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铜是杜昂的心腹大将,同时也是此次青州之行的主将。
他早就看司徒家不顺眼了,自然也就不喜欢司徒阔。
“你还好意思回来,擅离大军该当何罪?”
司徒阔捂着身上的伤口,“你能不能看一眼再说话呀!”
“身为军中之人,受伤有什么可看的?”
“你一直躲在后面当然什么事都没有了,反正我是不干了。”
这司徒阔终于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憋着这个难受啊!
梁铜这才抬头,脸色很是难看,为将者最不喜欢的就是属下顶撞,“来人把他拖出去,杖责二十。”
司徒阔在军中本就是异类,下面的人可是下狠手。
二十军杖打下去,司徒阔就感觉这个屁股不是自己的了。
不过他也是得偿所愿,终于不用随军出发了。
别看南方的兵马跟中原的运粮队一起行进,照样是相互提防,双方是血仇不会轻易化解。
底下的兵卒,可没有上面的官员想得开。
东方家是世家没错,但无耻起来连白肖都自叹不如。
竟然在城中就动手了,也不怕惊扰了百姓。
白肖这些扎营城外的,只能望门兴叹了,就是想进也进不去啊!
严槛在一旁喜出望外,“太好了。”
“怎么你以为你可以回去了?”
“难道不是这样吗?”
白肖不知道东方家是如何出手的,但他知道姜棣和杜昂,没说的神交已久。
这二人联起手来,东方凛差得远呢?
“如果姜棣和杜昂那么好对付,也不会如此风光了。”
当今天下诸侯众多,但姜棣和杜昂绝对是顶尖的那两个。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城门就被打开了,连城池都易主了,东方家这次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齐央:“大哥,我们进城吧!”
“此时进城不会有危险吗?”
“不会的,你看都有人进城了。”
说白了,这运粮队就是过客,占了城池他也没用,最多就是一个休息的地方。
运粮队跟东方家彻底翻脸了,自然不会跟其他势力翻脸。
白肖带了一部分人进入了般阳城,其他势力都是如此。
别看战事已经平息,可这战场却是实实在在的。
街角处皆是死尸,看着就渗人。
“走,带你们去青楼。”
谁知道城里是什么情况,当然去青楼打听打听了。
可白肖忘了,典柔还在身边呢?这个时代的女子是大度,但不代表不会吃醋,“你们去吧!妾身在外面等着。”
白肖可不会唐突佳人,尤其还是自己的夫人。
“齐央,你去吧!记得快点出来。”
“大哥,你就放心吧!”
齐央可真让人放心啊!等他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了。
白肖和典柔硬是在外面站了三个时辰,“齐央,你是找死吧!”
“大哥,你以为打探消息那么容易呢?不把人伺候舒服了,人家能告诉你吗?”
严槛怎么说也是青年才俊,哪里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下意识的退了几步,这跟他可没有关系,他早就想出来了,只是齐央一直不出来,他才等在那的。
“打听到什么了?”
“这运粮队应该老早就得到打消息,昨晚伤亡不大反而重创了东方家。”
“你就问到了这个,这个跟我们有关系吗?”
白肖想得是抢粮,至于哪方厉害根本就不重要。
“大哥,你不觉得蹊跷吗?”
“说清楚。”
严槛突然在旁边来了一句,“我明白了。”
齐央也是真懒,“那严少主你说吧!”
严槛fēng_liú倜傥,在青楼里很受欢迎,三个时辰过去了,他可是探听了不少消息,只是一时无法串连起来而已。
经过齐央这么一提醒,他才想通的。
“东方家,既然选择在城内动手,想必已经孤注一掷了,就算有什么内鬼存在,这城防也不会如此不堪一击。”
“我想齐大人说得蹊跷,应该是这易主吧!这般阳城好歹也是一座古城,东方家放弃的太快了。”
白肖心中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那还等什么?快走啊!”
谁知道城里是什么情况,当然去青楼打听打听了。
可白肖忘了,典柔还在身边呢?这个时代的女子是大度,但不代表不会吃醋,“你们去吧!妾身在外面等着。”
白肖可不会唐突佳人,尤其还是自己的夫人。
“齐央,你去吧!记得快点出来。”
“大哥,你就放心吧!”
齐央可真让人放心啊!等他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了。
白肖和典柔硬是在外面站了三个时辰,“齐央,你是找死吧!”
“大哥,你以为打探消息那么容易呢?不把人伺候舒服了,人家能告诉你吗?”
严槛怎么说也是青年才俊,哪里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下意识的退了几步,这跟他可没有关系,他早就想出来了,只是齐央一直不出来,他才等在那的。
“打听到什么了?”
“这运粮队应该老早就得到打消息,昨晚伤亡不大反而重创了东方家。”
“你就问到了这个,这个跟我们有关系吗?”
白肖想得是抢粮,至于哪方厉害根本就不重要。
“大哥,你不觉得蹊跷吗?”
“说清楚。”
严槛突然在旁边来了一句,“我明白了。”
齐央也是真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