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要战,难道这是乱世之中唯一解决问题的方式吗?
白肖也很无奈,所以把这种无奈发泄在了姜子和身上。
齐央一直在帐外候着,却没有阻止。
不过是殴打一个俘虏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只要白肖高兴就好。
白肖从里面出来,齐央递上了汗巾,“大哥,我觉得可以把姜子和还回去了。”
“现在有点不方便。”
“不会是死了吧!”
那倒没有,白肖动手还是有分寸的,只是把姜子和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了,那可是专门打脸啊!
“你想利用姜子和让冀州兵退去,这样行吗?”
“应该可以,姜棣没有动用司隶的兵马,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我再向我那个三师兄通通信求求情,应该就可以平息了。”
面对一方敌人,总比面对两方要好。
“就这么办吧!先找个郎中过来。”
姜棣这边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派出了一个使者,表示先要见上一见姜子和。
说白了也就是来验货的,如果姜子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么也就没必要救人了。
姜棣要的是一个能为他南征北战的姜子和,可不是一个坐吃等死的废物。
主要是白肖多次出尔反尔,才让姜棣如此小心的。
还好姜子和手脚全活,白肖倒也不怕。
至于脸就没那么重要了,男人的脸不用那么光滑。
使者见过姜子和之后,却要留下来,真是得寸进尺啊!
白肖索性就让人把他也打了一顿,就当是步入姜子和的后尘吧!这就是要留下来的代价。
这么一来二去,冀州兵就退去了。
再临走之前,姜子和说了一句,“我不会发给你的。”
这嘴上没牙说话都漏风,白肖大致也听懂,“你走不走,不走我就把你留下了。”
别说是被人威胁了,就是被人诅咒这种事白肖都经常遇到,早就可以泰然处之了。
使者把姜子和拉走了,他可不想再挨一顿揍。
他见过不少诸侯,但真没见过白肖这样的。
现在好了,冀州兵没有,就只剩下青州兵了。
可惜的是瀛州人不给力呀!要不然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白肖把一众瀛州人架在了前面,为大军开路。
此举是无耻了一点,但绝对有用。
德川兮:“白肖,你不要欺人太甚。”
这德川兮终于是爆粗口了,白肖还觉得挺新鲜的。
这一路上德川兮的忍耐白肖都看在眼里,俗话说的好会咬人的狗不叫,白肖终于把他逼出口了。
“我怎么欺负你了?你可以去火头营问问,你吃得比我还好。”
“可你让我的人去送死。”
白肖手指向前指去,“他们还没死呢不是吗?再说了就算他们死了,杀他们的人也不是我,你说对不对?”
“强词夺理。”
“东方家对瀛州人很看重的,你放心未必会有事的,来人保护德川先生。”
其实白肖是不想他捣乱,东方家的将领也挺会玩的。
竟然放过了白肖的前军,直接攻打两翼和后军。
这大小仗白肖也经历过不少,可这样的还是第一次遇到。
凡是带兵的人都知道,前军不破大军不败。
即使三面的兵马被拖得死死的,战局也不会发生改变。
一个骑兵斥候突然跑了过来,“主公,一支车兵冲了过来。”
车兵虽然被时间历史所淘汰,但其发挥的威力还是可圈可点的。
一辆战车最少需要两匹战马拉动,一旦冲锋起来是很难被阻止的,尤其是在眼下的平原之地。
“东方家不用这么狠吧!想把我的大军拦腰折断。”
齐央:“大哥,要不要把剩余的瀛州人推过去。”
“不要。”德川兮也是不死心啊!
白肖也就赏了他一点希望,“不用,现在谁去都是于事无补的,让步卒上前斩马腿。”
“喏。”
一声令下,也就意味着步卒的死伤要惨重了,奔驰的骏马即使被砍了马腿,也会向着冲一顿距离的。
那真是用ròu_tǐ,铸成的防线。
车兵行进的动静很大,这一点连骑兵都自叹不如。
东方家的战车之上有很多突出的锯齿,到是有点向白肖记忆中的铁浮屠,看着挺吓人的。
只是这拉车的骏马,白肖感觉这么不对呢?
“这应该驽马吧!”
驽马也就是差劲的战马,没有力量跑不快,唯一让人称道的就是耐力。
可眼前的驽马,却颠覆了白肖对它们的印象,很是狂野啊!。
齐央:“大哥,你快看有些战马口吐白沫了。”
这是下药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白肖的步卒也冲了上去,车兵在战车之上,所以他们根本无法阻止,只能看着己方的驽马一匹一匹的倒下。
断腿横飞战马嘶鸣,显得非常凄凉。
怪不得车兵会被淘汰呢?只要有人敢赴死,想对付奔驰战车,一个人就足以。
只要其中一匹战马倒下,整辆战车也就会停下。
这个时候德川兮竟然说了一句,“白大人,你的兵卒都是勇士,就像我们瀛州人一样。”
能不能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白肖怎么那么不爱听呢?
“要不德川先生,上去让我看看。”
“白大人,日后会见到的。”
白肖想看的可等不到明天,直接把剩余的瀛州人派到了右翼,现在怎么说也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