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闭酉可是被挟持过的,吃一堑长一智,他的身边总是有很多人。
破船还有三千钉呢?更别说是在燕人之中颇有威望的他了。
有人闹事他当然要去看看,有变化就说明躲在暗处的人等不及了,这是一个好事。
如果能抓住一个两个活口那就最好了,可没曾想全都是活口。
这就不好玩了,这是有人引他入局啊!
而且还是如此拙劣的方式,那么越是如此就越要小心了。
因为伴随而来的往往都是小心粗暴,“来人,护送我回去。”
可郭闭酉还是晚了一步,白埒带来的那些死士已经出手了。
要说这郭闭酉也是过目不忘,竟然认出了其中的一两个。
这不是上次跟着白埒一起来的人吗?那么来自哪方就不言而喻了,果然是白肖。
“抓住他们。”
周围不只是有他带来的人,还有很多燕兵环伺。
燕王不在,那就是他郭闭酉说的算了。
在这方面白埒就显得没有经验了,他其实距离郭闭酉不远,如果他敢于冒险的话,也说不定会有机会。
可他待在一边等待时机,也就错过了良机。
百姓遇到这种情况,那就一个字跑。
哪有几个敢看热闹的,且留下来的人都有嫌疑。
郭闭酉可是宁抓错莫放过的,白埒只能被迫出手了。
那么再想得手怎么可能呢?郭闭酉身边的人又不是泥捏的。
白埒的剑法也就是一般,跟这些燕兵一比,那就是小孩子玩的把戏。
白埒虽然有点变化,但他怎么都瞒不过郭闭酉的眼睛,“三公子,你真是让我惊喜啊!”
“白肖,怎么会有你这样愚蠢的兄弟?”
“士可杀不可辱。”
这人好不容易才抓到,怎么能说杀就杀呢?那不就是太可惜了吗?
光凭白埒姓白,就足以留他性命。
这件事把慕容赐都惊动了,白埒可是跟白肖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
慕容赐可没有怠慢,而是亲身下了牢房。
“郭先生你说,白肖是不是想借刀杀人啊?”
“我看不会,白肖的那些兄弟对他都没有威胁,在这种情况下他是没有必要杀人的,毕竟白撵还活着。”
这种话白埒自然听不下去,“你们闭嘴,小心我七弟刮了你们。”
“你不要以为自己嘴硬,吾就拿你没办法,你相不相信吾有很多方法撬开你的嘴,还是老老实实的交待吧!免受皮肉之苦。”
要说白埒一点不害怕,那也不可能。
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经历,“你觉得我知道的那些对你重要吗?”
郭闭酉眼前一亮,“这么看你就像白家人了,还真不是一无是处啊!”
“先生谬赞了。”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换我来问好了。”对于白埒的心思,郭闭酉还是能猜出一二的,“是白肖让你杀我的吗?”
白埒闭上眼睛,“无可奉告。”
“是或者不是,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你可以骗我,只要你开口,我就取消刑罚,这鞭子打在身体上的感觉可没那么好受。”
白埒想了想,他的回答的确对白肖而言没有什么损失。
这一切的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他再操纵的。
“不是。”
“那好,我信你。”郭闭酉是真的相信,白肖的确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杀了他。
慕容赐在一旁已经不耐烦了,他才是真正的燕王,“粮铺都是你烧的吗?”
“王上不用再问了,他已经不重要了。”
“这话怎么说?”
这好不容易抓到的,怎么就不重要了。
在慕容赐来看,还是很重要的。
“王上,还不明白吗?一切都是他擅作主张,既然如此那么他知道的事情也就不会太多了。”
“白肖做事谨慎,更不会留下如此显眼的把柄。”
慕容赐竟然拔出了自己的佩剑,“那就把他杀了。”
“王上,不可。”
慕容赐这么做,就两个原因,一来是吓唬白埒,二来就是再警告郭闭酉,说话要注意分寸。
可这郭闭酉,还是不知收敛啊!
“怎么先生想阻止我?”
“属下不敢,只是这白埒虽然无用,但也可以跟白肖讨价还价,没必要杀了吧!”
从一开始慕容赐就没想杀了白埒,“既然先生求情,那么就放他一马。”
“但一定要他记住,谁是他不能招惹的。”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慕容赐总不能让白埒完好无损吧!
这个郭闭酉到没有阻止,合着刚才他们所说的那些话都是不算数的。
也就白埒还信以为真,没过多久白肖就收到了消息。
“二师兄,你说我这么做真的好吗?”
“主公,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叫我二师兄,我跟你没有那层关系。”
如今郝蒲已经是白肖的属下了,自然要称之为主公。
可郝蒲不明白,白肖好像对二师兄这个称谓情有独钟,难道有什么缘由吗?
“这个不重要,都是因为你,我连我自己的三哥都拱手让人了,你就不怕有什么闪失吗?”
可这郭闭酉,还是不知收敛啊!
“怎么先生想阻止我?”
“属下不敢,只是这白埒虽然无用,但也可以跟白肖讨价还价,没必要杀了吧!”
从一开始慕容赐就没想杀了白埒,“既然先生求情,那么就放他一马。”
“但一定要他记住,谁是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