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越大,就显得越没有底气。
白肖是不会跟慕容赐计较的,他现在可是忙着打扫战场呢?
那该补刀的补刀,该拿的拿该扒得扒。
就连件破衣服,白肖都没有让人放过。
再怎么样烧火还不行啊!士可杀不可辱,白肖这次要反其道行之了。
实在是这长安城太难攻打了,白肖要先激怒他们。
燕人之中有不少都是莽夫,纷纷到慕容赐这里请战。
那慕容赐能答应就怪了,白肖的人都在外面,出去不就是送菜吗?
“都给我退下。”
“末将请罪。”
鬼莒现身了,不管怎样他都是责无旁贷,说的再多那都是借口。
如果慕容赐想治罪,那怎么都是死的。
换而言之,如果慕容赐不想治罪,拿就是天大的过错,也能活下来。
“你真是让吾太失望了。”
“请王上责罚。”
“罢了,你先退下吧!都这个时候了,吾还责罚你有什么用?下去戴罪立功吧!”
在鬼莒出发之前,慕容赐就想着怎么杀了他。
可现在有机会了,他却不能下手了。
长安危机,他的大燕也面临着生死存亡,这个时候一个猛将是至关重要的,更别说是一个带兵的猛将了。
慕容赐已经问过了事情的经过,白肖早有准备。
无论是谁,都是要输的。
说起来慕容赐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如果给鬼莒授以实权,结果也许会好很多。
可这天下却没有后悔药可以买,慕容赐只能死守长安城了。
接下来白肖让人连日叫骂,城头之上就跟着对骂。
那场面可就有意思多了,“有本事你下来啊!”
“有本事你上来啊!”诸如此类的。
不是白肖不想攻城,而是大战四方所形成的恶果降了下来,齐央那边让白肖帮忙牵制司隶的兵马。
从而缓解冀州方面的战事,白肖能怎么办?只能照着做了。
在兵事上,齐央可不会无的放矢,他能让白肖这么做,就说明他那边已经很艰难了。
白肖这边只能再次分兵,好在司隶距离雍州不远啊!
白肖就当是,兵分两路了。
原来就是没准的事,现在想攻下长安那就更没准了。
白肖的嚣张叫阵,更像是在故布疑阵。
没过几天白埒就被送到了长安城,事情才出现了一丝转机,当然这个转机是对双方而言的。
慕容赐抓住白埒的头发,摁在城垛之上,“白肖,你还不退兵。”
“别说笑了好吗?你知道我不会退的,你就没有什么切实可行的条件吗?”
两军对峙,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人就罢手呢?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人吗?”
“瞧你说的,在场的有哪个不敢杀人的,我也不敢废话了,让我三哥说话,我要问问他的情况。”
白埒已经瘫在城垛上了,浑身像没有骨头一样,白肖是怕他不行了。
慕容赐倒不会这么不通人情,就把白埒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七弟,我饿啊!”
也就是白肖的耳朵好,要不然还真听不见呢?
“慕容赐,你大燕差着一口吃的啊!”
这事慕容赐也不知道,可他却不能势弱,“一个阶下之囚,没让他死了就不错了,你还想强求什么?”
“如今你人也看见了,怎么说都活得好好的,这样你先退兵三十里,日后的事再做商议。”
慕容赐到是知道白肖能答应怎样的条件。
他首先提出的这个条件,还真的不算是过分。
“你最好不要食言,退兵。”
无论是表现自己重情义,还是由于自身的状况,这个兵都是要退的。
白埒到是挺感动的,至少白肖没有忘了他。
他这段时间饥寒交迫,最重要的是提心吊胆。
后退三十里扎营,这可不是小事,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早上白肖刚睡醒就得到了一个消息,一支骑兵从后方就杀了过来,而且人数众多。
白肖都不知道这支兵马是从哪来的,只能积极备战。
营地新建,那是真指望不上了。
现在只能仰仗手下的将士了,骑兵越来越近,白肖很清楚这不是燕人的兵马。
典柔到是眼熟,“这不是大月氏的兵马吗?”
“雅苏呢?让她过来。”
这个时辰雅苏还没醒呢?是被典柔生拉硬拽拖出来的。
“白肖,你招惹我干什么?”
“你自己不会看啊!”
“母亲..?”
无法无天的雅苏,终于有怕的时候了,竟然还想往回跑。
白肖能让她跑了就怪了,白肖还想让她化解战事呢?
“典柔,抓住她。”
“我还光着脚呢?”
她要是不说白肖还真没有注意,“光着就光着呗,现在又不冷,过来到我怀里。”
“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当然是去见我的岳母大人了,你看她老人家都出来了。”
老远就看见一个穿着黄金战甲的女王,不是雅苏的母亲又是谁啊!
他首先提出的这个条件,还真的不算是过分。
“你最好不要食言,退兵。”
无论是表现自己重情义,还是由于自身的状况,这个兵都是要退的。
白埒到是挺感动的,至少白肖没有忘了他。
他这段时间饥寒交迫,最重要的是提心吊胆。
后退三十里扎营,这可不是小事,一天就这么过去了