:“怎么不可能?一个人要上吊,她的样子是非常难看的,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上吊的样子,所以,她把柜子放到了那里,这也是有可能的。”
柴赢道:“就算你巧舌如簧,也休想再骗到我,说!你指使陈香香害死我女儿的目的是什么?”
那名押镖员道:“哈哈哈……柴赢,你还记得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事吗?”
柴赢道:“你果然是有图谋的,说!别废话,是老夫杀了你的儿子还是杀了你的父亲?老夫曾经做过的事多了。”
“你在首阳山的时候,杀死了三个老鼠精,今天,有人要我过来取你的狗命,不过,我觉得这个游戏挺好玩的,于是就变化成陈岱的样子,骗过了陈香香。陈香香害死了柴爽,我有两个目的,一来是嫁祸许仙,让你们反目成仇,最好能够大干一场。谁知道许仙和你没有打起来,并且查到了陈香香的头上,于是这第二计又产生了。就算许仙不死,借你的手杀死陈岱也不错。陈岱当年也杀死了一只老鼠精。谁料想我的计划全部被你们给识破了。”
柴赢愤怒的说道:“就因为你的计划,你害死了我女儿。”
那名押镖员道:“只是可惜没能够杀死许仙和你,这个计划真的很失败。”
柴赢道:“这个计划的确很失败,因为想出这个计划的人就像蠢猪一样。受死吧!”
柴赢的流月刀突然向前一旋,那名押镖员的脑袋就被砍掉了。
奇怪的是那名押镖员的脑袋里面一点血都没有,她倒在地上以后,立刻就变成了一根木头。
柴赢震惊道:“啊!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变成木头了呢?”
许仙道:“这肯定是茅山道士王道林的诡计。”
“茅山道士是谁?他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女儿?”
许仙把茅山道士和老鼠精勾结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柴赢这才明白,道:“我就是说老鼠精和茅山道士的目标是你手中的回仙果?那么,这凤凰集的瘟疫……”
许仙道:“瘟疫自然也是蛤蟆精和老鼠精散播的,他们的目的就是逼我拿出回仙果,然后再伺机抢夺,至于柴总镖头家的时,只怕是老鼠精想借这件事顺便把当年的仇报了。”
柴赢愤怒道:“好两个狡猾的妖精,我若是再遇到他们,必定把他们的皮给扒了。”
陈岱道:“可是,这段木头是怎么回事?难道王道林是木头精?”
许仙摇摇头道:“王道林绝对不是木头精,这木头是他用玄天老祖的灵符化的。王道林害怕柴总镖头不能快点找到凶手,他故意用一根木头变化成那名押镖员来引导柴总镖头把凶手锁定在陈副镖头的身上。”
陈岱给许仙跪下,道:“许公子,请受我一拜,若不是你,今日我的这条命只怕就要留在这里了。”
柴赢把陈岱拉起来,道:“副镖头,对不起,是我心急了。”
陈岱起身后,道:“我没有怪总镖头的意思,要怪就怪那些妖精太狡猾了。”
柴赢看着许仙,道:“许公子,这老鼠精不好对付,当年,我们押镖走到首阳山时,虽然杀死了三个妖怪,可是最后,我们也损失惨重。看王道林的法力,只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