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城门一关,各方势力都出不了城。
弄的人心慌慌,姜棣趁此机会收拢各方,有玉玺在手,群雄纷纷低头。
在某种意义上,玉玺就代表着正统,再加上姜棣皇子的身份,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杜昂和慕容赐已经在蠢蠢欲动了,谁让他们首当其中呢?
要不是他们兵力雄厚还有一些威胁作用,此时的洛阳城早就打起来了。
齐央刚从荀衢那里回来,“大哥,我们不能再在洛阳城耗下去了。”
白肖早就想走了,可也要走得了啊!
“我们背后是姜晁,有那个小皇帝在,应该可保无忧吧!”
“以前也许可以,现在就未必了,姜棣现在已经势成,又有玉玺在手是想谁让死谁就死啊!”
这跟挟天子以令诸侯都没有什么区别了,真是一点都不夸张。
“慕容赐和杜昂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吗?”
“杜昂那边我多多少少知道一点眉目,杜家好像掌握一道城门,自然高枕无忧了,至于慕容赐是真不知道。”
这么一看全都不是省油的灯,“跟我去见慕容赐。”
“大哥,慕容赐这个人不可信。”
“除了他,我们还能找别人吗?”白肖的言语中充满了无奈。
总不能找杜昂吧!先不说杜昂老而为贼,就说葛洪那也是算无遗漏的,两害相比取其轻,有实力的只剩下一个慕容赐。“那也不能在大白天吧!”
“在眼下的洛阳城,白天和黑夜有区别吗?”
对普通的百姓而言那肯定是有的,但对白肖来说却是一模一样,不管他走到哪都有人盯着,是怎么都杀不完。
往往杀一个来十个,相当的难缠。
如果说杜昂在朝堂之中还有一点人脉的话,那慕容赐就是孤立无援了,这么多天过去了,白肖还是第一个登门拜访外人。
虽说慕容赐不想看到白肖吧!但也会展露笑颜的。
“你来准没好事。”
“你既然这么看我,那我就不进去了。”
慕容赐站得笔直,“我压根就没打算让你进去。”
“那我就直说了,想不想离开洛阳?”
“你不想吗?”
白肖的处境跟慕容赐相比是好了那么一点,但说实话真差的不多,半斤对八两。
“合作?”
慕容赐笑了,二人的之间的合作太多了,关系不但没有变好,反而越来越差,可是关键时刻谁又离不开谁。
如果是男女,那就是冤家,可惜同性相斥,那注定是宿敌。
“那你小心点吧!别让我找到机会,否则我一刀砍死你。”
白肖:“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但在离开洛阳之前,我希望你我两方精诚团结共度难关。”
“那是一定的。”
白肖现在要做的,就是挑拨姜棣和杜昂之间的关系,这二人都是兵多将广,他们要是不撕破脸对立起来还真没机会。
杜昂的大军,训练有术如一块铁板。
姜棣的大军,各方拼凑人数众多,但就是一盘散沙,白肖已经向他们下手了。
城中开始死人,而死的人还都是有头有脸,其中最大的官就是汝南的太守,这下子一众官员就坐不住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若关己,吹毛求疵。
姜棣好不容易,把这些人聚在麾下,自然要给他们一个交待了。
现在所有的矛头都在指向杜家,因为只有杜家这边没有死人。
有时候不是证据的证据,才是最可怕的。
城中已经开始发生一些摩擦碰撞了,事情按照白肖预想的方向发展。
当然葛洪杜昂也不会坐视不管,白肖慕容赐可以谎称自己的人死了,他杜昂一样也可以。
要不是众人先入为主,还真让杜昂脱身了。
慕容赐那边已经开始向姜晁请辞了,说白了就是向姜棣请辞,慕容赐已经等不及了,同时也在逼白肖出手。
姜棣当然不同意了,“妖妃,至今下落不明,不能打开城门。”
“一个娘们而已,你们怕我可不怕,她想东山再起已经不可能了,这么多的大军困在城中吃喝拉撒,要是发生什么事有你哭的。”
“慕容赐你太放肆了。”
“我不是放肆,而是说的事实,反正我一定要走。”
慕容赐的脾气向来不是很好,如果顺着他点好行,要是一直反着来,真说不准他能干出什么?
“要走可以,先让我的人检查你的大军。”
“你想都别想。”
此次洛阳之行,慕容赐可是收获颇丰的,自然很多东西都见不得光了,让人检查那不是开玩笑吗?
一句话慕容赐现在就是要硬闯城门了,姜棣只能派兵镇压。
可这个时候白肖却横插一杠子,跟慕容赐站在了一起。
“怎么样我没有食言吧?”
“你不食言是为了你自己,又不是为了我,跟我说什么?”
燕军和白肖的并州大军兵合一处,那兵锋兵势可是很浩大的。
杜昂也过来了,这个时候怎么会少了他,“你们想干什么?自相残杀吗?”
白肖:“说到自相残杀,怎么比得上老将军你啊!你不是早就动手了吗?大家心照不宣了,要不是躲你小侄也不用这么着急离开洛阳。”
慕容赐撇嘴,“就是,你们这些神仙打架,就不要殃及我们这些无辜了。”
“看来你们沆瀣一气,就是想污蔑老夫。”
白肖叹了一口气,“我们真的只想离开,谁挡我们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