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去了一趟地牢,把马新给拉了上来,这几天他风餐露宿的,已经不成样子了。
“大人冤枉啊!学生走的时候,赵磊明明还好好的,又怎么可能是我杀的。”
“我知道你不是凶手,但你为何会出现在赵磊身边。”
“学生出去之后就被人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赵磊倒在血泊之中了,赵家的人霎时冲了进来,学生百口莫辩。”
一个巧合是天定,很多个巧合就是人为了,马新很明显是被人设计了。
“再没有抓到真凶之前,你还是本案最大的嫌疑人,委屈你了,不过本官会对你多加照顾的。”
“希望大人早日抓到真凶,还学生一个清白,学生在此叩谢大人了。”
不远的班房里传来了一声惨叫,白肖连忙过去看看,就看见雷霆拿着一支弩箭走了出来,弩箭上还带着血丝呢?
“狗官你别过来。”
雷婷连忙跑了过来,跺了一下脚,“父亲。”这个娇嗔啊!让白肖立马心猿意马,眼睛又直了。
雷霆这次没有动手,而是把雷婷手中的污水泼到了白肖的脸上,透心凉心飞扬还带着血腥味这个酸爽啊!
白肖连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大冷天在外面非得冻出毛病不可。
乌野子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大人可想抱得美人归。”
“你有办法?”
“没有办法,草民也不敢进来啊!草民这里有个好东西,只要雷姑娘吃了下去,保证会爱上大人的。”一个纸包出现在白肖眼前。
再看看乌野子那猥琐的表情,“大胆,你竟敢给我拿春药。”
“草民知错,大人你饶了我吧!”乌野子认错认的可非常快。
“还有没有啊?”
“有有,但是大人你年轻力壮,这种东西还是少用为好伤身啊!”
白肖:“这么说你挺懂的吗?想必青楼是经常去了,不知道你对兰楼熟不熟悉?”
乌野子是出了名的为老不修,别说是一个兰楼了,金山县所有的青楼他都熟悉,“大人真fēng_liú啊!是看上哪个花魁了,草民这就去安排。”
敢夸下如此海口那就好,“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一个昏迷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兰楼天字号房。”
“确定是兰楼吗?那不可能,除非从外面翻进去,要知道天字号房可是在最上面,普通人可以随便上去,但绝对不会神不知鬼不觉,花姑可不是一个等闲的女子。”
有很多线索已经表面马新不是凶手,凶手肯定另有其人,可就是找不到那个关键的线索,现在看来最重要的线索,要落在这个花姑的身上了。
一听去兰楼,乌野子老来劲了,“草民带路。”
白肖大白天的又一次闯了兰楼,这次那些龟奴可不敢放肆了,春生更是在旁边斟茶递水瓜果点心摆齐。
“大人,今天天子三号房没人。”春生这个龟奴还是挺识趣的,怪不得会被花惜看重。
“我不去那,我今天是专门来见花姑的。”
“没想到妾身半老徐娘,还容县令大人如此惦记。”
白肖就奇怪了,这个花惜走路怎么没声呢?她怎么走过来的白肖都没有注意到,“花姑,本官前来是想问你一件事,赵磊那晚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
好一声不知道,把自己摘得很干净,现在就连路边的百姓都会知道点什么?可兰楼的老鸨却什么都不知道,这就恰恰证明她知道的最多,只是不想说而已。
“接下来几天,我会带人经常光顾这里的,直到花姑你回忆起当晚发生的事。”
“大人愿意捧场,荣幸之至,我这里的丫头还是不错的。”
“晚上见。”
紧接着白肖又带人去了赵府,要找到真凶赵府是必须来的,看看谁最有杀人动机。
李耀年:“少爷,我们这次带的人是不是少了点。”
“不少,这次跟上次不同,上次是兴师问罪抢人,这次是拜访查案,更何况树倒猢狲散,又有几个人愿意留在这个赵府呢?”
郑屠:“凶手,会不会杀人跑掉了。”
“不会,玩了那么多花样,当然就不只是为了杀人了,我敢断定真正的凶手还在这个府衙之中。”
乌野子拿出了一个护身符,“大人你收好,这个符是我从一个高人那里求来的,可以挡煞保平安。”
什么怪力乱神这些东西,白肖压根就不信,“你怎么还跟着?”
“大人的生辰八字和草民的生辰八字很合,相辅相成您是我命中的贵人,让我跟着你吧!”
“你是不是听见我说晚上要去青楼,才跟着我的?”
“草民是修道之人,酒色财气与我无缘。”
就凭这句话,白肖就决定把乌野子给收了,不要脸又何尝不是一种本事呢?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更何况乌野子还会很多旁门左道奇技淫巧。
赵府跟上次相比真的是冷清了不少,连看门的都变得无精打采了,又是左斌出来招待,“县令大人,你又有何贵干?”
“本官要查案,闲杂人等让开。”
“我姐夫就是马新杀的,证据确凿铁证如山,大人你迟迟不开堂审理,是不是想包庇啊!”
白肖一直以为郑屠是个猛人,但是乌野子更猛,上去就是一脚,“放肆,敢挡大人的路,要不要把我抓进去。”
只是这一脚踹的太没有力气了,左斌身子晃都没晃,乌野子差点摔了一个大跟头,幸好李耀年从后面扶住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