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县的百姓已经可以进来,胜利的天平也在一点一滴的向着白肖倾斜。
可谷巨仿佛都没有看见这一切,难道是大眼漏神。
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谷巨的眼睛是挺大的,他的眼里只有白肖,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
白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魅力,真是男女通杀啊!
大部分的马贼看形势不对已经跑了,不过还是有一小部分马贼愿意留下来跟着谷巨赴死的,这就是所谓的破船还有三千钉的体现吧!
“杀,杀,杀。”谷巨对白肖的仇恨,离老远都能感受到。
用不用这样啊!寻仇这种事白肖不是没遇到过,人在仕途路哪有不挨刀的,自然仇家也就多了,可是像谷巨这么疯狂的还是第一个。
白肖现在可是瓷器,可犯不着跟这些瓦罐硬来,所以白肖又退了几步,都站在了尸堆里面了。
活人永远比死人可怕,这是白肖从沙场上走过一遭的感悟。
“谷寨主,是你自己不珍惜自己的性命的,就不要怪我了。”
谷巨远比白肖想象的要冷静的多,他现在不退是因为还没到时候,等到时候他自然就会退了。
他是来报仇的,可不是来送死的。
只要还有一点希望,他是不会放弃的
如果说谷巨对白肖是刻骨铭心的仇恨,那么对罗俊就是厌烦至极的憎恶,如果没有罗俊,他早就杀了白肖了。
“让开。”
“不让。”
白肖没想到谷巨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这都什么时候了说这样的话,有什么用啊这是。
白肖也跟着有样学样,“你还是走吧!”
“做梦。”
那白肖就要做梦给他看看了,而且还是白日做梦,一些地方青壮已经来到白肖周围了,白肖只是没有让他们接近而已。
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乔装打扮的马贼啊!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留个心眼嘛。
白肖一直在往后退,现在可不是刚才了,胜券已经在握,不管白肖做什么都不会有损士气的。
当白肖退到墙角的时候,谷巨也只能无奈的放弃了,的确没有机会了。
谷巨这么穷凶极恶的人物,他要是想走,地方的青壮还真不敢拦着。
“追。”
这里可不是什么在野外,而是在金山县的城中,可没有穷寇莫追的那一说,白肖倒要看看谷巨如何逃离自己的五指山。
白肖那是自信满满的,毕竟白肖在金山县花了那么多的心血。
身边这么多青壮,白肖可没在怕的,也追了上去。
可是谷巨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跳了井,不至于这么想不开吧!
白肖在井口看了看,这井未免也太干燥了,白肖可是带人挖过井的,所以知道什么样的才是水井,这很明显是枯井啊!
白肖扔了一块石头下去,连一点回音都没有,果然不出所料啊!
这水井下面应该是一条地道,只是白肖还不知道通到哪?
罗俊:“大人,我下去。”
“不可,底下的环境太复杂无法预料,还是换个人吧!”
在白肖的眼里人命是有价的,白肖直接开出了一千两银子的天价,谁敢下去就是谁的,生死都能得到。
现在世道挺乱的,人命比不草芥贵多少?自然有人敢拼命。
而且还是争着抢着去拼命,白肖选择了一个年纪最大的,这种事还是老人上比较好。
老人下去之后,半个时辰之后都没动静,完了这一千两没了,还得拿出一千两。
白肖花了足足三千两才知道,原来这条地道直通城外。
白肖就不明白这金山县令是干什么吃的,被人挖了地道都不知道。
“去把廖广生给我叫过来。”
“喏。”
廖广生成为了举人之后,其实仕途之路并不顺,白肖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才让他做了这金山县的县令。
没想到廖广生是这么报答他的,“大人,您受惊了。”
“一会受惊的就是你了,下去看看吧!下去。”
“唯。”
廖广生下井可没有什么银子,这算是白肖给他的一个小小教训吧!
幸好这些马贼是来杀白肖,如果有什么歪心眼子,这金山县的百姓就完了,怎么可能松懈到这种地步呢?
廖广生灰头土脸的从城外跑了回来,“请大人恕罪。”
“这种话你不应该对我说,而是对金山县的百姓说,如果再有下次,我直接撤了你的官。”
“下官明白,只是这种地道是从内向外挖掘的,所以很难被发现防不胜防啊!”
这个白肖也猜到了,金山县城外一马平川的,如果从城外挖掘,工程量太大了,半个月肯定是挖不通的。
但是从城内就不一样,这个宅院距离城墙并不远,如果人手够的话,最多十天就能挖通了,这帮马贼都成土耗子了。
“那就给我找几个县兵,给我天天听地下的动静,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吗?”
“下官受教了。”
白肖知道自己这么做会让廖广生难堪,但是他现在是上官,总不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吧!
“去把倪府给我清理出来。”白肖可不会平白无故的出那三千两银子,当然是从倪家的身上出了。
白肖是因倪家遇险的,倪家就要为他负责。
可就在这个时候倪坤的死讯也随之传来了,原来这些马贼根本就没有放过倪坤的意思,那么这样就更好了。
白肖就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要钱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