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做了自己该做的,东方家也做出了回应。
把暹罗烟的粉末送到了北疆,白肖就不信了,中原地大物博还找不到解决之法了。
为了掩人耳目,白肖就谎称白撵病了,邀天下名医前来一会。
事发突然白撵是后来才知道的,只能写信痛斥白肖。
对于这种话,白肖早就司空见惯了,更何况还是自己的父亲。
北疆的医者自然是近水楼台,他们到不是没有办法,但却是治标不治本。
不能像瀛州那样一劳永逸,不受暹罗烟的侵害。
如果中一次毒,吃一次解药的话,那么成本就太高了。
药材可是花钱的,而且药材比粮食都贵。
全军都备上,白肖可负担不起啊!那绝对不行。
虽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在医者郎中这方面,还是医术更加重要。
那些真正有本事的,未必会被白肖的重金打动。
南方的杜昂却在这个时候派人来了,白肖还当他是顾念以前的情谊呢?不想白撵就这么死了。
半生的对手,自然是半生的朋友。
可来人直接找到了白肖,上来就讨要暹罗烟。
看来这风声还是传了出去,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人多眼杂。
这么多的医者,可都是长嘴的。
对待杜昂的人,白肖就回了一句,“凭什么?”
“当代医圣云貅,就在南方。”
白肖说实话是羡慕的,但不能表现出来,“这跟我有关系吗?”
“在解药这方面吾主承诺可以互通有无。”
对于杜昂的为人,白肖还是不怀疑的,这种事他还不至于出尔反尔,更何况少了一点对白肖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我一会让人交给你,你可以滚了。”
“谢大人。”
齐央笑道:“现在真有点同仇敌忾的意思了。”
“看见鬼了,当然怕黑了,这一点南方跟我们没什么区别。”
瀛州的进入,对天下大势的冲击可是不小的。
如果让一个外族人得到天下,群雄的脸面往哪搁啊!
杜昂的人刚走,其他诸侯使者也来了,合计是都知道了。
那么白撵不是白装病了吗?算了再让他装一会吧!
既然已经开了一个口子,白肖就不见意再开几个口子。
最后白肖只留了一点,以做研究之用。
群雄好像都怀有一点目的,就是把瀛州大军赶出去。
实在是瀛州之人太狂妄了,连最起码的合纵连横都不做,扬言他们是最厉害的。
当然犯了众怒了,这种局面也是他们自己造成的。
一些诸侯已经暗中派出了部曲,进入青州。
白肖这边也不例外,直接让瞿炼出马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对付瀛州人瞿炼最合适了。
为此白肖花重金配置了一些治标不治本的解药,一定要先搓一搓瀛州大军的锐气。
东方凛本身也越发的疯狂了,他自从知道熏香有问题之后,就想尽了各种办法。
可最后都无疾而终,那是一种绝望。
出师未捷身先死,东方凛的争雄之路,可以说刚开始就结束了。
这些都是可恶的瀛州人造成的,打天下本来就是强者为尊的事。
阴谋手段见得多了,但真没见过瀛州这样的。
为了挡住瀛州人,东方凛这边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
城墙东方家基本上已经放弃了,只有把瀛州人引进来打,东方家才能占到一点便宜。
身高上的优势,在这个时候还是有体现的。
青州现在真是寸寸山河寸寸血,瀛州人所过之处,可以说是满地尸骨。
中原百姓让外族屠戮,本身就是一种屈辱啊!
为此白肖这边明确表示,跟青州会盟共抗强敌。
白肖是第一个站出来的诸侯,但不是最后一个。
姜棣所代表的朝廷,在这个时候也是非常坚定的。
沙场厮杀死人不奇怪,但总不能屠城吧!
而且还不止一座,那么代表着正统的朝廷,自然是不能不管了。
如果之前是在暗地里派一些兵马过去,现在就是明目张胆的派大军过去了。
白肖用瀛州人的兵器,装备了自己的部曲。
还命人带上了很多火油,以破藤甲之坚。
这次白肖没有亲征,实在是群臣反对。
白肖一直以来都是重武轻文的,毕竟这是乱世。
但对待文臣,白肖也是尽量满足。
鲁旬一直以来都不会顶撞白肖,但这次真不一样了,瀛州人的手段,有时候过于新奇了。
群臣觉得,白肖此去必有危险,所以绝对不能去。
鲁旬更是力谏,只要白肖离开北疆,他就一头撞死。
白肖不会亏待自己人的,尤其是鲁旬这样的基石之臣。
所以只能让许墨带兵前去,挑的也都是人高马大的兵卒,能不能胜两说,但一定要恶心恶心瀛州人。
白肖是没有藤甲,但有重甲。
说到硬碰硬,白肖的这支大军,不怵任何人。
姜棣这边更是直接派出了荀衢,北疆和司隶同时发兵,就有如两只臂膀一样,牢牢抱住了岌岌可危的青州。
瀛州主帅德川纲,简直就是狂的没边,竟然兵分三路,想要各个破之。
在同等兵力的情况下,北疆和司隶都有不能输的理由。
要不然就不用说别的了,许墨上来就采取了猛攻。
这是对外之战,北疆绝对不能失了威风,瀛州兵马自从进入中原以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