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白肖是不会认输的,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方子归既然想玩,白肖就陪他玩到底。
白肖:“八角,你去对面看看,那几个走的人都是谁?”这种事当然不能让方子砚这个老实人去做。
“门口的人也不会让我进的。”
“你就说是我让你进的,看谁敢拦着?我打他。”
方子砚虽然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但教出来的徒弟却完全不一样,进入当归医馆转一圈,出来还不忘打看门的一拳。
然后就躲到白肖身边,就这点出息,“人没追来。”
“走那几个我都认识。”
“知道家住哪吗?”
“我只知道他们姓甚名谁,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有名有姓对白肖就够了,大不了去县衙查籍帐,也就是现代的户籍,只要不是流民难民,都能在籍帐上找到。
就是要费一番功夫而已,白肖带人去了县衙,可是黄毅却不在,想必黄毅也在用自己的办法再查吧!
幸好黄允还在,他是县丞,有权查阅籍帐。
但是黄允的动作太慢了,白肖真的等不下去了,“老人家,要不要我们帮你啊!还能快点。”
“不行,籍帐之事非常重要,乃县之根本,岂可让外人翻阅,如果我们要看金山县的籍帐,想必大人也会阻止的。”这就是老顽固吧!在某些事上非常的古板。
白肖等的天都快黑了,黄允才找到一个人的住所,“陈炳,住在清源大街的井巷。”
“其他人您老慢慢找,看你这个样子这一晚上就别想睡了,反正明天早上我就要看到我想知道的一切,别忘了我们现在也算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白肖直接去了井巷,溧水县是比金山县要富庶,但说到底还是一个小地方,除了一些青楼赌坊也没有什么夜生活。
井巷是百姓住的地方,到处都是一片漆黑,只有零星的一些烛光。
白简:“少爷,我们还是回去吧!明天再来。”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今日事今日毕,我们明天还要跑别的地方,不能都攒到一起。”
紫鸳也跟来了,一把挎住白肖的手臂,“大人,奴家怕。”
这真是要了人命了,抱得太紧了,白肖一直在心中告诉自己,自己还有正事要做的,不能想入非非。
可是那个心啊!就扑通扑通的跳,有福就要享,才还能枉费上天给的艳福。
紫鸳也感受到了白肖的变化,脸色霎时变得通红,当花魁有一个先天条件,那就是处子之身,这样才能受到男子的追捧,破了身的女子,那就不值钱了。
白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紫鸳几乎整个身子都压到了白肖的身上。
郑屠从远处跑了回来,“大人,我找到陈炳的家了,可是已经没有人了。”
“那就敲邻居的门。”白肖可不怕扰民,这可不是他的金山县。
正所谓远亲不如近邻,陈炳的这些邻居,应该知道一点陈炳的去向,方子归既然可以让人走,白肖也一样可以把人抓回来。
深夜敲门闹出的动静还不小呢?白肖等人差点被当成贼让人给抓起来,周围的人都出来了,心到是挺齐的。
这样也好,白肖就不用一家一家的敲了,“县衙办案,你们有谁知道陈炳去哪了吗?”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就是不说话”
“知道的重重有赏。”还是这句话好使,一群人终于开口,都涌过来了。
场面乱糟糟的,把更多的人都引过来。
“山子,你敢挤你二叔。”
“二叔,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我还没娶亲呢?正需要这份赏钱。”
“我还想续弦呢?让开。”这都真的快打起来了。
紫鸳抱着白肖,“大人,我感觉这形势有点不对啊!”这可不是什么感觉?这很明显形势不对好吗?
这么多人不可能人人都知道陈炳的下落,根本就是为了赏钱来的,有的人恐怕连什么事都不知道。
“郑屠,前面开路。”
“喏。”
郑屠向前推了几下没推动,只能又拔出了杀猪刀,才把众人给吓退,白肖硬是走出了两条街,这群百姓才不跟了。
白简:“少爷,我就说得白天来。”
“要是白天来,他们敢跟我四条街,你懂什么?。”
一个小女孩梳着双丫髻,就像个小哪吒一样,怯生生的走了过来,“真的有赏钱吗?”
“当然有,白简给她。”不管这个女孩说的是真是假,大冷天的走了这么远的路就值这个赏钱。
“大人,小兰儿一家去永南乡了,说是待几天就回来。”
小兰儿应该就是陈炳的女儿陈兰,果然是好心有好报,方子归机关算尽,就算漏一点,他不懂得什么是故土难离。
一打听巧了永南乡离溧水县并不远,快马两个时辰就到。
白简:“少爷,明天我们还用不用去县衙啊!”
“当然要去了,怎么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多问问。”
回到客栈,郑屠和白肖都下去了,可紫鸳却没有离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白肖突然发现紫鸳比以前更美了。
“请大人怜惜。”
这是送上门的,紫鸳拿下了发簪,长发披肩眉眼含春,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白肖可不是柳下惠,双手把紫鸳抱起,轻轻的放在榻上,为其解去了衣衫,白肖真想放声高歌,“一座座,一座座山,一座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